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纳吉已是巫统的历史/一愚

巫统几位重要人士,为了巫统该如何对待纳吉,公开发表不同看法,这是过去很难想象的。

有人认为纳吉是巫统的负担,有人认为骤然切割太过无情,看来巫统内部为了此事仍会争执良久。巫统向来关门吵架,公开场合大团结,并视为美德。如今党内成员公然发表不同意见,这是巫统成员一时激动的意外之举,抑或巫统文化正在改变,有待观察。



其实,切割或不切割都无济于事,无论成员是否接受,纳吉注定为巫统历史的一部分,关键是巫统成员如何理解、诠释这段过去。依大马人惯性思维,不光彩的事别提就好,时间会解决一切。大马人向来爱提光荣过往,同时回避历史伤痕,这样的集体性格不分种族。

可惜,光彩过往除了虚荣,不会让后人学习什么。国家社会若能集体面对错误、伤痛,彻底探讨来龙去脉,并借此改革,反而是前进的契机。痛苦可能带来成长,快乐却不会,在个人和国家层面,都是一样的。

检讨现行制度缺失

假使国家社会不愿面对领袖无能贪腐的痛苦,只将之视为个人失德,等于是继续放任高官为所欲为。高官掌握官方很大权力,理应承担比现在更多的监督,这是义务。



大马若不彻底铲除产生贪腐的温床,类似的不光彩,可能在未来再次发生,只是那时的手法会更加精微细致,以致外界不容易察觉。纳吉是否涉贪,尚需法庭审理,一般人不宜一口论断。但他和家人持有的巨额财富,显然并非长年从政的官僚所能负担,这一点确实可疑。

与其挞伐个人失德,大马不如检讨现行制度缺失,设立更多监督机制,比如公职人员财产申报制度、规范政治献金、确保言论自由等等,以便早日发现,且及时纠正政治人物的错误行为。

对领袖忠诚虽是美德,但万一领袖才德均不足以领导政党和国家,怎么办?成熟的民主国家,早已发展出各自的机制处理这类问题,大马也应找出适合国情的监督机制,这才是釜底抽薪之计。

巫统如何对待纳吉,以及纳吉在巫统的历史定位,那是巫统成员的选择,巫统家务事,确实不劳外界说三道四。然而,如何防止高官以权谋私,以私害公,是国家社会应思考的重大议题,人人都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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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查案官:刘特佐曾写字条 “要求撤换反贪首席专员”

(吉隆坡28日讯)一个马来西亚发展有限公司(1MDB)弊案关键人物刘特佐,在金融丑闻于2015年曝光后,在一个字条中提出数个“将损害减至最低”的做法,当中包括撤换马来西亚反贪污委员会首席专员。

此字条由马来西亚反贪污委员会在前首相拿督斯里纳吉前特别官员昂哈里家里找到,它提及撤换反贪会首席专员、逮捕其官员或调职,以及结束一马公司的调查。

反贪会查案官诺艾达今日在纳吉涉及的一马公司案中在高庭供证时,这么说。

本案第8名控方证人昂哈里在2019年作证时,证实存在有关字条。

纳吉的首席辩护律师丹斯里沙菲依盘问诺艾达,以证明纳吉发出相关指示。

沙菲依:你同意纳吉没有发出指示吗?

诺艾达:就反贪会而言,纳吉担任首相期间,确实有,正如刘特佐所准备的字条所述。

沙菲依:那么关于把一马公司案被列为“没进一步行动”的决定呢?

诺艾达:那是来自时任总检察长丹斯里阿班迪。

沙菲依:你之前说是纳吉的指示?

诺艾达:通过纳吉的官员昂哈里。

沙菲依:你是调查人员,但你说话就像在咖啡店一样。

诺艾达:这不是咖啡店,没有直接证据,不过我的调查显示,确实有(纳吉的指示)。

承审法官葛林基于证人坚持自己立场,所以要沙菲依把这方面的问题留在案件陈词阶段提出。

诺艾达之前在控方引导下说,高级副检察司祖基菲里于2016年7月受委,已取代阿布卡欣(原任首席专员)。

反贪会在调查一马公司和SRC国际案件时,尽管反贪会的监督委员会指调查应继续下去,但相关调查已暂停;之后在2015年7月,案件由包括总检察署、反贪会、武吉安曼警察总部和国家银行在内的特工队负责调查。有报告指巨额海外款项汇入纳吉私人户头。

阿班迪于2016年1月宣布纳吉户头的26亿令吉一马公司款项及SRC国际的4200万令吉,不存在刑事因素,为纳吉洗脱嫌疑。

阿班迪取代时任总检察长阿都干尼,宣布他已详读反贪会的调查报告,并下令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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