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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鳄魔》
7月11日上映

海莉在家中仅容爬行的空间当中发现受重伤的爸爸,两人,不但被暴涨的洪水给困住,还要面对水里的鳄鱼!

虽然好莱坞仍受大制作英雄片制霸,但小成本惊栗片也打下不小江山,去年《无声绝境·A Quiet Place》以1700万美金成本,创下全球2.4亿美金票房,这也是为何电影公司会找来亚历山大阿甲(Alexandre Aja)及森雷米(Sam Raimi)这两位著名恐怖片导演合作,打造全新原创的惊栗电影。

海莉和她的父亲发现最可怕的并不是上涨的水位,而是隐藏在水中的生物。

曾执导过《隔山有眼·The Hills Have Eyes》、《食人鱼3D·Piranha 3D》等片的亚历山大阿甲,本片是他重回“恐怖吃人怪物”风格的作品,企图用最简单的人物、故事格局,产生剧情高度压迫感,好让观众感受到喘不过气的恐怖风格。



《鳄魔·Crawl 》剧情描述《移动迷宫·Maze Runner》系列女主角卡雅斯考达里奥(Kaya Scodelario)所饰演的女主角海莉,必须趁着飓风袭击佛罗里达州,回到老家寻找失联父亲(贝理佩柏尔/Barry Pepper饰)的下落。当洪水来袭,逃不出去的困境,又遇到一只史前巨兽,一只体型极大,杀伤力极为恐怖的鳄鱼,他们该如何脱身呢?

海莉和她的父亲发现最可怕的并不是上涨的水位,而是隐藏在水中的生物。

鳄鱼最爱吃尸体

故事明显地受到卡崔娜风灾的影响,因为当初卡崔娜飓风在路易斯安娜州登陆时,大家都担心沼泽区的鳄鱼很有可能趁着水患到处乱跑,当时联邦紧急灾难处理署,就指出救难人员搭乘巡逻体搜救时,发现积水里头有鳄鱼,只是鳄鱼最爱的吃的是尸体,倒不见得是活人。

本片预告发布后,网友都承认亚历山大阿甲回归他最难手的吓人方式,感觉就是吓人爽片,纷纷留言“我们与鳄的距离”、“变态血腥导演阿甲配上《鬼玩人·Evil Dead》监制森雷米这种神组合”,充满了崇拜之意。

鳄魔Crawl (7月11日上映)

鳄魔·Crawl (7月11日上映)



故事简介:海莉在一场强大的飓风袭击佛罗里达州的家乡时,不顾撤离的命令坚持要去寻找失联的父亲。在她家中仅容爬行的空间当中发现受重伤的爸爸,而且两人还被暴涨的洪水给困住了。 随着强烈风暴持续逼近,海莉和她的父亲发现最可怕的并不是上涨的水位,而是隐藏在水中的可怕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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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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