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西马有个“适移居”/黄子

打从新经济政策实施以来,就有大量富翁、中产阶级、专业人士离开大马,移民先进国,然后放弃公民。

古早以前林吉祥提供的数据是两百多万,如今若是三百万四百万也不奇怪了。除了有钱有专业资格移民,留学生毕业之后,能留的,也会尽量流连不返,落地生根。



每一次种族关系紧张,或是出现经济危机,立马掀起一波移民潮。例如拉伯兵败前夕巫统有人倒米——举剑,不是恐袭却引起恐慌,许多本有离心的有资格者丧胆心寒落荒而“移”。移民潮走的不只是最有条件的华裔印裔,三大民族“齐心”,其中走人的马来同胞也有。

华人常常被极端分子大吼回唐山,印度人被骂滚回印度,很少人会因此去唐山或去印度,但许多有办法有能力有资格的人,不是去欧美就是到纽澳。如今轮到一些马来同胞也往欧美纽澳移民。

如果移民的门槛更低的话,离开这个上帝特别赐福的国家人民,相信会更多。从前是政治教育经济种族问题,现在呢?更加上宗教极端化。

阿拉伯化寒流凛凛

麻坡的清真洗衣店只洗回教徒的脏衣,在极端宗教的政治正确高涨下,骑劫种族与宗教,简直是万马齐喑。若非近年来频频不平则呜的柔佛苏丹殿下一声怒斥,相信更多极端排他性的大小动作会如火山喷发。至于为此顶撞苏丹殿下再道歉再推给媒体的宗教师扎米汉,更是在打边球,试水温。



汹涌澎湃的阿拉伯化已如寒流凛凛。许多州属还享有中庸回教国家的自由,但倘若伊党暂时只针对回教徒的回刑法通过后,回教法必长驱直入国会堂殿。届时,除了东马,恐怕只有苏丹殿下坐镇的柔佛州还有中庸回教、还有多元、还有宽容。绝大部分灰心失望,但没资格移民外国的大马人可移居柔佛。

每次选举过后,成绩不理想,一些领袖总喜欢问,到底华人要什么?其实,现在他们应该问的是,大多数的马来西亚人要什么?为什么享有特权的一些土著也要连根拔起,移植到白人或多或少会歧视他们的陌生国度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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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慎防民粹主义荼毒/南洋社论

被评选为世界500名最具影响力回教徒的阿菲菲博士,通晓7种语文,在英国牛津大学回教研究中心担任研究员,最近他在卫生部前部长长凯利与巫统前宣传主任沙里尔韩丹联合主持的博客节目“Kindred Stories”侃侃而谈,还论及民族主义与宗教民粹主义混合体在多元种族社会的危险性。

他说,“风波袜”问题激怒了人们的情绪,但却不能因此作出极端反应;“必须负责不让事情变得更糟,不能火上浇油。”

他还提出“情感激化”的词,所谓情感激化是一种怨恨转化导致群体无意识的理性失范 。

在政治语境中,说的是选民对自己所属党派以及他方党派的态度差异持续扩大的现象。

像美国的民主党与共和党两方支持者,因随着情感激化,也越来越讨厌对方党派的人,而不以具体政策来决定投票给哪个党派的候选人,社会也越加撕裂。

多数人以受害者自居

还有难民问题与民粹主义在欧洲形成恶性螺旋,以及民粹主义在全球范围的崛起,都令人甚感忧虑的趋势,在多元种族社会的马来西亚应该保持警惕。

民粹主义之害,就在于多数人以受害者自居,明明居于多数却依然扮演着受到不公平对待的“少数”,并借此制造异己,挑动对立,甚至传播“某族群将永远失权”,来营造敌人在周围的鬼影幢幢。

民粹主义者总是将时局描绘成一场危机,说是生死存亡的威胁,操弄一种抗争性极强的论述,以营造压力感。

民粹主义政客就是通过诋毁、压制、分化及撕裂社会民众,创造出同质化的群众,观念中的贪腐和治理的失误并不是问题,只要这些腐败行为是为“我们”服务,而非为非我族类的“他们”服务所寻求的手段,就算做错了,也是获得民意的支撑。

“人多即合理”害全民

民粹的可怕还在于以“人多即合理”的主观原则,代替科学的实践论证,将“民”在数量上的优势视作一切权力的合法来源和价值评判标准,并导致问责缺失,体制失灵,法治褪化,最后伤害了全民。

学术界的学者专家也只能发表些干预政治的时论,去解释民粹主义,然而要真正遏制民粹之害,还须靠民众的高度自觉,认识到族裔之间互惠的共生关系,并成为能最有能力改变施政的助力者。

当然,政府更要能坚持正确的决策,以超前思维检验事理,决断政务,驯化民粹,才能稀释民粹主义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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