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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蒙眼悬挂天花板
印度一家11口家中遇害

新德里一家11口遇害,警方封锁现场调查。

(新德里1日讯)印度首都新德里发生恐怖命案,警方在一间屋内发现一家11口尸体,其中10具尸体蒙上眼睛,悬挂在天花板,部分人双手被绑。

当局1日表示,死者为7女4男,当中包括5名儿童。



调查员在尸体上没有发现子弹痕迹,也没有找到遗书,怀疑一家人因财务问题而自杀,但仍需进一步调查死者是否死于集体自杀,或是被人杀害。

警方1日早上8时左右接到医院报案,后来封锁房屋调查并盘问邻居,又指屋内10具尸体是由天花板往下吊,只有一名70岁妇人躺在屋内。

当地人指这家人经营的店铺前一晚关门,有人1日一早想买牛奶,发现店铺关上,但由于房子是打开的,他于是上楼叫老板,发现11具尸体。据悉死者一家已经住在出事房屋内20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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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一些行为/若琳

我年岁尚小的时候,一次耳闻同学作出自残行为,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生命是珍贵的,而我亦不认为他们是真的打算自我了结。那么,他们作出自残行为的意义是什么呢?没有理由地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然后告诉身边人自己自残了,是在盲目跟风妄图给自己划上“英勇”的伤痕呢,还是只是想给无趣的生活添上一些带着血色的新意?

可当后来有一天我执着剪刀,诡异地平静地丈量着手腕许久时,我突然发现一切的答案其实很简单。至少于我而言。

虽说我不曾真正意义上的下手自残过,但从初二起就开始愈发浓郁起来的自厌,并会对自己扇巴掌的这种自我暴力行为一直断断续续地延续至今。其突然引发的落泪、对着镜子冷声说废物怎么还不去死、骤然挥向自己脸庞的巴掌频发于我的学习中途。

本质上而言,这些不过是我对不够努力、不够优秀的自己而产生的负罪感。

“惩罚”自己减少负罪感

背负着那些沉郁得像乌云的罪恶感,让我喘不过气,于是便转而幻化成另一个个体,对自己恶语相向、施加暴力,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使我觉得罪孽已清,以此减少负罪感。

这些举措治标不治本,我的微末情绪谈起来也未免幼稚,所以我鲜少提起它们。世人皆不易,我也过了把自己看得大过天的年龄,只会在又一次对自己的恶语后突然自嘲地笑了,想,你这么做不过是在逃避责任,用些不痛不痒的手段“惩罚”自己了,就妄想逃避自己应该付出的努力和尽到的责任。

然后有一天,我发着呆,突然执起剪刀。很难说我那时候究竟是在想些什么,也许只是在想“惩罚”应该下得再重一些才能掩埋我的罪恶,但最终许久以后,那闪着寒芒的刀锋还是没有落到我的手腕上。

我还是放弃了。我承认我还是想活着的。我还有没去到的远方,还有未尽的梦想,我会为半途中止的生命扼腕叹息,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那刀锋划过我的手腕,即便只是浅浅一道,不会划破我的血管,不会有喷涌而出的鲜血。贪生怕死的我怕万一,所以今天我还好好地活在世上,平静地回忆着,慢慢地写着剖析着自己的行为与心理。

与自己和解接受不完美

很难说这种心理成因该如何才能彻底解开,我唯一能做的只有试图与自己和解、接受自己的不完美,然后不再胡思乱想,一往无前地努力。这种行为残余至今,我把它抓来剖析着,从它们中又了解到了更深层的我自己。我不愿称它们为“病态”,只称它们为我的“一些行为”。盖因当你称它为“病”,它就真成了“病”。你只当它平常,它就会是你的一部分,不完美的、阴影之下的,构成了整个完整的你的一部分。

当我将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到众人之上、世界之上、宇宙之上,我骤然发现,我的“一些行为”,也是许许多多人的“一些行为”。这些“行为”表现形态万千,个中理由万变又不变,但它们在世界、宇宙的宏伟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

如果无论因何种理由作出“一些行为”的世人能看看天边幕布上的上帝画作、广阔无边的蔚蓝大海、风格各异的城市和行人,如果发现身边人作出“一些行为”的我们能不只过耳不闻,而是用心地陪伴他们,给予关爱,让他们亲眼看见世界的美好,让他们对未知的远方与未来产生渴望,黎明是否会更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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