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绝望华社 谁救苍生/梁语枫

前马华党员梁柏耀透露:一个多元民族成员的党——重民党已获社团注册局批准成立。并扮演第三势力以制衡朝野双方。

但从他制订的行动方略,以及他希望邀请首相见证该党成立大会,充分表明重民党只是另一个马华2.0,他救不了苍生,他所宣称的第三势力很苍白。尤其他期待国阵退休的部长们给重民党生命力的挹注,更显示其新瓶装旧酒的党性。



新瓶装旧酒

果不期然,在推介礼上,没有鲜明的斗争路线,由于是多元性的结构,充其量只是民政党的2.0。

其实我国在过去的政治历史中,从来不缺乏新势力与旧势力的冲撞,只是形式不是筹组新党:当年董教总以许子根博士和郭洙镇为首加入国阵,口号是纠正国阵,结果是被国阵纠正了;而后林晃昇和柯嘉逊博士加入民主行动党,结果也黯然退场。

90年代的陈群川轰轰烈烈出场,提出集中华社零散资源组织大控股,通过市场大拼购来壮大华社经济力量。奈何这运动触动了巫统的奶酪,结果陈群川最后进了明月湾。上述众人,从许子根,柯嘉逊到陈群川都是我国华社出路的探索者和实践者。对他们的努力与牺牲我们都应感同身受,敬礼有加。



回顾行动党60年斗争,董教总的崇高背景、陈群川的时代震撼,结果皆功败垂成,不是人之不为也而是行动方略的偏离——缺乏开明的巫裔政治力量加持。

正当大家彷徨时,近日两位政治学者先后提出了一个解套:——华人的前途由俱有中华文化底蕴的马来政治家实践,提出此议者

(一)著名的马来教授达祖丁,他期望将来有15万名土著生毕业于华文教育源流(独中),若这一些马来精英分子主导我国政治时,我国才有种族平等政治。

(二)另一位学者黄士豪则主张华小华中和独中门户大开放给各族学生,因为过去的经验说明:推动华文教育发展,若没有巫裔参与的话,任何一里路会变千里路。

两位学者都提出一个大问题:华族与华教生存之道是筑起篱笆,作围城困兽之斗呢?还是敞开胸怀,海纳四方让三大民族掺和在大家共享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之后,共同联手更上一层楼?

我们期待,当巫裔中产阶级强大到足够的能量时,就有足够的自信去建立一个真正公平的国家。到时苍生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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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华社在智能社会的革新/张永麒

大马华社经过百多年的发展,从农业社会逐渐发展进入工业社会,已经达到饱和状态,社会的领袖思想已经固化,无法追赶上智能社会的新趋势。

有一著名学者说,社会内部更加复杂,但没有技术和文化上的变革,导致发展迟缓。华社有成长,但没有发展;表面忙碌,实质停滞,长期造成内缠、退化,是华社需要思考的问题。

的确,目前在人类社会的革新前沿,都是由西方特别是美国所引领。在互联网科技发展之下,创造了各种革新,在东南亚也有人模仿成功,但是,不是在马来西亚,非常令人疑惑。

这个问题需要有智慧的领袖去解答和解套。华社如何要革新开拓再出发提防内卷化,并最大程度的释放社会力,以面对时代的挑战,是社会领袖需要思考的问题。

大马华社已经从殖民时期的一贫如洗,发展到繁荣富裕,有许多华裔企业家已经成为亿万富翁,在国际上享有盛名。这名学者提出,华社纵有大量资源,却不懂得有效的使用,造成华社停滞不前。

战略人才匮乏

这名学者也一针见血的指出,华社事务人员众多,但是战略人才匮乏,倾向于处理琐细微观事务,善于操作,但弱于布局,热衷宴会式热闹,甚少沉淀式思考。

时代已经改变,华社需要提出新的理念,以满足中产世代所重视的价值理念。当华人社会阶级结构在不断变化,新世代的想法趋向后物质主义取问,重视价值理念、实现自我时,社会领袖需要思考新的论述,以革新华社。

首相拿督斯里安华在25年前提出了“烈火莫熄”论述,是他可以用之以组织与动员人群的号召力,协助他推翻旧的政权,成立新的政府。这表明适当的论述是非常重要的,可以改革一个社会。

同样的,华社如果要革新,就必须要培养有方向感的领导,因为伟大的社会事业,必须要有3个成功因素:即组织,领导和论述。

华社领袖和智囊需要提出一个新颖的论述,可以带动一个社会运动,改革社会人的思想,提高思考的维度,加强社会人面对和处理智能社会的能力。

华社已经从农业社会、工业社会逐渐发展进入智能社会,领袖必须接受“一代人做一代事”的基本概念,并提供更多平台和资源,让接棒者投身社会事业。

社会人的活动不一定局限在特定的组织框架内进行,通过赋予社会群体更多的活动空间及资源分享,为华社引入“新血液、新思想”,完成革新华社的时代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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