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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变身》(9月12日上映)

驱魔师锺秀(裴晟佑),在一次驱魔造成女孩死亡后,他的家庭至此被恶魔缠生。他能否与恶魔对决,拯救他的家人呢?

这部恐怖新片由韩国两大性格演员成东镒及裴晟佑领衔主演,上月在韩国上映,观众观影后的反应相当热烈,还大呼“可怕到害我不敢回家”!

过去的恐怖电影通常都是人物被恶魔附身,或是恶灵、幽灵突然登场,令观众们惊声尖叫,但在本片中,恶魔直接化为人形,扰乱人类的生活,与过往的恐怖片有相当大的差异。加上有裴晟佑、成东镒、张英南、金慧峻、赵怡贤、金康勋等实力派演员参演,更让观众买单。



首次挑战恐怖电影的成东镒表示,其实他喜欢受尽折磨的角色,他甚至透露:“借由这部作品,我可以展现家人最讨厌的眼神和说话语气去诠释角色。”

曾在电视剧《Live:辖区现场》与成东镒合作过的裴晟佑,这次他在剧中饰演成东镒的弟弟,同时也是一名驱魔司祭,他表示:“这次饰演司祭的角色,没有太大的负担。这次诠释的角色要面对一些超自然现象,所以在拍摄其他作品时,我也先努力研究了这次的剧本,想好好扮演这个角色。”

恶魔化为人形

变身 Metamorphosis (9月12日上映)

本片导演金泓善透露:“通常恐怖片中常出现鬼怪、怪物,或人类被附身的状况,但这次我想让大家知道‘人类’才是最可怕的。虽然我们很难单纯评断一个人,但对人类而言最恐怖的应该是‘人’,我以这个发想开始筹备这部电影。想尽力描绘出当最欢乐的家庭面临骤变时,会散发出什么样的诡谲气氛。”



导演还表示,他参考了世界知名的恶魔百科书和驱魔相关书籍,还看了许多部驱魔纪录片研究驱魔过程,进而想象出恶魔化为人形,令人类世界产生混乱的故事。

变身 Metamorphosis (9月12日上映)

变身 Metamorphosis (9月12日上映)故事简介:

驱魔师锺秀(裴晟佑饰)在某次驱魔时,造成一名女孩自杀后,一直活在内疚中。后来,传出许多关于他不好的谣言,导致他的哥哥(成东镒饰)带着一家人搬到另一个城镇。

然而,摧毁那名女孩家庭的恶魔,现在却出现在锺秀家人的身边,将自己伪装成家庭成员并欺骗所有人。锺秀的家人身处危机,他现在必须面对恶魔与其正面对决。因为女孩的死而怀有创伤的锺秀,是否能彻底击败恶魔并拯救他的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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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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