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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场加映】《一吻定情》
2月14日上映

《一吻定情》

日本漫画家多田薰的作品《淘气小亲亲》在问世二十多年以来曾多次改编成电视剧,其中包括由郑元畅与林依晨主演的台湾版《恶作剧之吻》,其余还有日本、韩国及泰国,4国8版,诠释出的气质各有不同;至于登上大银幕,据悉电影版权已卖至多个国家与地区,包括澳洲、纽西兰、美国、加拿大、英国、韩国、港澳、东南亚等地,除了2016年的日本电影版外,如今由《我的少女时代》创下亿万票房导演陈玉珊与编剧曾咏婷再度合作,拍成首部海外电影版《一吻定情》,并找来王大陆与林允出演直树与湘琴,新鲜的组合擦出不一样的火花。

《一吻定情》

王大陆逆转形象



距离郑元畅与林依晨塑造的经典版本已经过去13年,糊涂少女湘琴与天才少年直树的故事仍在七、八年级生心中留有甜甜的回忆,这一次的电影化改编自然令华人观众有所期待。在《我的少女时代》里饰演校园老大的王大陆,这一次逆转形象,饰演天才学霸江直树,外冷内暖,冲击性的反差萌,有不少令人小鹿乱撞的心动情节;而以周星驰《美人鱼》一炮而红的林允,首度演出校园爱情电影,她本人的可爱性格也与湘琴有着相似的特性,将展现浑然天成、角色与真人融为一体的自然演技。

《一吻定情》
《一吻定情》

电影中其他卡士也十分强劲,有金钟视帝李铭顺,以及性感女神锺丽缇饰演直树爸妈;邰智源饰演汀琴父亲,新生代演员陈柏融饰演阿金,蔡思韵饰演沙绘,人气YouTuber团体“这群人”展瑞、展荣、董仔与茵声,还有谢炘吴(浩子)、赵自强、郭书瑶等均参演助阵。据悉也会有不少神秘大明星担任特别演出嘉宾,再造《我的少女时代》彩蛋模式,导演陈玉珊直言:“想要做到百分之百,想带给观众爱的满足感。”

《一吻定情》

《一吻定情》

故事简介:开学第一日,原湘琴 (林允饰)撞上备受少女爱慕的校草江直树(王大陆饰),从这个意外之吻开始,湘琴就对直树展开不可能的单恋。湘琴人生第一封情书写给直树,却被直树以一句“我讨厌笨蛋”来拒绝。本来看似困难重重的单恋,因为一场地震,让湘琴和爸爸搬进直树的家,令这段单恋出现希望。

天真的湘琴以为和直树“同居”,二人便能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却忘了直树是A班天才,自己是F班笨蛋,他们之间的距离,绝对不止相差5个英文字母而已。湘琴于是下定决心,无论花多大力气都要追上直树,拉近他俩遥不可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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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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