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民主高潮,令我超忙/胡逸山博士

上周可谓超忙的一周,在两趟出国公干的一天空隙里特地飞来吉隆坡一天,主要就是出席美国国庆招待会。自己在美国念书、居住多年,对这世界首屈一指的民主大国当然怀有一分不可磨灭的深厚感情。

但也就在那一两天,本地在民主的真正实践方面可谓迎来了继两个月前史无前例的政权更替后的又一个“高潮”,因为它显示出我国新政府力求改革、顺应强烈民意的无比决心。



事关就在我从机场回着来市区途中,忽然在社交媒体上纷纷传出,前任首相纳吉刚刚被逮捕,预料次日会被控上法庭。我那时心里顿时一沉,原本想要当晚在美国招待会上与各路友好把酒共庆美马传统友谊,以及大家心照不宣的我国变天这大喜事,看来也会受到影响了。

尽量满足各方要求

果不其然,在过后的几小时内,来自全世界各地的媒体采访要求真的如排山倒海般地涌来,通过电邮、电话等什么方式都有,令我应接不暇,主要是要我评论纳吉被捕一事。而我是一名政经时事评论员,当然要尽量满足各方的要求。

当晚还是出席了美国招待会。海军陆战队员威风彪彪地举旗出场,美国大使说我国的变天对美国也很有启示,在场嘉宾们忍不住大声叫好、大拍手掌。而当我都很熟悉、可以琅琅上口的马美两国国歌分别奏起时,我心里更是百感交集,从此以后,本地与美国一样,都算是真正的民主国家了,我们在国际上说起话来,也更为理直气壮了。



当晚本地各界翘楚与各国使节们衣香鬓影,但大家的主要话题也还是环绕在纳吉被捕这最新的事态进展上。

当晚我还是需要提早离开招待会,因为要赶赴与我合作了十几年的某国际知名中东电视台的本地演播室去做通过远程视像的即时点评。

我走路加地铁,几乎是在节目开始前几分钟才赶到。做完节目后又赶到一位友人特设的“慰劳宴”。才喝了没几口汤,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某在世界华人圈子里极为多人收看的电视台打来,要我就在电话里上他们的清谈节目,结果又离席谈了半个多小时。一直“闹”到近午夜时方勉强搞定,友人们也大多离席了,令我十分不好意思。

提控勿蒙上种族色彩

第二天一早又得赶到吉隆坡法院外,因为纳吉即将在那里面控,而我也必须为一个邻国的区域性电视台做在法院外的现场点评。

纳吉莅临法院的据说颇为熙熙攘攘的场面我们见到,不过倒是看到一些应该是某方支持者的人士,也就零零星星十几位吧,穿着印上颇具种族主义色彩字眼的制服步向法庭。

另外,在路边也散布有写上一些什么“释放纳吉”字样的标语纸条。过后据说也有人就新任总检察长在法庭里没用国语来陈词而在庭外当着后者面前大吵大闹等。我希望这起案件能纯粹遵循法律途径来进行,而不要被蒙上种族主义的色彩。

我之后就赶赴机场,又开始一场关乎国际重要课题的公干。

反应

 

名家专栏

马瑞对比各有长处/胡逸山博士

我之前长篇大论地探讨瑞士作为一个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当然也有一点“私心”的因素存在。但长期跟随着我的读者也许也理解到,我的所谓“私心”,其实也还是个“公益心”,即希望把我所心仪的瑞士的治国(尤其是治理经济)理念与实践,作为一个值得本地参考的典范。

那我为何会对瑞士有所心仪呢?那主要也是因为我在当地生活过一段时间,亲身体验了当地的社会经济运作模式,认为有所值得推崇的地方。

政体相似

在上世纪末、本世纪初,我有幸在联合国位处于瑞士日内瓦的欧洲总部工作。当时的日内瓦,与瑞士的金融重镇苏黎世齐名,乃世界上生活消费水平最高的城市之一,比世界首屈一指的金融大都会纽约都还高。

所以当时在日内瓦工作的联合国员工,所领取的薪资是比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同僚们还要高上一半左右的,作为应对在日内瓦偏高消费的生活津贴。

瑞士的政体与我国有一定程度的相似,皆为由许多州组成的联邦,中央与地方政府各有分权。而如我国的最高元首是由九位统治者互选出来担任五年,瑞士的总统也是由其七位联邦理事所互选出来的,但任期只有一年,而两者的宪制地位也都主要是礼仪性的。

我当年就曾在日内瓦的街道上遇见正在步行中、没有显著的保镖紧随着的时任瑞士总统。后来在火车上也见到她与一些官员在谈着话。

在我国,政治实权是由首相所掌握,而在瑞士,则由上述七位由国会推选出来的联邦理事(不一定是国会议员)来集体掌权。

两地这种不尽相同的政制安排,我认为也是无可厚非的,各有长处。但是,我国是连地方选举都已废除的,而瑞士则不但有地方(市、镇等)选举,而且几乎所有法律都得以公民投票来决定,这些都是值得我国参考的。

社会经济韧性值得借鉴

此外,我觉得瑞士最值得我国无论是政府或民众借鉴的,也还是瑞士社会经济的韧性。其实纯粹从地理经济的角度来看,瑞士山多平地少,而且那些无穷无尽的山脉又那么陡斜,天气又那么严寒,其实是非常难以进行耕种的。所以,在历史上,瑞士其实是欧洲可说是颇为贫瘠的地区。

这与我国土地相对的既平坦而又肥沃,阳光和雨水都那么充沛,加上地广人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但瑞士人生性坚毅不拔而又骁勇善战,山不转那就人转,既然本地穷困那就跑到外地去找吃。尤其是当年的欧洲几乎常年战火纷飞,所以许多瑞士人就当上了雇佣兵,为欧洲大小城邦的君主大公们卖命打仗,声名显赫。即便是由罗马天主教教皇所统治的梵蒂冈,也主要是依靠瑞士卫队来维持安全,一直到当下也还是如此。

这一点与同样为山地国度的尼泊尔的辜加人相似,都是跑到外国去当雇佣兵。这里不是鼓励大家在本地找不到吃就去外国当雇佣兵,而只是强调此处难以留人,那么也自有留人处的。下次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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