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分配不均的困境/南洋社论

政府为保护特定族群实施的固打配额制,凸显了马来西亚人的困境。

这样的分配困境就像一堂政治哲学课:假设家境富有的A有音乐天分;贫困的B却没有笛的乐器;还有一个擅长制造乐器的C; 可是却只有一枝笛子,3个人都渴求那枝笛子,要如何分配?



按理,应该给有天赋的拥有那支笛,因为她会吹奏;按逻辑,应该给穷的,她没钱买应得到的乐器;按理,也应该让那个有制作乐器的,因为她有制笛的能力。

问题是,哪一个资源分配的判决分配,才最符合法理与正义?为缩小贫富差距,笛子判给穷人绝对正义;如果坚定自由主义,笛子却应该归于制作者,那是自然正义。但是,服从功利主义,却会面临两难,因为每个人都有需要;给拥有音乐天赋的,就给她有优雅愉悦的音乐审美;给穷人,也能让她得到愉悦感;给制作的,还能激励工作,产生效率。

然而,正义感的理性是什么?推进正义还须具备哪些要素?还有什么实现正义的方式?

独立迄今60多年,显然政府还是无法放弃错误的执念,在对待孩子的成长,没有坚持去柔弱化的过程,他们会爱那个最没出息的孩子,理由是“他需要爱”,却没有基于“他值得爱”,而会爱那个最有出息的孩子。



诺贝尔经济学得奖者阿玛蒂亚森在“正义的理念”论述说:“没有一次大饥荒是源于粮荒,只因获取食物的权利不平等而造成饥荒,而让底层群体裹腹的权利都被剥夺。”

这也契合了《论语》说的“不患寡而患不均”;因为只要分配均衡,就没有所谓贫穷。

当然,掌政者对孩子的爱及对孩子的态度,取决于与孩子的权力关系,在僵硬的对峙, 如果一方或双方偶然看到它的底色 ,就好像两个对赌的人看到对方的底牌,竞争与权力就会骤然瓦解。

其实,“公平”或“均和”的分配,并不是什么抽象的制度与规则,更不是什么信仰;掌政者要能驯服民粹主义,要以坚持理想及自由主义的冷静思考,引导民众学习互相尊重、理解和合作。

在资源分配的问题上,新马来西亚人要像一支探险团队,通过分工合作完成任务,一起克服困难,帮助落后的队友、常受忽略的团员,一起胜利归来,只有全部成功,才算真正的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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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救急与救穷/南洋社论

雇员公积金局正式推出第三户头,允许会员通过此“灵活户头”提取存款应急。

会员缴款额的分配比例从原有的70%缴纳存款存入第一户头,30%存入第二户头,改为新规定的75%存入第一户头的“退休户头”,15%存入第二户头的“幸福户头”,10%存入第三户头口的“灵活户头”。

第三户头启动后,会员可选择将第二户头的部分存款转移至第三户头,会员可随时提取户头里的存款,最低提取额为50令吉。

第一户头是为退休储蓄,在符合条件情况下,可提款投资信托基金,基金赎回时须再存入第一户头。

政府先救急后救穷

第二户头可提取存款支付教育、医疗和购屋用途,或在50岁时提领存款。随着第三户头的增设,将减少第二户头存款额。

第三户头,则是救急用途。政府推出此项具灵活性且针对性的政策措施,是“先救急,后救穷”做法。

好些人因储蓄率偏低,特别在经济陷困时,人们面临就业、债务、收入等压力的叠加冲击,“善解民意”的政府及时予以政策对冲,通过公积金局“开闸放水”,暂时解决陷困者面临现金断流的“穷”问题。

问题是,当人们缺钱而恐慌时,就只想依赖政府援助,别人帮扶,甚至产生恐惧,还会影响人们做出非理性的决策,想尽办法掏挖可能散落在边角的零碎小钱,甚至养老用的钱,就是没有长远打算,才是最致命的致贫心态。

善用杠杆改善生活

因为迷茫,人生规划就失灵了,随后还更变焦虑,没法好好工作,没法存到钱,还被迫要终生劳碌。

其实,民众理应保持警惕,在面对未来的变量,不能只依靠拐杖,而要善用杠杆,善用杠杆的功能才能改善人的生活。

长时间的债务型经济增长模式,让落后的穷国濒临绝境,发达国家及新兴国家经济体的崛起,靠的是创新杠杆撬动的力量。

要如何在有限物质基础上,做出最大的成绩,才是我们真正要思考的脱贫出路。

善于投资,就是善用杠杆扩大复利效应,当然不是要鼓励恣意举债,而是要倾尽所能,去努力求知识,只有学好本领,有能力有实力,才会有杠杆公司资源,帮你放大价值的舞台。

竞争力就是你的杠杆资源,只有借用杠杆各种资源的乘积,及时间复利的结果,才能帮你打造优势人生,这才是救穷的必要策略对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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