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放工回家,见一摩托车,后面坐着一位小朋友,衣服写着“马口华文小学”。小朋友看来是马口华文小的学生。马口华小亦是我的母校。

细细一想,咦,我似乎与“马”有很深的渊源。



我出生在马六甲华人接生院,报生纸填上马来西亚子民。

第一次骑马,地点在蒙古。

童年在园区度过,附近有个叫金马杨的小市镇。 根据传说,日本统治马来亚时,把夺回来的金饰融成了一只马和羊。故事真伪有待证实,但却增添了这地方的趣味性。无论如何,故事与“马”有关。

年少时,父亲转换工作,园区收回房子。外公建议搬到他的旧房子暂住,外公家就住在马身。过后,父亲经济渐渐好起来,在马口买了一所房子。 青少年的光阴就在马身度过。

长大后,爱上古典音乐,特别喜欢听大提琴家马友友的演奏。

搞摄影,第一台数码相机品牌为适马,后来也成为我的赞助商,也是适马赞助的第一位马来西亚人。适马的首席执行人员,乃是我的伯乐。



接着被哈尼梯田深深吸引,到元阳创作遇到了元阳传奇人物马里文老师。在创作的路上,马老师给予不少协助。生平出版第一本著作《情牵元阳》,书里的序就是由马老师执笔。

第一次骑马,地点在蒙古。据说成吉思汗当年征服半个欧洲,就是因为有一支骁勇善战的骑士。打下江山,马儿功劳不小。

政治领域里,经历了同一位首相两次领导,那就是敦马哈迪医生。 敦马虽然不姓马,但无论五湖四海的中文媒体,都喜欢把他的名字翻译为马哈迪,或马哈迪尔,无论译名如何,依然是“马”字当头。

生活工作娱乐,都与“马”有关,你看,我是不是跟“马”很有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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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哭泣的雨树/张毅全

【人在江湖】文|张毅全

雨树的花色清秀,荫蔽面积广,茁壮无比,形态优美,犹如一把雨扇,因而得名。在殖民时代,英国人引进了这一品种,不仅在马来西亚广泛种植,甚至新加坡也广泛采用。雨树在城市绿化方面具备出色的环保特性,这些实际上是英国人为城市规划所作的杰出贡献。

我的故乡——马口,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市内长满了雨树。据说正是英国殖民时代所种植。葛尼路一带的整齐美观排列的雨树,当年市民相约只需提到“大树头”,就能轻易找到。那个时候,小贩中心设在树荫下,而市民们在凉爽的树荫下品尝叻沙和咖啡。这种环境下享用美食,让人陶醉不已。

遮荫休息好地方

镇上警察局对面的草地上也有数棵雨树。每当学校在这里举办运动会、球类比赛或其他活动时,葱茏的老树成为老师和学生遮荫休息的好地方。

在翻旧照片的时候,甚至发现在更早的年代,市内旧邮政局前也有一棵茁壮茂盛、美丽极了的雨树。就像中国的迎客松一样,这里也拥有着一棵迎客雨树。虽然与迎客松相比有所不同,但它同样承载了特殊的意义。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随着英国人的撤离,这数十年来,不仅未能种植一棵新的雨树,反而不断伐倒现有的树木,似乎与树木有着一种“不共戴天之仇”。因此,文中所提到的雨树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数株在哭泣。近年来,不幸的是,几株硕果仅存的雨树“终于”被“解决掉”。这些树至少有八十多年的树龄,被砍伐后,市民都感到痛心。

当年种植这些雨树的英国人早已不在人世。如果他们能够知晓,可能会从棺材里钻出来,阻止相关当局伐树。

忽视环保重要性

全球气候变暖,各国都在为环保问题而担忧,不断呼吁人们认识到环保的重要性。然而,许多地方政府似乎忽视了这些问题,他们拿起刀斧不断砍伐市镇内的树木,其动机和智慧令普通人难以理解。

多年来,数位领导人壮志凌云,曾推行一连串的转型计划,努力引导马来西亚成为一个先进国家。然而,如果市政府的水平继续停滞不前,这些计划似乎将“高攀不上”,理想最终可能落得个“眼高手低”的下场。

要实现成为先进国家的目标,迫切需要让这些决策者的思维发生转变。砍伐雨树已不再仅是问题的核心,而是思维必须与时并进,否则雨树将继续哭泣,而我们也将失去珍贵的环境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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