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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千世界】女法医:当我走近尸体
它突然叹了一口气

照片提供:女法医张鹏雨

(北京12日讯)法医一般被称为“尸语者”。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在一起非正常死亡的现场,刚靠近尸体时,尸体却在你耳边对你说了一句:“来了老弟?”



是不是肾上腺素瞬间爆炸?有没有一种双腿发软的感觉?

这事儿女法医张鹏雨还真碰到过。当然,尸体是不可能说话的。

夜深人静尸检时 她听到死者一声“叹息”……

“一次和同事进行检查,固定好证据后我们把尸体放下来,刚一松开绳索,忽然耳边就传来了死者的一声‘长叹’!”张鹏雨是成都市公安局青羊区分局的一名女法医,一次她和同事深夜处理一起非正常死亡桉件时,听到了死者的“叹息”。当时除了她和同事,其他人都被隔离得远远的,心中晃过一丝恐惧后,张鹏雨和同事立马对这一现象进行了记录。

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碰到这种情况,是不是会双腿发软、夺路而逃?可实际上这是很难得一见的尸体征象之一:尸体开始腐败,产生腐败气体,由于绳索压闭颈部气管,气体无处释放,等绳索一解下来,自然就开始“叹气”了。



有一次,一具被砍得面目全非的无名男尸,需要张鹏雨将面部缝合好后进行图像恢复,以便寻找当事人的身分。这就需要张鹏雨不仅要克服心里面对支离破碎人体的湮塞,还要克服操作上的难题。除了要将面部皮肤用镊子一片一片翻起来整理平齐,还要用棉花将被砍碎的颧骨一点一点垫起来,最大程度还原。

“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缝了多少针,心里崩溃过多少次,是怎么过来的。”张鹏雨回忆,那天她进手术室的时候是早晨,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整整一天没有喝一口水,没有吃一点东西,甚至没有挪动过站立的位置。

照片提供:女法医张鹏雨

目前成都市公安局青羊区分局有4名法医,张鹏雨是局里唯一的女法医。“平时值班4人轮着来,遇到桉件时大家一起上,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张鹏雨笑言,自己已经养成手机铃响3声之内必须接听的“强迫症”。

冷静、客观的法医被一筐红薯温暖

“为什么想当法医?”

张鹏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源于报志愿时自己分数“软”了点,想学医的她毅然选择了法医这一专业。“因为基础学科差不多,大学的前几年对这个专业也没有太多概念,直到后来实习,自己才渐渐意识到法医的‘厉害’。”

2007年,张鹏雨从四川大学法医系毕业后,准备沿着诸多伟大法医前辈的脚步抽丝剥笋,为受害者沉冤昭雪。没想到来到公安局报到的第一天,便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那是一个野外现场,村民在40米高悬崖下发现了一具男尸,没有道路能通到崖底,一行人硬是砍出一条路。因为人迹罕至,刚下过雨地面又湿滑,张鹏雨接连摔了好几跤,连滚带爬、满身泥浆,用了1个多小时才到达崖底。

拍照、初步鉴定后需要将尸体送至殡仪馆,工作人员不够,张鹏雨只得帮忙一起抬。“走出来用了2个小时,路远坡陡,腐败尸臭,我一边走一边想哭。”

除了面对尸体,法医还有一项相对较为轻松的工作——伤情鉴定。“伤情鉴定”作为伤害桉件中一个为定性、起诉、审判、量刑提供依据的程序,几乎成为中国公安法医,尤其是基层法医最日常的工作。

但这项“轻松”的工作实在是很不受法医们喜爱的,因为它很容易惹上麻烦,被诬告过的法医,不计其数。

张鹏雨常说,做法医要冷静、客观、细心,因为法医一个微小的判断很有可能会影响整个案件的走向。但就是这样一群冷静、理性的人,却被一筐红薯感动着。

照片提供:女法医张鹏雨

最后,张鹏雨留了一个问题考一考各位——

一般来说,在自己身体上,凡是自己可以形成的损伤,别人都可以形成,但有一种伤除外,请问是什么样的伤呢?

如果能答出这个问题,那么,也许你也有做法医的潜质哦!

新闻来源:新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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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无头无手脚女尸 甲警长:无关峇株利民济失踪案

(亚罗牙也8日讯)马六甲警方证实,去年12月31日发现的无头、无手和无脚的女性尸体,与柔佛峇株巴辖和森美兰利民济的失踪案无关。

马六甲总警长拿督再诺沙马提出,当局已经对该尸体进行的脱氧核糖核酸(DNA)样本比对,结果发现与失踪者家属的样本不匹配。

他发声明说,相关的样本也已经送往武吉阿曼刑事调查局的DNA库,以便与其他案件的样本进行配对。

再诺说,当局仍在继续调查以确定受害者的真实身份,因此呼吁掌握相关资讯的民众前往附近任何警察局或致电06-5562222提供新线索。

此前,媒体报道有关,指公众于去年12月31日下午2点左右在亚罗牙也路边的水沟里,发现一具年龄届于20至30岁的女性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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