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商余】鹅

傍晚,和朋友行山,山路不很陡峻,还是沥青铺盖,两旁栽种果树,居民都是马来友族和原住民。这条铺有沥青山路行到尽头,来回大约一个半钟,适合做运动,路尽头还有一个漂亮的瀑布呢!



山野人家,少不了饲养一些家畜,我们行山,常看到小鸡鸭儿,在简陋的木屋四周嬉戏觅食,家畜十分温驯可爱。

一天,我和朋友行山途中,冷不防被一只体积彪形的动物猛冲过来,一到来就冲我们脚下猛啄,真是吓坏人,我的朋友更是脸青唇白花容失色!原来是一头大鹅!

在许多家畜中,我最讨厌鹅。我想起小时候念书时,我们的家乡住屋,每天要上学都必须经过一片树胶园,过了胶园,还必须经过一个住家屋旁一个饲养家畜的旷地,才到学校。那户人家一个妇人是在学校食堂卖膳食的,人们叫她邋遢嫂。邋遢嫂人很好,就是养有一只鹅。每天我上学经过它都来啄我,害得我须要有家人陪伴才敢上学校。

鹅粪便很毒



鹅,据说它的粪便很毒,荒野人家养鹅,说蛇类不敢出现;因为一触碰了鹅粪身体就会腐烂致死。还有一个传闻,人们患了水痘或出麻疹,也是不能踏到鹅粪的,不然将来身体会生毒疮,是真是假我不晓得。

然而,我只是害怕鹅来啄我,鹅的体形那么大,我小小年纪,见它如见鬼!后来,我上学去,不再见到那只鹅了。我也没问原因,想是主人家因为它骚扰人,杀了或卖了出去了?

现在,我不再害怕鹅了。那天行山,被一只大鹅攻击,我迅速用脚踢开它。这只动物也太凶猛,我用脚扫开它,它还是不放手来猛啄,我只好加大力度,它这才心甘情愿跑回它的住处去。

我的朋友说,她小时候也常常被鹅追赶攻击,现在还是害怕,我笑她生人不生胆!我小时候害怕,现在不怕;我害怕的是它攻击,我用力过猛踢死了它,赔钱人家没关系,伤了彼此和气就不化算。

山中 岁月:邓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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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冬瓜爬上树/邓长权

【山中岁月】文图|邓长权

每次下山,在山下一个乡村小住,家里只有两个人,三餐都是在外头解决。这次下去,早餐地点已有所安排在哪儿进餐。

餐食场所在离住处大约7公里路,一个很偏僻小村落。那儿有一间小公市,一档十分美味的小食档,以西刀鱼丸远近驰名。而我偏喜欢它的现炸酿食料。

最令人欢喜的是档口的手工皎婆面。它面条柔软,配搭叉烧三层猪肉烧烤后残余油渍搅拌,使面条香味独特。我和朋友一个月最少去光顾一次,也不理路途远了一点。

今早去到档口,一如往常,需要排队等候食物,可我们并不躁急,要品尝美食久等无妨。

正当在简陋档口静坐等美食当儿,眼光不经意往外四处张望,兀然间,朋友眼尖,发现档口不远处一户简陋木屋人家,屋旁出现一个奇景;一棵不知名果树,树上隐隐约约攀爬了一种瓜藤,瓜树并不十分茂盛,叶子零零落落有点枯黄,却结了很多硕大的果实。果实圆形,灰白颜色。

朋友说,餐后要去观赏一下。

那爬到树上的果实,原来是冬瓜!

这个村落我们常闲逛,村落人家都是新村屋,屋旁都有一小片空地供种菜种花。这里是昔日采锡矿地区,都是沙质,村人多是种些花生番薯,和一些短期性蔬菜等。至于冬瓜嘛,也常见,只是爬到树上结那么多果实却是第一次。

胖嘟嘟十分好看

冬瓜结果十分好看,一个个胖嘟嘟像个鼓儿。这棵爬上树的瓜儿很会生,一共6个,觉得十分有趣,瓜儿高高结在树枝上,如何采摘?

我们在高原山上种菜,当然也种瓜。比如日本南瓜、佛手瓜青瓜等,就是不见农人种植冬瓜;可能是气候不宜,或者是经济价值问题吧?

种菜人家,在山上种菜,下到平地,也喜欢看人家种菜。通常,我看到平原人家种瓜类,都搭了棚架,今天见到瓜果爬上树,结满一树,感到好奇,不禁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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