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这就叫做一厢情愿/张木钦

西方先进国家的精英们现在很尴尬,因为他们爱昂山素季爱得太早。

昂山一出,他们就惊为天人,纷纷送上各种荣誉礼赞,包括诺贝尔和平奖。



现在翻脸了,有的收回荣誉市民封号,有的把挂在显眼处的画像拿下,更有的说要褫夺和平奖。

昂山说,收回和平奖吗?我不介意。

拿到了了政权,和平奖不过是锦上添花,没有它,谁也不介意啦。

先进国家有个习惯,凡是他们不喜欢的政权下出了异议者,都被尊为民主人权斗士,昂山反对军人政府,提倡民主,当然是斗士,而且是来真的,最终推翻军人政府。

但是,昂山虽然大谈民主人权,并不等于承诺解决罗兴亚人问题。



西方精英们以为既然她说民主人权,当然包括解决罗兴亚人的人权。这就叫做一厢情愿,想当然尔。

现在,西方因为罗兴亚人问题不能解决而翻脸,好像昂山违背承诺。

公平地说,昂山没有明确承诺如何解决少数民族的问题。选前如此,选后也如此。她不会不知道少数民族问题极其尖锐复杂,自1948独立年以来就解决不了,她的父亲尝试过,其他前辈也尝试过。

在选举前的一次CNN专访中,记着有提问缅甸的少数民族问题,她是支吾以对的。当时罗兴亚人问题虽然浮出,却还不是主轴;主轴还是地方少数民族的武装冲突,当然包括罗兴亚人的若开邦武装。

西方精英们错在爱得太早,后悔得太迟,但懂得后悔还是不失为精英,因为他们看到情形不对就纠正,不会冥顽不灵说浑话:说什么反正70年都解决不了了,为什么不给昂山多70年解决?为什么对新政府那么没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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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缅怀张木钦】 陈绛雪 | 悼念张总

文|陈绛雪

张总是我最敬仰的老总,没有之一。 

同事发来消息时,临近夕阳,窗外正风雨。 

对于张总的认识,先是报馆前辈们的口述事迹,开始堆砌对“神级老总”的最初印象;而后,从他的著作和文章加深了那一股景仰。 

张总的故事,始终在报馆里流传。 

突然有一天,看到退休多年的“江湖第一笔”重出江湖写专栏,针砭时弊,深入浅出,虽无笔落惊风雨,但精辟到位,犹如看连载小说般,一日不漏。 

洞察力敏锐

每日读后感,虽然退休超过二十载,老人家洞察力依然敏锐,对政治、对社稷、对人性的评析依然尖锐通透,心思清明。每每出招,直指要害,却又从不把任何一招使尽使绝,而是点到即止留余地,名副其实君子剑。 

谩骂成风的社交平台,每一天每一贴文都能看到不容异见、肆意辱骂套罪名的粗俗留言,而张总一如传说中的雷打不动,老神在在,不曾动怒,以淡然回应无理,以四両拨千斤回怼剑拔弩张,文化修养和功力立见高下。 

对前辈的印象,进一步升级到“风光齐月”4个字。温润谦和,君子坦荡,带着傲骨。 

《南洋商报》创立95周年之际,终于得以面对面访问久仰大名的前老总,见识本尊的庐山真面目,有刹那的愕然,身形瘦削如清风道骨的老人家,和脑子里刻划的“张总印象”截然不同。笔触锋芒尖锐,一击中的,对时局对人性通透,都变成了毫无杀伤力的温文儒雅。 

不吝启示后辈

一席访谈,从南洋的前尘今朝到媒体的时代巨变;从社稷到国际的时移势易到新时代的媒体工作;从老家故乡麻坡到风花雪月。没有前辈的倚老卖老,只有深厚涵养的谦卑,对一个后辈不吝鼓励和启示。 

那一场带着仰望而来的访谈,不知不觉成了随性而谈,聊啊聊,聊了一个下午,临走前,一句“有空再来坐坐”,谁曾想会是唯一的见面和到访? 

之后,偶尔几次在面簿私讯,或对一些报道的有感而发,或对一些课题的看法,得前辈指教点拨,不吝分享,心怀感激,受宠若惊;虽无缘拜于麾下,却有缘求教,深感有幸。 

有一段日子,突然不见勤于笔耕的张总文字,以为悄然引退江湖,私讯方知久病在身,住院治疗,在家休养……一度重新写文,偶尔分享生活,虽已不再日日更新,仍能见老总安在。 

一切仿若昨日,却传来病逝讯息。 

生老病死虽是生命定律,但是,有一些人的离去,总会留下说不出的感伤和怀念。

永别张总。走完红尘这一遭,离苦得乐。张总,您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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