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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自由 收入可观 人人追捧
新时代“网红”崛起

(八打灵再也20日讯)工作时间自由,每月收入可媲美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甚至数以倍计;“网红”这个新一代名词,成了许多年轻低头族的志愿。



曾几何时,求学期的孩子填写“志愿”栏目时,常见的志愿职业都是医生、律师、工程师、护士、老师等专业人士;近几年,年轻人的心仪职业渐渐被“网红”一词取代。

既能赚取丰厚收入,也能成名,不少已踏出社会就业,拥有工作经验的成年人,宁愿放弃稳定工作,转身投入网红事业。

“网红”,曾经看似是未能成功出道当传统艺人者的第二条出路;如今传统艺人和网红间的界限变得日渐含糊,网红所获的代言机会与收入甚至能比传统艺人高,不少传统艺人也纷纷开创面簿粉丝专页、Instagram及优管(Youtube)等分享照片和视频,增加曝光率。

然而“网红”的产生并非自发,而是在网络媒介环境下的网络红人、网络推手、传统媒体及受众心理需求等利益共同体综合作用下的结果。

网红自身的某种特质在网络作用下被放大,与网民的审美、审丑、娱乐、刺激、偷窥、臆想、品味及看客等心理相契合,有意或无意间受到网络世界的追捧,才能成为网红。



时间自由高收入的背后,网红也得付出很多努力,如一手包办照片和视频的所有大小事务,从谈妥合作后的内容制作、拍摄剪接、更身兼编剧、导演、演员等。

当分享的事物日渐受人追捧而成为有影响力的“网红”,分享者也需拿捏好所分享的内容,为自己分享的内容负上责任。

配合“网红”主题,《南洋商报》也特别专访了一些网红以了解目前的网红趋势。

杨虹玲指没有人能一辈子走红,因此也会在其他方面投资与充实自己。

杨虹玲:需有一技之长

广告代言视商家要求

现拥有约50万追随者的知名优管分享者(Youtuber)杨虹玲认为,10万追随者是网红的标准,拥有数万追随者则可说是较受欢迎;而广告代言方面,主要是商家要求,拥有数千或数万追随者也会有广告代言邀约。

“追随者数量多数会影响代言的价钱,但如果是艺人、演员或有良好的才华及作品,即使追随者不多,大品牌也会找上门。”

她表示,网红只要有一技之长就好,若以10万追随者作为标准,网红每月收入估计介于数千至数万令吉。

16岁写小说赚钱

杨虹玲16岁开始写小说,登上畅销榜的小说也让当时年纪还小的她开始赚钱。

她的大学时代已是网络时代,毕业时已累计很多追随者,2017年加入优管时,她的追随者人数已较高,拥有至少1万追随者。

“中学出版小说后,就没有再向家里拿零用钱;大学时依靠文章、照片与广告的收入也刚好能应付学费开销。加入优管当分享者后,收入突然增加许多。”

她坦言,视频收入较高,一些替他人拍摄与剪片的人士,已能换取过万令吉收入。

“优管提供了分享者曝光的平台,相比电视广告,网络广告更结合了传统与新媒体。”

杨虹玲曾上过口才班,也表示口才班对她有帮助;她直言网红行业要看天分,有些人比较适合处在镜头前,有些人则适合幕后。

她指出,没有人能永远最优秀,每年一定会有数个比自己成功的网红出现,这一点也担心不来。没有人能一辈子走红,因此也会把存到的钱用于投资其他方面,充实自己,不让自己只活在一个世界。

需强大的心面对批评

“网红要有一颗强大的心,红了就需预备遭人批评;每天都会有追随者批评,只要习惯就好,而在这种情况下,追随者只有增加,并没有减少。”

杨虹玲说,由于鲜少在社媒上公开家人,因此家人并未被网友关注。其家人一开始也不支持她成为网红,只是后来改变了。

她坦言,追随者人数多的网红,也会与追随者人较少的网红合作,帮忙他们增加人气,但此问题也是现实的。

杨虹玲表示大马网红市场较外国慢,网红在外国是大型事业,外国网红已有能自己制作大型好看系列内容视频的团队,并认为这是件好事。

她指出,目前她的团队也有摄影师与剪接师,也有委托人与一些经纪公司商讨合作事宜。因此,她的收入是以公司收入计算,并非个人收入。

“目前最欣赏的网红是林尚进,也一直有跟对方合作。以前曾想与多名著名优管分享者合作,但如今只想做好自己,想根据自己的小说,改编成网络网络剧。”

在Instagram拥有超过10万追随者的Merrie饼饼,主要是旅行网红,也涉及时尚、美妆与宠物。

 Merrie饼饼:每天发帖维持人数

10万人追随才算网红

Instagram 与 TikTok 红人 Merrie饼饼也认为,网红需在面簿、优管、Instagram、TikTok、微博与小红书等的其中一个社媒上,追随者人数达10万人,才能算是网红。广告代言则是要看网红本身能影响的人数,不一定视追随者人数;商家才会找;追随者人数不多的网红通常是代言微商广告,大的品牌则要看网红如何自我定位。

她透露,她的追随者达到6万人时,才能从中赚取生活收入。

“每天都会在Instagram发帖以维持追随者人数,多时一天会发4至5个帖子;TikTok的制作过程则较耗时。

“每次看到作品都很满意很满足,很享受把工作当成兴趣的过程,因此也不会压力。”

她说,她当艺人前已有在网络直播,解约后想找正职业却有很多商家找她代言,后来就全职当网红,主要代言旅行用品。她较注重质量,因此也不担心追随者数量下跌。

“有些商品是一次性宣传合作,长期合作才称为代言人。主要是在Instagram上传照片,TikTok上传视频,这些都要自己学习与完成。

家人被关注乐在其中

“未在这圈子前就很有兴趣,学习下来的才能使用至今。也曾接受模特儿与才艺训练,每人都要自我增值,将来也可能接受培训。”

Merrie饼饼透露,本身是网红,也导致家人被网友关注,但其家人乐在其中,她也会与家人一起分享工作上的福利。追随者人数悬殊但仍能合作的网红则见仁见智,本身会想帮助追随者较少的网红而与他们合作。

Instagram追随者人数超过10万人的她也拥有经纪人,在其忙碌时帮忙回复信息。

Merrie饼饼想找正职业却有很多商家找她代言,后来全职当网红。

网红合作更多人追随

“网红之间难免存有竞争,如严重的丢烂价问题。网红都需知道自己的价值,胡乱丢价或任何商品都接,会导致贬值。一开始当网红会比较难,拥有1万追随者后的网红,可以认真经营;相比个人力量,网红之间的合作能较容易得到追随者。”

她表示,时间自由的网红可真正运用优势来赚钱。她不会分享负面事物,也不曾有追随者变成追骂者,倒有追骂者变成追随者。

她说,旅行方面的网红较难选择合作对象,一般由商家决定。她曾经与林尚进合作,若有机会也希望能继续合作。

“网红越来越年轻化,现在滑手机的多数也是00后,00后较早了解网红也是件好事。网红行销市场做得好,就能走得很久。”

Merrie饼饼透露,她于去年7月正式成为网红;其Instagram 追随者年龄介于18至34岁,男性占一半以上;TikTok则多数为年龄较小与还在念书的追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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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财经

IG赚赢YouTube 1年广告收入1540亿

(纽约8日讯)根据Meta提交给法院的文件显示,Instagram 2021年的广告收入为324亿美元(约1540亿令吉),占Meta总收入的27%,高于优管(YouTube)的288亿美元(约1369亿令吉)。

根据自由财经引述商业内幕报道,Meta上周五(5日)提交给法院的文件,试图驳回联邦贸易委员会(FTC)的垄断指控,其中包括Instagram 在过去几年广告收入的详细情况。

文件显示,Instagram 2018年的广告收入为113亿美元(约537亿令吉),2019年为179亿美元(约851亿令吉),2020年为220亿美元(约1045亿令吉),2021年为324亿美元(约1540亿令吉),2022年上半年为165亿美元(约784亿令吉),呈现飞涨状况。

而且,2021年广告收入超越了谷歌的YouTube,后者年度广告收入为288亿美元。

这份资料显示,Instagram在Meta的掌控下发展快速。Meta(当时的 Facebook)在2012年斥资10亿美元(约47.5亿令吉),收购了Instagram,当时它还是一家没有收入、只有少数员工的照片共享新创公司。现在由Facebook前产品主管Adam Mosseri经营。

新闻来源:自由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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