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学者看香港回归20周年/邵宗海

香港回归,一般则以“九七回归”称之,有时也会被称为“香港主权移交”。这是指自1997年7月1日起中华人民共和国已恢复对香港行使主权,同时这其中因为尚有英国租借香港新界99年的期限已达届满之时,所以也是英国将新界治权交予香港特别行政区政府的历史事件。

所以,“香港回归”应是中国在主权暨领土上,逐渐展开收复的重要象征。而2017年也正值香港回归20周年,根据新华社报道,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于6月29日至7月1日访港3天,可以看出北京对此的重视。



早在2017年4月22日,在北京大学有场“纪念香港回归祖国二十周年研讨会”举行。在会中,几乎与会人士均一致肯定:香港回归20年来,中央与香港在“一国两制”框架下共同致力于香港的繁荣稳定,成功地在基本法框架下使香港政制发展、法治进步、社会变革等成果,但另一方面也不否认香港正面临着来自多方面的挑战。

政治意识逐渐觉醒

事实上,香港社会确实是面临挑战,从2012年的反国教运动、2014年的雨伞革命,到2016年的人代会没有同意香港特首普选可以公民连署提名,香港人的政治意识是的确在逐渐觉醒、身分认同也在转变。

另外,在台湾的《天下杂志》也说:邓小平当年承诺“香港50年不变”,讲得铿锵有力,让多数香港人真心沸腾,充满愿景。结果不用50年,才20年,今天的香港什么都变了。

譬如说2008年北京奥运后,北京政府介入香港的方式愈来愈明显,香港人过去引以为傲的自由、法治被侵蚀,新闻自由排名从世界第18掉到73,“真普选”的期待又落空,安全的自由气氛转成肃杀、人人自危的日子。



但是另一方面,特别是经济面,对香港的正面肯定也有数字来支持。

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刚刚发布的两岸四地城市竞争力排名表上,香港位列第二,而在可持续竞争力的排名中,香港更是名列榜首,像北京、上海的一线城市,均被抛在后面,又说明回归后,香港经济及金融的优势似乎仍然存在。

政治方面解读不同

政治面的垢病虽然较多,但也有解读的不同。像前香港中文大学教授刘兆佳的《回归后的香港政治》专著里,就分析了北京中央政府或在地建制派对香港民主的想法。

刘兆佳认为:(1)回归后的香港政治问题归根究底是经济的问题,政治问题只是经济问题的延伸;(2)政治问题之所以得以有效扩散,是因为外部势力而非中央/特区政府的管治制度。而且民调显示香港居民一半以上支持平稳改革。

其实,用一句最简单说法,就可解读20年来,特别是最近5年,香港所面临比较纷乱的状况到底是如何造成的:那就是北京一直以为用“一国两制”的模式,是可以解决香港回归后的问题,却不知香港有更多以民主、自由为理念的一些政党、社运人士,却希望用“一国两治”的实质,来推动香港更多的自主性。

当有些做法已冲击到“主权”的权威性时,衍生的问题当然就更加复杂了。

(作者为华中师范大学特聘教授、厦门大学两岸关系和平发展协创中心学术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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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

从香港到新加坡当主厨 为董建华做菜

人,无论处世、交朋结友、言谈举止用心凭真意,定无往而不利。

入厨已五十多年,从初出茅庐的反叛孩童,到年已过花甲的退休人士,回头细看人生路上,有对的就顺便怀勉留下回忆,有错的就用真心真意改变自己,往后的日子一定感觉舒服畅快得多,能否改变,也看自己意志是否坚定。

半退休的日子,除了每天适当健康运动之外,空闲时间实在太多,想起往事尝试学习提笔回忆,文笔虽非优雅,但能写下经历,也是乐趣无穷。

到新加坡发展

70至90年代,香港和亚洲各地餐饮业开始逢勃发展,很多厨师都有机会出外发展,80年代初,幸运的我和几位拍档跟随梁智威大哥来到新加坡工作,初到时印象最为深刻,去巴刹大排档品尝鸡饭、喝羊肉汤,回途路上人稀疏、车又少,黄昏时传来阵阵祈祷唤礼声,静静回到宿舍……晚上9时30分,电视台播出粤语剧——周润发主演的《网中人》,看完就早点睡觉,和香港夜夜笙歌、马照跑舞照跳,多姿多彩根本是两回事,喜欢热闹的我,真有点不习惯。

“快活谷·Happy Valley”是香港赛马会跑马的地方,老板热爱赛马,就用这名字开了一间酒家,想当年南洋都吹港风,开业后热爆,天天满堂红,成为当地名人饭堂,不分昼夜煲鱼翅炊鲍鱼,虽艰辛但值得。

几个廿多岁的小子,一时间像老鼠上了天堂,继而让粤港式酒家遍地开花流行起来,我更因此受到香格里拉酒店老板赏识,1985年初到香宫中餐厅当主厨,走出我人生梦想的初阶段。

搞好出品人事

保守的年代,当厨者只顾好厨房的工作,有生意,老板就把你当成天皇巨星,和酒店的做法差别很大,酒店中餐厅只是餐饮的一小部分,头顶上还有西餐总厨、F&B、RM、GM等等,分别好大。学历“小学”程度的我,连华语都讲不好,餐饮部开会用英语对答,我哑口无言,只靠别人翻译好不方便。

规矩多多的环境下,年纪轻轻的我,带领一班未合作过的团队,要搞好出品和人事,实在有点困扰,经历的苦累可想而知。

我在时间配合下做好工作,也多学习语言,并专心搞好人际关系,做梦都没想到,日后可以在1985年至2009年期间,在“香记”三出三离三入,对这个大家庭有爱有悲欢、也有对有错,直到后来自己真正成熟了,才懂得真心感谢这个平台造就了今天的我。

为董建华做菜

在专栏开始的第一篇,不得不介绍一位我真心敬佩、老实又平易近人的长者——中国香港回归特首董建华先生。

历史上的对错,我不想批评,在香港土生土长的我,能看到中国国富家强,受到他国瞩目而又能平等尊重,实是华人的骄傲,而“香港回归”是最想看到的事。

1996年候任特首董建华,受当时新加坡总理李光耀邀请访问新加坡,在香格里拉酒店逗留一段时间,多了时间给我为他做菜,真的好兴奋。还记得每次用餐完毕,他都非常客气和我细谈感受,非常和蔼可亲,在当时驻新加坡香港贸易办事处处长曹万泰好友的安排下,我多了和他接触合照的机会,至今依然难忘。

办千人回归宴

1997年回归当晚更荣幸得到曹处长的安排,连同一班港厨在新达城做好千人回归宴,在电视直播上看到回归仪式,热血沸腾好开心,一眨眼就是25年,日子过得真快!

当时董先生给我的感觉是非常随和,对于我上的菜,他都没有提出什么要求,他个人比较喜欢吃点心喝茶,相反地,他的家人就比较欣赏新加坡地道的食物,如鸡饭、肉骨茶和咖哩叻沙等等。

咸水梅砵仔碌鹅

咸水梅砵仔碌鹅是70年代的香港怀旧菜之一。以前做这道菜时,工序都很繁杂,需用咸水梅加上姜蒽、蒜头、大葱和少许八角,再加入适量调味:幼盐,白糖,鸡精粉,双蒸酒和少许柱候酱和胡椒粉,先入鹅肚(或大鸭)穿上鹅尾针,再用少许盐和黑豉油搽鹅身,腌上半小时备用。

开镬烧热过油,放入整只鹅,将底面香煎至金黄色,再加入以上的柱候酱/鸡汤和调味料,盖上煲盖,慢火煎煎煮煮约60分钟便成。以前多用砵仔上菜,所以也称砵仔鹅!砵仔鹅斩后上桌前,加上芋头件、梅子,有甜酸味润胃,可谓开胃食品!

这是我最近制作的砵仔鹅,但以鸭代替,砵头难找,就以石锅代替,我先用炒镬煎香鸭皮至金黄色,再用焗炉以摄氏180度高温焗90分钟至熟即可,鸭香味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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