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思索艺术:观众和为创作而害怕
——读《表演艺术》笔记

                                                   

【散文】



整个早上泡在“怡客”咖啡馆,啖食了一客火腿潜艇堡,开始边慢啜咖啡边细心阅读咖啡馆提供的2018年3月号《表演艺术》杂志 (Performing Arts Review, PAR)——这本杂志是我喜欢到怡客的诱因。我总觉得绘画、雕刻、包括歌、乐、舞、剧等表演艺术及文字创作皆相通,所用的技术及媒介虽大相径庭,各有千秋,然其表达人性及人生的功能异曲同工,如出一辙,皆因人类有著一种天生俱来无可抗拒的、强烈的欲望及需求,那就是表达人文的自我和群我。

     

我边看《表演艺术》边做笔记,先读到成立11年的台北“三十舞蹈剧场”团长吴碧容的一段话:“现在我们最缺的是观众。作品如果不被观众看到,价值怎么发挥呢?当大多数创作者高举艺术的辉煌,艺术家的崇高,我们把观众放那里呢?观众不是来朝圣的。……我们(创作者)一直跟观众说:看不懂没关系,但怎么可能没关系呢?”

     

舞蹈以肢体动作创作,就像其他媒介的艺术创作一般,需要有观众,有了观众、读者(即文字的观众),艺术创作才会有生命、有价值。艺术创作者在创立其独特风格之际,至少得开扇即使隐秘不宣的门窗或裂缝,让观众读者有迹可循进得去创作者的内心,去感受创作者的情感和思维,遂而产生感同身受的效应。内敛孤僻如卡夫卡,他的文字生前不付梓发行,他还嘱咐好友在自己身故后烧毁他所有的文字,友人不依,世人才有幸读到卡夫卡,卡夫卡也因为有了读者而永远存活在世人心里,给后世作家带来钜大影响。拥有观众与读者,让观众读者看得懂及感受得到作品所言,怎么会不重要呢?



     

美国故编舞人、舞者碧娜·鲍许 (Pina Bausch) 的舞团3月份曾在台北国家剧院演出经典代表作《康乃馨》,3月号的《表演艺术》有一碧娜·鲍许专题,文中提到碧娜曾说过:“我感兴趣的并非舞者如何动,而是为何而动,因为我在乎人为何而动,而不是如何动。”当被问及其创作背后的动力是什么,碧娜回答:“因为我害怕。”碧娜说得多好呀。编舞人及舞者得先问自己为何而舞,而不是一味在乎技术和演出。

     

艺术既然试图解读人生、人性,艺术工作者和写作人都是哲学家,会去质疑、去思考人生、人性种种的“为什么”:为何人世间有贪嗔痴、有不公不义,我们为何工作、恋爱、结婚生子,我们为何生、为何死……。也因为经常看不到答案,所以碧娜才会说她感到害怕,害怕迷失,害怕茫茫然过了一生,而她穷一生去思索去追寻“为何而舞”的答案时,她的足迹造就了她独一无二的舞风。

     

法国哲学家笛卡儿曾说:“我思,故我在。”艺术家和作家在战战兢兢思寻“我为何创作”之际,却已印证他们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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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吉传统马来剧 列非物质文化遗产

(亚罗士打7日讯)非物质文化遗产委员会于卡萨内(博茨瓦纳)举行的第18届会议上议决,将吉打传统马来剧“Mek Mulung”被列入《需要紧急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

大马旅游、艺术和文化部昨日指出,该会于周二下午宣布该已有四百多年的历史马来剧场入围。

文告说,该委员会的24名会员国代表审查总共55项拟列入公约名录的提名,包括45项《人类非物质文华遗产代表作名录》提名6项《急需保护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提名4项《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册》提名。

超过6代历史

“Mek Mulung”是吉打最古老的表演艺术之一,发源地是吉北的旺德布村,从民间剧场开始,迄今已超过6代历史。

该部于去年3月31日向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申报,将“Mek Mulung”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并于今年成功。

如今,Mek Mulung 的传统表演除了举办相关的研讨会、讲习班、论坛以及文化节日和庆祝活动外,还在学校和大学等教育机构中传播。

Mek Mulung于2014年10月24日由吉打政府宣布为吉打遗产艺术,其表演结构与《玛京》有相似之处,集表演、歌唱、舞蹈、喜剧、音乐于一体,角色扮演有国王、王后、王子、公主、角色、宫殿等主要人物也有相似之处;但在口音(方言)、时尚、舞花、表演理念等方面都存在差异,表演完全使用吉打(旧吉打)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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