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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蜘蛛侠:决战千里》
接班英雄新挑战

《终局之战》之后,蜘蛛侠要面对的问题不仅是来自同一世界的反派,还有来自其他平行宇宙的全新威胁。
《终局之战》之后,蜘蛛侠要面对的问题不仅是来自同一世界的反派,还有来自其他平行宇宙的全新威胁。

2017年,索尼与漫威合作推出全新《蜘蛛侠》系列《蜘蛛侠:返校日·Spider-Man:Homecoming》,在全球创下8.8亿美元的亮丽票房,也让新一代蜘蛛侠汤霍兰德(Tom Holland)一夕爆红。现在,蜘蛛侠在续集大进行大银幕的第二次全新冒险,唯这一回亦师亦友的“钢铁人”东尼史塔克再也无法与他并肩作战了,改由森姆杰逊(Samuel L. Jackson) 饰演的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上阵。

蜘蛛侠彼得(汤霍兰德)失去亦师亦友的“钢铁人”东尼史塔克,内心悲痛。
“蜘蛛侠”彼得柏克回复学生身分,重投校园生活,并跟好友一起参加欧洲游学团,希望暂时忘却失去“钢铁人”东尼史塔克之痛。

本集中,“死而复活”的彼得柏克被迫活在一个永远少了当初招募他进入“复仇者联盟”的东尼史塔克的世界之中,而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此时带同探员玛莉亚希尔(蔻碧史莫德/Cobie Smulders饰)找上彼得,希望他可以在这个“真空期”内,再次穿上蜘蛛战衣,挺身而出保卫地球。



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森姆杰逊)与探员玛莉亚希尔(蔻碧史莫德)找上门,要求蜘蛛侠协助对付“元素众”怪物。
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找上门,要求蜘蛛侠协助对付“元素众”怪物。

另一方面,“钢铁人”助手哈比(庄法夫罗/Jon Favreau)亦把一批高科技“遗物”送到彼得手上,包括能够看透别人网上私隐的眼镜、全新蜘蛛侠战衣等,似有意捧他成为“钢铁人”的接班人。

蜘蛛侠本集将会有多套全新蜘蛛侠战衣,武值全力提升。

谈到作为《复仇者联盟4:终局之战·Avengers: Endgame》之后的首部漫威电影宇宙作品,导演庄华兹(Jon Watts)指出本片一定会面对很多尚未解决的问题以及事件之后的间接后果,而挑战之一,就是如何呈现一个没有了“钢铁人”东尼史塔克的世界。“在《终局之战》片尾,可以看到个别角色对于东尼的死的反应,但是并没有秀出全球对于这个角色死亡的群体反应。”而这将会在本片有更进一步的描绘。

聪明的MJ(赞达雅,左)在这一集中,会否猜到蜘蛛侠的真正身分?

冻龄5年设定多了趣味

此外,续集中,除了蜘蛛侠彼得柏克,他的麻吉好友奈德(雅各巴塔伦/Jacob Batalon饰)、MJ(赞达雅/Zendaya饰 )的MJ以及部分高中同学,都是萨诺斯弹指的受害者,而其他逃过一劫的同学现在则是比他们老了5岁,如今已是大学生或出社会工作了。对于这样的设定,庄华兹表示,尽管情况乍看之下有些吊诡,但这当中却是可以玩出相当多的趣味情节。

“神秘客”(杰克葛伦哈尔,左)穿越平行时空来到地球,是友是敌还说不清。

《终局之战》遗留下来的另一个棘手问题,就是它正式启动了MCU的多元宇宙世界观。平行宇宙的概念对于本片可以说是相当关键,因为片中另一主角——由杰克葛伦哈尔(Jake Gyllenhaal)饰演的“神秘客”正是来自不同的平行宇宙。



“神秘客”(杰克葛伦哈尔,右)穿越平行时空来到地球,是友是敌还说不清。

根据漫画原著,“神秘客”其实是蜘蛛侠的宿敌之一,情况跟电影剧情刚好相反。从预告片段可见,两人不单惺惺相惜,神秘客更以前辈身分,向彼得谆谆善诱,令人怀疑编剧到底有何盘算?

蜘蛛侠:决战千里·Spider-Men: Far From Home

(7月3日上映)

故事简介:“蜘蛛侠”彼得柏克在经历了划时代的终极决战后,决定暂时卸下自己“邻家英雄”身分,跟好友来趟欧洲之旅享受高中生活。然而,就在他遇见了神盾局局长尼克福瑞,且答应协助他调查几宗横跨城市、造成重大死伤的神秘怪物攻击事件后,原本美好的旅游计划在一夕间全都变了样……而彼得也终于意识到,他必须挺身而出,在这个不再安稳的世界中去承担新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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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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