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

中国导演指“低配寒碜”
金马执委会这么回应…

张赞波是中国纪录片导演。(图:翻摄张赞波微博)

(台北3日讯)第54届金马奖前日公布入围名单,中国导演张赞波担任本届纪录片评审,他前日在微博抒发对于金马初审片子的感想,却语出惊人贴文:“报送金马奖的烂片太多,好片凤毛麟角”、“堂堂金马影展办公室,却如此低配,寒碜和凌乱,换我大天朝,一个三四线城市的广电部门(比如出品《凡尘净土》之类片子的那些)的办公室都绝对比它宽敞奢华靓丽多了。”并上传金马办公室的照片。

对于他的做法,不少影人觉得过激,批评他语无伦次又失礼,但也有影人认为他只是在反讽,并不是要攻击金马奖。



张赞波拍下金马办公室并贴上微博。(图:翻摄张赞波微博)

对张赞波的发言,金马执委会回应:“他是在赞美我们,虽然办公室很朴实,但可以办出这么大型的典礼,如果有看完整篇文章,可以知道他不是在骂我们。”

对于办公室被拍下照片传上网,金马执委会工作人员也表示没有觉得被冒犯,还说:“我们是觉得还OK啦。”

也有影人看完后表示“其实是反讽啦”、“是称赞吧”。

张赞波拍下金马办公室并贴上微博。(图:翻摄张赞波微博)

=====微博全文=====

刚才,金马组委会公布了2017年金马奖入围作品。作为今年纪录片部分的初审评委之一,我借机分享一点个人的评审感受:总体上报送金马奖的烂片太多,好片凤毛麟角,正因为这样,好片才鹤立鸡群,弥足珍贵。按地域来比较的话,大陆的好片整体品质要高过台湾(港澳),烂片也要烂过台港澳片。



关于烂片,主打头阵的当之无愧是我大天朝省市级广电部门出品的极品龙标片(电视专题片),尼玛看得我那个辣眼睛和尴尬啊。举个栗子:有一部肝胆涂地地表现西藏人们幸福生活的作品,伴随着悠扬高亢之藏族民乐,第一个镜头高空俯拍雪山草甸上排成长队的一溜崭新拖拉机,司机们个个盛装(藏服)在身,每台拖拉机上都插着迎风飘扬的鲜艳五星红旗,好像正在奔往共产主义的康庄大道上。音乐继续,下一个镜头切到室内,广角大全景镜头里,装饰一新的藏式民居内,盛装的土豪藏民笑意盈盈坐在描金小桌后喝酥油茶,背后墙壁正中央醒目地挂着慈祥又威严的“贵dada”的大幅头像……嗯,这部才华横溢的作品名叫《凡尘净土》。光听名字你就能领略它超凡脱俗的画风和逼格,看得我差点一口老血当场喷出来血溅电脑屏幕。但仍然体恤地心想:是不是它本来是投金鸡奖(或者“五个一工程”奖)的却被粗心地投到金马来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不将海峡对岸当做外人啊?(真以为台湾是贵裆的萱萱或广电总局下属的一个省了?)

类似让我有“误投”之感的片子还不少,好多部贯穿全篇的播音腔解说让我一度以为在看央视的“纪录片频道”或者“电视散文”栏目。还有技术上惊世骇俗的,有部片子几乎所有的上下镜头间都是叠化串起的,害我以为自己看片看花眼了,反复暂停重播好几次才确定问题不出在我身上……哎,不说了,但愿我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看这么多华丽丽的龙标纪录片了。历此一劫之后,假设有一天我在“潜伏”中被某党反动派当场抓获,估计我还能扛住几天严刑拷打,但如果他们拿出一摞龙标纪录片来丢在我面前,说:招不招?不招我就要放片了。我一定会立马屁滚尿流地跪地求饶:别别别,我招我招,我什么都招![泪]

关于好片。所谓烂片各有各的烂处,好片本质上基本一样:真实,纯粹,深刻,有力。通过近(零)距离的在场、观察和体验,揭示和拷问外部世界或内心世界的真实存在,呈现导演的独立思考、对人的困境的关怀以及批判现实的勇气。

马莉的描写精神病人困境的《囚》有大师风范,以前担心她和王兵的《疯爱》“撞题”,看完发现自己完全过虑了,她从写实的群体境遇入手,冷峻地带出了精神和哲学层面的形而上思考,颇显像征/隐喻意义,极其难得。个人觉得它是马莉迄今最好的作品,也毫不逊色于同样表现精神病人处境的怀斯曼的《提提卡失序记事》(Titicut Follies )等大师片,完全有进入世界纪录电影史的水准。《罗长姐》也是一部有关精神病人的片子,导演用剧情片式的精良镜语和标准直接电影的客观冷静,表现了精神病人和其家属的生存境遇和情感关系。久良的《塑料王国》聚焦辉煌背后的阴暗一隅,生猛又细腻,粗中有细,刚中带柔,略有遗憾的是并非像片名或片子简介所显示的那样有对整个洋垃圾回收产业链的背景描摹和揭示,导致格局较小,对个体命运的渲染有余,对群体境遇和时代背景的剖析和思辨不够,缺乏前作《垃圾围城》那样的宏观面貌和普遍意义。最大的遗憾是一部叫《上阿甲》的中国独立纪录片,是我本次评审中的最大惊喜,初审也高票通过,但最终落选。导演用非常质朴、节制又不乏执拗和繁复的方式记录了中缅边境怒江峡谷上一个高山村落里的无户籍孩子们野生动物般的原始生活,在视觉架构和由此潜藏的情感铺成和意义呈现上均极其老练流畅,个人觉得比王兵的《三姊妹》远高一筹。更难得的是导演晋江是89年生的新人,之前完全名不见经传,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好想认识他,以我个人的名义给他颁个奖。

配图是8月份我在台湾金马影展办公室看片时的随手拍。堂堂金马影展办公室,却如此低配,寒碜和凌乱,换我大天朝,一个三四线城市的广电部门(比如出品《凡尘净土》之类片子的那些)的办公室都绝对比它宽敞奢华靓丽多了。

反应

 

娱乐

金马影帝惊爆罹怪病 被判终身残废情绪崩溃

(台北7日讯)金马影帝李康生与蔡明亮导演今日出席斜颈症卫教记者会,李康生也在现场分享了自己与斜颈症对抗的的心路历程,而蔡明亮导演也透露,曾经有次李康生情绪崩溃大哭向他说:“我不想活了你放手吧,不要管我,这样下去没意思,治不好了!”

李康生透露,自己当时去新店按摩纾缓斜颈症状,被弄得很痛,回到家后情绪溃堤:“当时被一个按摩推拿弄得很痛,我撑不住,我回想到当时受了这么多治疗,都没有觉得找到更好的医生,可能一辈子就这样,所以才有想要放弃治疗、放弃活下去的感觉。”

他也透露,在治疗的路上,很多人都告诉自己,“没有救了,基本上是终生残废”。

蔡明亮坦言,自己当下说不出话,很害怕:“我知道他治疗很痛,不知道有多痛,我记得我晚上才敢跟他讲话,我们后来讨论了想说,尽量找不痛的治疗,因为这个疗程太久,大概三、四年了,之前才10个月,我把他拍成《河流》,没想到20年后又复发,我那段时间也很疲惫,后来觉得看医生最好要有两个人去,不然一个人太痛苦了。”

而最后蔡明亮也暖心的安慰李康生直说:“就算脖子歪了,但你还是我的男主角!”

李康生的斜颈症生涯发生过两次,第一次是在20岁,当初以为驼背严重就去买矫正带,后来变成脖子歪就去看病,中西医都看了还无法治癒,“当时是颈部歪左边,我为了要缓解侧睡,结果睡起来ㄧ伸手就脱臼,但其实我就有习惯性脱臼,一伸手脱臼好像脖子就松开了,就这样持续20年”。

李康生表示,目前的斜颈症状大概只好了八成左右,只要拍戏回家都会热敷或戴颈箍保护,“我当时吃饭脖子都会不自主地把你拉到另外一边,每次都要拉回来,现在我每天都要尽量保护脖子,会带脖围,但夏天太热,戴不住”。

新闻来源:三立新闻网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