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

麻坡共享办公室
锁定小社区3类客户群

吴梽豪(左起)与张健豪,联合在麻坡首创共享办公室概念。

麻坡人口有限,但世上不缺冒险家。

Bococo Workspace负责人吴梽豪说,在麻坡投资共享办公室这门生意是冒险之举,毕竟租金回酬不比大城市。不过,他有信心能以创意引客。



“我经过一年思考,坚信灵活策略下可把这概念推广,营运上需创意加上一点勇气。”

他把租户对象锁定三类,第一类是常被忽略的学生市场。

麻坡有多间中学及学院,学生以往只能到咖啡厅温习功课,但消费高、学习设备不足。多数咖啡厅不会有那么多电源插座,再说繁忙营业时段“霸占”人家位子也不合适。

反观共享办公室,插座无所不在,有高网速。

“正符合学生所需,比如说,放学后不必回家,能直接用我们的设备冲凉后温习、点外卖填饱肚子,节省时间。 ”



吴梽豪指出,第二类租户是自雇人士或自由业者比如保险从业员、销售员或没有工作坊的摄影师及设计师等,业务书信往来都可借用共享办公室的地址。

他说,第三类对象是创业者,一些创意业者基于家里有小孩怕干扰或其他因素等,需要更清静舒适空间。

此外,新创业者起步会面对设办公室、申请网络、装修、水电费及租金等开销,共享办公室显得更灵活,助减轻创业成本,也不必烦设备折旧后贬值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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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万建构 全年无休

吴梽豪认为,共享设备约需8万令吉来建构。

“设计还包括会议室或培训讲座空间等,全年无休,营业时间从上午10时至晚上10时。”

至于价格,一次租用收费17令吉,一个月4次的月票则是50令吉,学生另有特价。此外,也有一个月12次的优惠配套,价格为110令吉, 平均一天不到10令吉,12次的月票还可分享给亲友使用。

固定租办公桌空间,是签半年或一年约,一个月350令吉,也提供寄物柜和复印服务,适于创业者。

其投资属小规模,面积1300平方尺,以每方尺介50至80令吉的价格向店主租来楼上空间,地点位于麻坡奥曼路,与邮政局同排。

租户群锁定麻坡人为主,他有信心两年内回本,因为这是大趋势。

“它更像是新兴社区,附近餐室、书店、培训中心及健身房皆是潜能合作伙伴(例如与练拳中心Sanctum结盟合作伙伴,顾客可互享福利及优惠配套)、可策划善用地理与资源,为租户提供更多元的服务与便利,及重视场所安全。 ”

曾兴强

怡保:发展商争分一杯羹

霹州屋业发展商看好这概念的趋势,准备进军这市场,开拓多一个商机。

怡保万和集团董事经理曾兴强认为,这概念在吉隆坡与巴生谷相当盛行,潮流吹到霹州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因此,正在物色策略地点推动这计划。

“它很适合初创业的年轻人,不必花大钱设办公楼,条件是设备齐全,环境良好,更重要是超强网速,才能吸引租户。”

他有信心项目将为房产业带来一定的经济效益,因年轻人或中学生喜爱相约商讨与学习,这概念也吸引小型公司或保险公司光顾。

杨梓韦

太平金洋集团发展有限公司工程总经理杨梓韦指出,这概念在国内外一线城市流行,但在霹州属超新的项目。

他说,相较槟、雪、柔,霹州的发展显得缓慢,所以预计也只能在怡保、太平与曼绒这3个经济增长较佳的二、三线城市推行,同时还需一段时间才会看到回酬率。

他表示,州内店屋过剩时,业者会设法革新店屋用途,只须小资本就拥五星级办公室享受,故料会受创业青年、小型公司、保险经纪人、直销业及微商等群体的欢迎。

“它犹如大企业办公楼文化,如谷歌、亚航等办公楼,自由自在的工作环境,更能激发思维和创意。它也像图书馆,可助激发向进心、增强人脉、扩展业务,分享不同领域的知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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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值曾达2千亿  WeWork为何没落?

综合整理|郑美励 

全世界最大的共享办公室业者WeWork在8月初发布了破产预警,这个共享经济的明星为何会走向没落?

在风光时期,Wework估值一度达到470亿美元(约2187亿令吉),今年8月初却发出破产预警,在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中揭露,由于深陷亏损且经营活动现金流为负,持续经营能力成疑,可能考虑寻求策略性选项,包括根据美国破产法寻求救济。

WeWork 2010年在纽约诞生,当时正值Uber、Airbnb等带起共享经济风潮的时候,联合创办人亚当纽曼(Adam Neumann)捉住机遇再加上其个人魅力和三寸不烂之舌,WeWork迅速崛起且募得大量资金,短短几年就成为全球前10大新创独角兽。

出租空间赚钱

WeWork的商业模式很简单,它在世界各主要城市承租大面积的办公大楼,拆分成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借由新颖的装潢与弹性的租期,吸引租客,此模式的专业术语为“共享办公室”,说穿了其实就是办公室的二房东咯!

Wework原定2019年进行首次公开募股(IPO),但公开说明书与财务细节公布后,遭外界批评过度支出与承受风险,上市计划被喊停,经营风格和诚信道德有问题的亚当纽曼被解职(带着巨资全身而退),公司请了职业经理人来设法扭转困局。

2021年10月,WeWork透过与一家特殊目的收购公司(SPAC)合并方式上市,但此时估值已大幅缩水,股价也江河日下,而公司收入和业绩虽然有改善但至今尚未转亏为盈,其股价在今年3月中已跌破每股1美元,8月9日其股价暴跌38.5%至0.1289美(约0.59仙)元,从共享经济的明星到如今已濒临破产边缘。

无视代价扩张

Wework从神坛跌下,疫情被归咎为重要原因,但不计代价迅速扩张遇上坏时机或许才是核心原因。

WeWork的核心业务是租金套利,该公司在世界各地黄金地段抢购了长期租约,再以短期租金转租给寻求灵活性和时髦的企业和个人来赚钱。如果WeWork能够稳扎稳打发展,专注于盈利,一切都可能会如愿以偿。

但这种稳健的营运模式与亚当纽曼的愿景(以及支持他的风险投资的目标)背道而驰,无视一切代价地快速扩张才是他们的想法。

WeWork以科技公司自居并进行激进的全球扩张,为租赁过度付费并押注利润会随之而来。在一个规模经济很重要的行业,这种快速扩张占领市场的作法是可以理解的,但分租并非这样一个行业。

更重要的是,虽然WeWork自诩为一家灵活、可适应、轻资产的科技公司,但现实是它在做着巨大的长期承诺:即使如今精简了业务,它仍然有133亿美元(约619亿令吉)的长期租约义务,问题是WeWork的客户大多是短期合同,随时都可以退租。

继续花钱吸引新客

因此,当疫情期使办公空间需求崩盘时,对业务造成重大打击。即使随着需求的回升,WeWork仍然不知道大多数客户会待多久。它必须继续努力防止客户流失,并必须继续花钱吸引新客户来抵消这种流失。

“归根结底,WeWork的问题在于它试图像一家科技初创公司一样行事,而它本质上是一家地产公司,”Tech London Advocates 和 Global Tech Advocates 创始人罗斯绍尔说。

美国融资不再便宜

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全球房地产金融Chao-Hon Chen研究所所长萨姆查丹表示:“WeWork的挑战是其早期和非常激进的扩张的遗留问题……而这些扩张的成本(由公司承担)仍在继续,根据许多指标,公司收入和业绩正在改善,但不够快。”

更重要的是:融资不再便宜。当借钱很便宜时,增长是一切,可是低利率推动的科技公司融资热潮已经结束。美国联邦储备局为了对抗通膨的“暴力升息”政策的后遗症已逐渐显现。

过去15年,美国企业皆能以约5%上下的利率获得债务融资,现在借贷成本却高达10%以上,对财务是极大负责,许多美国企业也撑不住。

破产的潜在影响

WeWork的前景如何暂时不得而知,该公司表示,它将在未来12个月内专注于降低租金成本、谈判更有利的租约、增加收入和筹集资金。但它还能有多少次机会?

该公司是该行业的最大租户之一,拉抬全球办公室租金的火车头,其命运将会对商用不动产市场产生影响。

如果它关闭大量门店,将会释出巨额的空间,这会令全球多地需还贷款的商用地产房东压力山大。不过,WeWork可能翻船并不代表共享办公室这个业务模式完蛋。WeWork及其竞争对手都认为对房地产需求的不确定性应该会导致对灵活办公空间的需求增加,而不是减少。拥有Regus和Spaces品牌的IWG在报告称,今年上半年利润增长了48%,并表示对未来“谨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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