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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电影】《摩天大楼》
一夫当关救妻女

巨石强森在新片《摩天大楼》再展高难度的动作戏身手。

好莱坞明星巨石强森(Dwayne Johnson)在过往作品中总是勇猛强健,但他这次在《摩天大楼》饰演截肢的退伍军人,为了工作来到香港,却遇到世界上最高、最安全的大楼“明珠塔”失火,被栽赃为罪魁祸首,逃亡同时还要拯救受困火场的妻儿!尽管巨石强森这回在电影中有了缺陷,但他的动作戏仍精彩,证明截肢的人也可以当英雄。

对巨石强森来说,本片最难的不是动作场面,而是揣摩截肢人的心境与动作,制片群特别安排他与残奥会选手杰夫格拉斯布伦纳会面,学习步伐、接义肢、跳跃甚至搏斗动作,都力求还原截肢者的动作特性。



巨石强森的角色本来是FBI军人,出任务时严重受伤导致截肢。

除了要表现出脆弱、强硬和胆怯等多种内心面貌外,片中巨石强森还会为拯救因恐攻困在大楼里的家人,在高处攀绳索、飞越大楼,他当时看完剧本说:“这会是我演过最要求体能的角色。”

号称全球最高的摩天大厦“明珠塔”坐落维港,不过电影于三藩市取景,大家见到的都是后期制作。

巨石强森在片中和搭档演员巴勃罗施雷伯(Pablo Schreiber)饰演的宾“相爱相杀”,两人前一秒还是好友,下秒就突然翻脸想杀死对方。这场昔日同袍反目成仇戏生猛有力,试片时大受好评,巨石强森也表示:“我很喜欢这一幕,现在好莱坞的打斗场面很多时候都弄得太光鲜亮丽不切实际,但这一幕直接了当,从头到尾都很野蛮血腥。”

巨石强森(右)在片中使出浑身解数,拯救困在明珠塔里的妻小。

“周董嫂”昆凌也有参演,她一反过往甜美形象,身穿黑色皮革装化身帅气女杀手“夏”,她描述角色:“对自己的工作很在行,总是有效率的完成任务。她只在乎这一点,是个冷血的杀人机器,相当从容自在。”虽是首次抢攻好莱坞大银幕,但一出场就展现超强气场,吹个口哨就让其他杀手们就定位,更俐落拿起手枪与敌方对峙,甚至成功单挑巨石强森撂倒对方,武打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巨石强森称赞:“她是饰演这角色的完美人选。”

昆凌杀出气派

昆凌一身黑色劲装化身女杀手,眼神冰冷到位。

她除了跟巨石强森有打斗戏,也和女主角妮芙甘宝(Neve Campbell)有场女女在车上激烈打斗的戏码。妮芙甘宝表示:“我和昆凌在车上的打斗值得一看,这两个截然不同但都坚强无比的女性角色必须打倒对方。由于车上空间受限,动作的编排要很有创意。”这场戏由于空间限制,对两位女星来说都是体力和肢体动作的极大挑战。



久违的妮芙甘宝饰演巨石强森受困火场的的妻子。
久违的妮芙甘宝饰演巨石强森受困火场的的妻子。

巨石强森表示开拍后就感觉到昆凌想“演到最好”的决心,导演罗森马素杜柏(Rawson Marshall Thurber)也赞她:“个头很娇小,但非常强悍。”她为演出反派的杀气,忍痛剪掉留了10年的长发,似乎也演上瘾,笑说:“当坏人比当好人有趣!”

摩天大楼·Skyscraper 
(7月12日上映)

故事简介:前FBI拯救人质队队长韦索耶,于一次任务中受伤失去左脚,他离队后在香港、全球最高的高科技大楼“明珠塔”(The Pearl),专责保安评估工作。某日大楼起火,以万计的人命,以及韦索耶的家人身陷困境。韦索耶被栽赃为罪魁祸首。他除了要还自己一个清白,更为了拯救住在大楼内的家人,一夫当关冒着生命危险进入摩天大楼,却意外发现大楼内隐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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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他们即我们,无人是他者—— 从跳飞机简谈移工处境/心然

仍记得那个烟霾密布的下午,出席台湾纪录片《九枪》电影观赏会,观后心里的烟雾比外面的烟霾更浓阴……不久后出席另一场纪录片《跳飞机》电影观赏会。恰巧两部影片皆涉及外籍工人(外劳)的议题,这勾起我早年跳飞机的岁月……

台湾纪录片《九枪》导演为蔡崇隆,该片去年荣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奖。内容讲述2017年台湾移工阮国非(台湾称“外劳”为“移工”)被警察开9枪打死的事件。

24岁的阮国非于2013年到台湾工作,因遭剥削,两年后脱离原雇主成为“黑工”, 过后遭警察追捕时遭警员连开9枪,因延迟送院导致失血过多死亡,该事件在台湾引起轰动……令观众震撼的是,导演通过警车监视器完整展示了警察枪伤阮国非的过程。

当时阮国非全身赤裸手无寸铁,但该陈姓警员却连开9枪,并且一众警员对他的态度仿如对待动物,非常不人道。

其实我挺后悔观看了部分枪杀的画面,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如此被夺走,心里极不舒服,导致连续几个晚上都被该画面所干扰。

导演通过线上交流表示,他拍该片并非刻意去控诉开枪的警员,而是想通过这个悲剧显示台湾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台湾基层警员用枪训练不足,以及台湾社会长期对移工的漠视及恐惧,才导致悲剧发生。

另一部纪录短片《跳飞机》,导演为李慈恩,来自马来西亚,这是她在台湾求学的首部纪录片,该片获2022年新北市学生影像新星奖最佳纪录片,也入围台湾 2023年金穗奖。

短片讲述了她与跳飞机父亲的疏离关系,父亲对她而言即亲密也疏远。她通过影像由父亲朋友与母亲的口述中,去拼凑父亲的图像。

令我惊讶的是,出席的观众蛮多是年轻人,当中有些父母曾经或现仍在国外工作。讨论相当热烈,感受到“跳飞机”,对亲子关系的确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影响。

外劳汇聚地练“同理心”

1988年,我展开了自身的“跳飞机”旅程——先去台湾,后再到日本。台湾较易适应,因语言文化相近,只是打两份工倍感疲倦,另因性格过于感性易涌现孤独失落的乡愁。

去日本是通过本地仲介,对方表示是在东京某现代化设备的豆腐厂工作,无需过重的体力活,但到达后发现“货不对办”,其实是东京市郊偏远的家庭式豆腐厂,宿舍是临时搭建的木寮,卫生设备很差,并需大量的体力劳作。我做了一天就全身酸痛不堪,知道无法胜任,于是第二天就私自离开。

在东京流荡了几天后,幸运遇到一位来自马来西亚的同乡介绍了一份餐馆工作。老板是韩国华人,由于知道我身分非法,以低于市场一半的薪水雇用我。我做了两星期后,在某印度餐馆找到待遇合理的工作就辞职。当时老板威胁说不付薪水,不过最后还是付薪。

我仍记得每回早上坐地铁上班,总感觉有些怪异的眼神不时瞄过来,那刻我体验到被“歧视”的感觉。但这些体验对我而言是好的。

回国后不久,我所居住的半山芭也慢慢成为外籍工人与难民汇聚的社区,是一个让我练习“同理心”的好场所。

感恩承担艰险工作

记得有回与同事聊天,她表示星期天期很怕下吉隆坡,因都是外籍工人聚集,很有压力,觉得不安全。

我想起以前在日本工作休假都会往新宿跑,因那是各国外籍工人聚集的地方,容易找到同乡聊天。我告诉她外籍工人平时工作辛苦,假期出门相聚是正常且合理的事情,并且他们对我国的基础建设做出很大的贡献。

我记得有回路过某处,目睹几位外籍工人正浸泡在臭气熏天的沟渠里做清理工作。我心里当下升起一份感恩之情,这些在我们眼中不受重视的外籍工人,承接了许多国人不愿担任的艰苦险工作。

人对陌生的族群总充满恐惧与想像,视他们为“外来者”或“他者”。唯有我们明白每个人都与我们息息相关,所有人都是“生命共同体”,如此偏见与歧视才会慢慢减弱,“同理心”才会慢慢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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