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

厂商选择“先上车”
共享单车前景难测

自行车企业与“共享”结盟似乎已是大势所趋。

五颜六色的共享单车,正开始遍布中国各大城市的大街小巷。

从全球市值最大的自行车公司,到上海老牌自行车厂,自然谁都不愿意错过这个“共享经济”的上车机会,哪怕这对他们今后利润能否带来任何贡献还不得而知。



借由风投资本铺路,摩拜、Ofo、小鸣等各色共享单车风行中国,这给因为汽车普及而面临萎缩的中国自行车零售市场带来进一步冲击。

结盟大势所趋

尽管自行车企业与“共享”结盟似乎已是大势所趋,自行车制造商、行业协会以及分析员都认为,共享单车利润低、市场前景也令人心存疑虑。

统一投顾驻台北分析员张均壕表示:“共享单车利润真是很薄。但是如果不做,中国通勤用途这一块的市场就会被共享单车吃掉,所以打不赢只好加入。”

过去半年内,台湾巨大集团、上海凤凰、中路股份、天津飞鸽、富士达等各大自行车企业,已经陆续宣布与共享单车合作,供应自行车。



生产“捷安特”品牌自行车的巨大集团发言人李书耕,5月2日接受彭博采访表示,将从本月起,为共享单车公司Ofo供应自行车,预计到今年底可出货60万辆。

生产“凤凰”牌自行车的上海凤凰也于6日宣布,将在未来12个月内为Ofo提供500万辆单车产能。

薄利多销迅速风行

共享单车因其便利和便宜迅速风行。用户通过手机扫码即能解锁和支付车费,每小时花费仅在人民币5毛至1元(33仙或67仙),还能经常享受到单车企业的红包免费出行。

研究机构比达咨询的报告显示,截至去年底中国共享单车用户达到1886万,预计到2017年底将进一步增至5000万。

投放量或翻10倍

中国自行车协会数据显示,预计共享单车今年在中国的投放量可能比去年翻10倍左右到2000万辆——接近中国去年5300万辆自行车产量的一半。

但由于共享单车价格较一般自行车低,而且体量很大,有分析员认为这或者会稀释自行车厂商的赚幅,张均壕就表示,对巨大而言,共享单车价格可能比捷安特低端车的价格更低。

此外,股票投资者还不为近期接连不断的自行车厂商和共享单车结盟消息所动,自行车供应商的股票表现继续落后大盘。

今年以来,巨大机械股价下跌1.9%,同期台湾证交所加权指数上涨了9.2%。A股上市的上海凤凰、中路股份今年分别下跌35.9%和36.6%,表现均弱于基准股指。

泡沫化或大洗牌

除了毛利低之外,共享单车行业前景不明朗也令人担忧。单车共享风潮是否只是昙花一现?

共享单车公司是否可能出现资金链断裂?

中国自行车协会网站2月援引一次行业座谈会称,这些都是生产企业所担心的事情。

该协会还指出,共享单车对自行车企业造成的冲击包括自行车品种将大幅下降、品牌逐步边缘化等问题,而产业原有格局亦会随之改变,甚至引发新洗牌。

Ofo联合创始人张巳丁上月接受彭博访问时也表示,已经看到中国共享单车行业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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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博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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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值曾达2千亿  WeWork为何没落?

综合整理|郑美励 

全世界最大的共享办公室业者WeWork在8月初发布了破产预警,这个共享经济的明星为何会走向没落?

在风光时期,Wework估值一度达到470亿美元(约2187亿令吉),今年8月初却发出破产预警,在提交给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文件中揭露,由于深陷亏损且经营活动现金流为负,持续经营能力成疑,可能考虑寻求策略性选项,包括根据美国破产法寻求救济。

WeWork 2010年在纽约诞生,当时正值Uber、Airbnb等带起共享经济风潮的时候,联合创办人亚当纽曼(Adam Neumann)捉住机遇再加上其个人魅力和三寸不烂之舌,WeWork迅速崛起且募得大量资金,短短几年就成为全球前10大新创独角兽。

出租空间赚钱

WeWork的商业模式很简单,它在世界各主要城市承租大面积的办公大楼,拆分成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借由新颖的装潢与弹性的租期,吸引租客,此模式的专业术语为“共享办公室”,说穿了其实就是办公室的二房东咯!

Wework原定2019年进行首次公开募股(IPO),但公开说明书与财务细节公布后,遭外界批评过度支出与承受风险,上市计划被喊停,经营风格和诚信道德有问题的亚当纽曼被解职(带着巨资全身而退),公司请了职业经理人来设法扭转困局。

2021年10月,WeWork透过与一家特殊目的收购公司(SPAC)合并方式上市,但此时估值已大幅缩水,股价也江河日下,而公司收入和业绩虽然有改善但至今尚未转亏为盈,其股价在今年3月中已跌破每股1美元,8月9日其股价暴跌38.5%至0.1289美(约0.59仙)元,从共享经济的明星到如今已濒临破产边缘。

无视代价扩张

Wework从神坛跌下,疫情被归咎为重要原因,但不计代价迅速扩张遇上坏时机或许才是核心原因。

WeWork的核心业务是租金套利,该公司在世界各地黄金地段抢购了长期租约,再以短期租金转租给寻求灵活性和时髦的企业和个人来赚钱。如果WeWork能够稳扎稳打发展,专注于盈利,一切都可能会如愿以偿。

但这种稳健的营运模式与亚当纽曼的愿景(以及支持他的风险投资的目标)背道而驰,无视一切代价地快速扩张才是他们的想法。

WeWork以科技公司自居并进行激进的全球扩张,为租赁过度付费并押注利润会随之而来。在一个规模经济很重要的行业,这种快速扩张占领市场的作法是可以理解的,但分租并非这样一个行业。

更重要的是,虽然WeWork自诩为一家灵活、可适应、轻资产的科技公司,但现实是它在做着巨大的长期承诺:即使如今精简了业务,它仍然有133亿美元(约619亿令吉)的长期租约义务,问题是WeWork的客户大多是短期合同,随时都可以退租。

继续花钱吸引新客

因此,当疫情期使办公空间需求崩盘时,对业务造成重大打击。即使随着需求的回升,WeWork仍然不知道大多数客户会待多久。它必须继续努力防止客户流失,并必须继续花钱吸引新客户来抵消这种流失。

“归根结底,WeWork的问题在于它试图像一家科技初创公司一样行事,而它本质上是一家地产公司,”Tech London Advocates 和 Global Tech Advocates 创始人罗斯绍尔说。

美国融资不再便宜

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全球房地产金融Chao-Hon Chen研究所所长萨姆查丹表示:“WeWork的挑战是其早期和非常激进的扩张的遗留问题……而这些扩张的成本(由公司承担)仍在继续,根据许多指标,公司收入和业绩正在改善,但不够快。”

更重要的是:融资不再便宜。当借钱很便宜时,增长是一切,可是低利率推动的科技公司融资热潮已经结束。美国联邦储备局为了对抗通膨的“暴力升息”政策的后遗症已逐渐显现。

过去15年,美国企业皆能以约5%上下的利率获得债务融资,现在借贷成本却高达10%以上,对财务是极大负责,许多美国企业也撑不住。

破产的潜在影响

WeWork的前景如何暂时不得而知,该公司表示,它将在未来12个月内专注于降低租金成本、谈判更有利的租约、增加收入和筹集资金。但它还能有多少次机会?

该公司是该行业的最大租户之一,拉抬全球办公室租金的火车头,其命运将会对商用不动产市场产生影响。

如果它关闭大量门店,将会释出巨额的空间,这会令全球多地需还贷款的商用地产房东压力山大。不过,WeWork可能翻船并不代表共享办公室这个业务模式完蛋。WeWork及其竞争对手都认为对房地产需求的不确定性应该会导致对灵活办公空间的需求增加,而不是减少。拥有Regus和Spaces品牌的IWG在报告称,今年上半年利润增长了48%,并表示对未来“谨慎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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