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余

我们的失败

【散文】零度

正因为是终于开初的新天地,有太多还没有名字的东西,那样的东西要说出来的话,所有人就不能不一一地把它指出来。“百年之孤独”。可如今,还能指得出来吗?一样东西,只因为叙述者不同,就有了差异。分明是粉饰的差异,当分间,却没有谁非难出来。于是,一样东西,一样东西,一样东西。那就言论造作吧,不怕时间早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呵呵,人谁不是“恶人”,只能笑话别人的事,好活下去。如是,想活下去的话,那就请自己表现于是个有余裕的人吧,这样就可以轻蔑着笑话那些患得患失而忽喜忽忧的人们。



7月11日。

或是12日?究竟是次日,才读到的新闻。必须告白,整个人都不好了,连想要指摘的手指都失常起来,不能动弹。啊,还能怎样呢?也就只能这样了。要相信大人,要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世界是值得我们为之奋斗的。欧内斯特·海明威先生,我是要也会信的。所以,太阳会照常升起,而我亦会听见那战地里的钟声。

7月11日。

或是该当写就当下的时间?啊啦,时间什么的,怎样都无所谓啦。到底是就谅解觉书,终将开始扩大与深化军事分野的协力关系。于是,历史的被害者,再一次被杀死,只是这一次,动手的却是身土不二的新世界。什么亲日独裁,这恶辣强调的事实关系,记述未恰,重写出来。才没有什么日帝强佔期,南京大虐杀更不过是国民政府就心理战的宣传材料而已。历史的解释变更是为了多样性的史观,脱民族主义的史观採择下,植民地近代化论才是正义。谢罪?内阁总理大臣不是谢过了吗?当然是要选择原谅啊!几十年了也?更何况,那是非常时期,无论是谁都会那样做的。这是人性。

7月11日。



我想,我是个没有个性的人。活在格差的这一世上,好好地完成他者安排好的角色除外,与其说不想,毋宁说是不能,什么都不能,不能人间,什么都做不出来。不想再说什么失格的话了。我是下等的寄生虫,昨日是,今日是,明日和明日以后也会是。我会好好地完成角色演技的。究竟,大人的世界,不是强盗,就是骗子。可所有人,分明分明,却只是自己满足于劫难脱出的射幸心,然后笑话被害者。那就笑话吧。所诠,笑话别人的事,就能活下去了。

7月11日。

就算今日,不再是7月11日。可今日,不也包含了过去了的7月11日在内,才让时间,成就时间?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能当作没有发生。“想称呼我为军国主义者的话,那就请便吧。”内阁总理大臣的逸脱发言也是。这是事实。没有谁能通过权力,就让事实的解释变更。

7月11日。

一种民族主义,以一种民族主义,杀死了一种民族主义。还剩下什么,如果不是一种民族主义。这是我们的失败。2018年4月24日,日本歌手森田童子死了。无用的我,想来也只能卧倒大路上,假装是《断了气》,就为了说:没有妥协的悲伤,只有无尽的虚无。

想呕的话,那就请便吧。如果我死了,那是为了活下去。

反应

 

商余

相煎何太急?

文|冬阳

今年5月,我首次受邀为吉打州中学生文学创作比赛担任评审,当评审勾起一件往事。

若干年前,我参加某散文创作全国赛获得冠军。颁奖当天,我有机会和两位评审(简称B和C)聊天,我得知:B把冠军判给亚军得主,C把冠军判给我,冠军花落谁家就靠最后一位评审A的定夺。A最终把冠军判给我,遂开始了我的噩梦。

冷言冷语

那天颁奖典礼的环节之一,3位冠亚季获奖者必须上台发表获奖感言,颁奖典礼结束后是午餐。

在餐厅等上菜时,因为完成上台发言的任务,我如释重负,开心的和旁座另一名获奖者聊天。未几,坐对面的A以为我因获奖而沾沾自喜,他声色俱厉在一桌人面前发言,大意是叫我别太得意,我这篇获奖文章如果参加某大型文学征文赛,第一圈就会被淘汰……

A的冷言冷语,如利刃刺向我,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起来,大家面面相觑,我惊呆了。

A并不了解,我喜欢把生活故事写成文章,文章获刊登,我有成就感,文章若参赛获奖,是Bonus,我从来不对获奖寄予厚望,就好比我热衷晨跑,我喜欢跑完后的大汗淋漓,感觉健康,不为奖金而跑,跑步能获奖固然好,没获奖我也一样开心跑。我觉得A反应过激了。

事后回想,我第一天抵达酒店就碰到A(主办当局安排外地来的嘉宾住同一间酒店),他劈头就对我说:“人家赵匡胤是宋朝王帝,名字有胤,你的名字也有胤,你撑得起吗?”弦外之音是我的获奖文章不咋的,却获得冠军?我当时听不出缘由,心想这个人有点怪,胤字是根据字辈谱而来,由不得我选择。

求好心切

如果我是A,我会通知主办当局参赛作品未臻水准,决议从缺,即只设亚军、季军和安慰奖,没有冠军,而不是做了决定,觉得不值或反悔,再言论尖锐伺候获奖者,效果适得其反。

我也知道,A只是恨铁不成钢,求好心切,希望夺魁作品是旷世之作。写作不容易,写作的报酬微薄,大家都是热爱创作的写作人,相煎何太急?每每望着那一座写着我的名字的冠军奖杯,我百感交集,难免心酸。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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