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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著名诗人
洛夫病逝

祖籍湖南的洛夫,曾在福建和广西任教。

(台北19日讯)台湾著名诗人莫洛夫(笔名洛夫)19日凌晨3时病逝,享年91岁。

莫洛夫1928年生于湖南衡阳,1949年离乡去台湾,淡江大学英文系毕业,曾任海军编译官、英文秘书。1954年与张默、痖弦共同创办《创世纪》诗刊,并任总编辑多年。



1973年任教东吴大学外文系,1996年移居加拿大,后曾聘于中国华侨大学、广西名族大学客座教授。

洛夫著有多部经典著作,包括诗集《时间之伤》、散文《一朵午荷》、评论《诗人之镜》等,他的名作《石室之死亡》尤其广受诗坛重视。

1999年,洛夫的诗集《魔歌》被评选为台湾文学经典之一,2001年推出3000行长诗《漂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同年被评选为台湾当代十大诗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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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端午节特辑】祝:诗路畅通

文|泽榆

并非某天突然收到什么神启才决定写诗。一切的开始,其实很单纯。

初中,我开始以部落格来记录心情。“部落格体”就是随心所欲的空行,也许就铸造了诗的分行雏形。但网络是个太公开的空间,一不小心就会曝露太多黑暗的自我。恣意倾诉了各种自以为是、自怨自艾后,不免发生了些不愉快。直到被人当头棒喝才清醒。于是决定隐藏,将真实折迭在修辞与意象背后,力求晦涩难懂,而我也爱听歌,所以胡乱写了许多歌词。两者相辅,诗的胚胎似乎也开始萌动了。

初窥诗的门道

从不觉得自己写的是诗,但依旧寄去比赛,试试运气。仍记得收到获奖短讯的那天,我激动不已,只因无心插柳竟有了成果。这是很大的肯定,也是初窥了些诗的门道。并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我依旧默默写着。在低落时抒发,在愤怒时讥讽。而对于诗的阅读,大概就一直停留在席慕容〈一棵开花的树〉和徐志摩〈再别康桥〉。以至于被人问到喜欢的诗人时,竟一时语塞。

“嚼口香糖的男子/把手风琴拉成/一条那麽长的无人巷子”(洛夫〈西贡夜市〉)

直到某次读到以上这3句,立马被惊艳,我才认识了“诗魔”洛夫。后来接触的作品越多,越被圈粉,每每赞叹于他魔幻的手法与无穷的想象力。至今灵感匮乏时,我仍会翻阅他的《魔歌》来寻求刺激,然后再次折服于其信手拈来的各种通感与夸饰。

近两三年,开始在网络平台上发表诗作,结识了许多同好诗人。诗路不再孤单,是一大幸事。各诗社源源不断的主题征文,让人突破自我,也让创作量大增。常要提醒自己莫忘初衷和切勿变成机械式的写作,但也明白从心而发的作品本就可遇不可求。就当作保持一种动量吧。但写多难免疲惫。多少次说着累了,不想再写了,又多少次犯贱拾起来?诗,总喜欢蛮不讲理地袭来。让理性与感性,无限拔河。有时觉得自己像个灵媒,在与某些存在断断续续地通讯。某天神明突然回应了(也许只是累积够了),身体就会很诚实地继续将世间万物都标上符号。

“若把诗拿掉,我是不是就一无是处了?”常会这样问自己。各种曾引以为傲的事,经过时光淘洗,勉强就只剩下了“诗”。“算是某种精炼吧。”我还擅长自我安慰。予我,诗是很玄的东西。有时觉得懂了,久了反而又不懂了。对诗的认知,是个不断打碎又重来的一个循环。这可爱又可恶的存在,却成了我安身的所在。在里头,我探索到了一些可能发亮的自己。

不知道会写到什么时候,但且让我以辛波斯卡的诗歌作个小结:“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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