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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鬼寺凶灵》
古庙诅咒

片中除了有恐怖电影的可怕元素外,也注入许多搞笑场景,令人看了又笑又怕。

泰国鬼片,不论是凄美类,还是搞笑类,在大马一向都不乏支持者,上月在泰国公映4天便突破6000万泰铢(约773万令吉)票房的《鬼寺凶灵·Pee Nak》,在泰国跃上年度最受欢迎搞笑恐怖电影之列,在大马又会有怎样的回响呢?

古庙流传着一个可怕传说,任何想要这里受戒为僧侣的人,都会受到“Pee Nak”的诅咒,并且在接受受戒仪式前死亡……

本片故事源自于导演Phontharis Chotkijsadarsopon在受戒为僧时所听到的纳迦(Nak/Naga)传说,纳迦一般用于称呼新任命的佛教僧侣。流传在佛陀时代,有一条纳迦(蛇)为了脱离蛇身,想要投胎为人。于是,化为人身到佛陀座下请求出家受戒,然而纳迦是畜生,无法依佛陀的法修行,佛陀让纳迦离开,纳迦悲伤不已。至此,纳迦要求佛陀,要每一位即将成为僧侣的修行者为纳迦,以纪念他的不幸遭遇。



Nong(右起)选择与两位好友First 和 Balloon 一同到一座坐落在偏乡的古庙受戒为僧,结果得面临重重挑战,并持恒僧侣的圣神使命。

导演Phontharis Chotkijsadarsopon曾导过不少受到观众热捧的鬼片,包括《幽灵船·Ghost Ship》及《凶地·Still 2》,其中《Ghost Ship》更入围2015年泰国国家电影协会最佳视觉效果奖。

时隔3年,他这次找来一班泰国青春偶像,包括Chinawut Indracusin(Chin)、Bhuripat Vejvongsatechavat(James)、Vachiravit Paisarnkulwong(August)、Witthawat Rattanaboonbaramee(Aim Aue)和Jannine Parawie Weigel(Jannine Weigel)等,来一场青春搞笑的恐怖电影。

法泰混血偶像遮俊脸

“Pee Nak”诅咒来临,古寺庙中的僧侣弟子们如何求生?

其中,片中饰演Nak Non的泰法混血男偶像Chin,这次为电影牺牲,化了特效妆,帅气面容完全被遮掩;实际上,他早在2013年泰国全年票房冠军电影《凶灵假期·Long Weekend》中就有亮眼表现,尤其被鬼附身的逼真演出,更得到网友好评。

泰法混血男偶像Chin为电影牺牲,以特效妆上阵演出少年罪犯出身的少年Nak Non。

这次《鬼寺凶灵》兼有恐怖电影的可怕元素,又注入许多搞笑场景,相信能带给观众害怕又爆笑双感官体验。



鬼寺凶灵 Pee Nak 

(3月14日上映)

故事简介:相传任何想要在这座寺庙请求出家为僧侣的人,如果无法完成受戒,那便会受到“Pee Nak”的诅咒而死。Nong(August饰)、First(James饰)和Balloon(Aim Aue饰),3人并不知道古庙一直流传着的诅咒,他们各自带着不同的愿望,来到一座古庙请求出家为僧。然而,当他们知道古庙流传的可怕故事时,一切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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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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