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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深夜秀·Late Night》(8月1日上映)

名嘴纽芭瑞(爱玛汤逊)请来印裔女编剧莫莉(蔓迪卡琳),两人在证明自己能耐的同时,设法拯救岌岌可危的深夜脱口秀节目。

办公室里坐着恶魔般、一听到她出现,大家就逃之夭夭的主管……剧中的服装造型吸人眼球……年轻作家渴望成名……剧情听来有点熟悉?但这不是《时尚女魔头·The Devil wears Prada》,而是这部由英国影后爱玛汤逊(Emma Thompson) 和美国印裔喜剧女星蔓迪卡琳(Mindy Kaling)主演的喜剧电影,从电商转战影音串流市场的 Amazon 在日舞影展上花了1300买下本片,这个交易新高显示出Amazon对电影的信心。

故事描述即将失去工作的知名传奇深夜脱口秀主持人纽芭瑞,最初为了解决多元化的问题而雇用了首位少数族裔女性编剧,但她的决定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笑”果,这两位来自不同文化背景与世代的女性因为同样喜爱尖锐的幽默讽刺梗而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



蔓迪卡琳除了演出还操刀为此部电影写剧本。

蔓迪卡琳主演身兼编剧

电影由由曾执导过 Amazon 影集《透明家庭·Transparent》的妮莎甘纳特拉(Nisha Ganatra)执导,有着深厚的喜剧表演功力,且出版过两本登上纽约时代畅销书榜的自传式书籍的蔓迪卡琳,这次除了演出还操刀为此部电影写剧本,加上影后爱玛汤逊,整部片子女力十足,小编剧的命运和《时尚女魔头魔》里的小助理大不同,也是很有梗。

蔓迪卡琳透露,自己很少拍摄像《深夜秀》这样的独立电影,此次的经历让她明白独立电影圈为什么会那么团结——因为太难了,又得不到报酬,完全是“用爱发电”。

知名传奇的深夜脱口秀女主持人纽芭瑞,被控诉是“女人欺负女人”的厌女者。其写手团体清一色为男性。

深夜秀 Late Night (8月1日上映)故事简介:知名传奇的深夜脱口秀女主持人纽芭瑞,被控诉是“女人欺负女人”的厌女者,她决定要推翻此荒谬的言论,纠正别人对她的印象,让她清一色男性写手的团体,加入女性写手莫莉。但莫莉的加入可能为时已晚,主持人纽芭瑞的声势与收视早已大不如前,面临将被停播的处置。莫莉决定要展现自己的能力,证明她不是因为强调多元化才进入纽芭瑞的团队,她有能力写出好笑且让观众为之捧腹的笑点,且让女主持人纽芭瑞继续保有她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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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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