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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疏忽的事

我每次出门去,在路上总看到无数的车辆在排长龙,尤其在首都吉隆坡,放眼看去到处都是车辆。在十多年前,我还敢从马六甲驾车来吉隆坡和子女会面,如今只敢在古城老家驾车。 

说起驾车就想到驾驶执照,记得某天到政府办事处的交通部办事处更新驾照,原本我只想还一年的执照费,却被那儿的职员告知说至少要还两年,又得重新拍过人头照,还好该部门免费替我拍,不得已只好照办。 



由还执照费让我想起70年代,当我到交通部要替我的伴侣代还驾照时竟摇头说不可以更新了,因为执照已过期超过5年,非要重考不可,因为隔那么久没驾,重考也合理。后来法令又修改为不可超过3年。 

其实我的伴侣的驾车技术比我强多了。这件事使我们感到非常困忧,要去重考吗?得请教车师父重教几回,后来教车师父献议不如花一些钱给官员或者可以免考。我们一来不想做犯法的事,二来那会助长贪污风气,非常要不得,我们因此婉拒了他的好意。后来我的伴侣不去重考,说出门有我这个司机可伺候也乐得清闲。

说到贿赂,我们的朋友,他以不正当的手段获得免考驾照,可是过后,看到他驾车就心惊胆跳!

后来伴侣偶而也会发出怨言,说自己若能驾车出门多方便,但这事让我耿耿于怀。 

由于这件事,从此我对于驾照、车保险、产业税、地税、护照、房屋险以及银行保管箱等等缴费和截止日期做个备忘录,以免误事。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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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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