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干拌面

去东马又怎么能不吃干拌面?“没品尝的话,就像到了吉隆坡不去双峰塔,是旅游里的一个缺陷,更是我们招待不周。”友人如此对我说。



朋友都这样说了,我能不品尝吗?于是到了诗巫,下机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吃干拌面。

我对“干盘”这名字感到好奇,在亚庇第一次品尝时,那里的朋友称它为干盘面。

到底是“干拌”或是“干盘”呢?我问道。

友人回答:“面用高汤与猪油拌和,面是干干的,所以叫干拌面。‘干拌’在福州话说得快听起来像‘干盘’,于是就有了‘干盘面’这个叫法。”听后恍然大悟。

在诗巫有上百家卖干拌面的,去了一家面用手工制作,点了一大盘。



端上来后,发现味道还很不错,面有嚼劲,干身,叉烧也还行。

干拌面所用的面与干捞面差异不大,都是手工制作。两者最大的差别在于颜色。一白一黑。比较起来,干拌面更考工夫,只靠高汤、酱料与猪油调味,而干捞面却加了酱油、黑酱油、高汤等。

无论如何,像我这头喜欢吃面的动物,见到任何面自然欣喜不已。

东马有不少美食,几种不同颜色的面,干的也好,湿的也罢,面食千变万化,海纳百川。就像东马许多民族,虽有不同文化、宗教、语言、肤色等,却能和睦相处,水乳交融,互相尊敬,坐在一起用餐也没问题。

一碟干拌麵还吃得百感交集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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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哭泣的雨树/张毅全

【人在江湖】文|张毅全

雨树的花色清秀,荫蔽面积广,茁壮无比,形态优美,犹如一把雨扇,因而得名。在殖民时代,英国人引进了这一品种,不仅在马来西亚广泛种植,甚至新加坡也广泛采用。雨树在城市绿化方面具备出色的环保特性,这些实际上是英国人为城市规划所作的杰出贡献。

我的故乡——马口,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市内长满了雨树。据说正是英国殖民时代所种植。葛尼路一带的整齐美观排列的雨树,当年市民相约只需提到“大树头”,就能轻易找到。那个时候,小贩中心设在树荫下,而市民们在凉爽的树荫下品尝叻沙和咖啡。这种环境下享用美食,让人陶醉不已。

遮荫休息好地方

镇上警察局对面的草地上也有数棵雨树。每当学校在这里举办运动会、球类比赛或其他活动时,葱茏的老树成为老师和学生遮荫休息的好地方。

在翻旧照片的时候,甚至发现在更早的年代,市内旧邮政局前也有一棵茁壮茂盛、美丽极了的雨树。就像中国的迎客松一样,这里也拥有着一棵迎客雨树。虽然与迎客松相比有所不同,但它同样承载了特殊的意义。

然而,令人遗憾的是,随着英国人的撤离,这数十年来,不仅未能种植一棵新的雨树,反而不断伐倒现有的树木,似乎与树木有着一种“不共戴天之仇”。因此,文中所提到的雨树早已“荡然无存”,剩下的数株在哭泣。近年来,不幸的是,几株硕果仅存的雨树“终于”被“解决掉”。这些树至少有八十多年的树龄,被砍伐后,市民都感到痛心。

当年种植这些雨树的英国人早已不在人世。如果他们能够知晓,可能会从棺材里钻出来,阻止相关当局伐树。

忽视环保重要性

全球气候变暖,各国都在为环保问题而担忧,不断呼吁人们认识到环保的重要性。然而,许多地方政府似乎忽视了这些问题,他们拿起刀斧不断砍伐市镇内的树木,其动机和智慧令普通人难以理解。

多年来,数位领导人壮志凌云,曾推行一连串的转型计划,努力引导马来西亚成为一个先进国家。然而,如果市政府的水平继续停滞不前,这些计划似乎将“高攀不上”,理想最终可能落得个“眼高手低”的下场。

要实现成为先进国家的目标,迫切需要让这些决策者的思维发生转变。砍伐雨树已不再仅是问题的核心,而是思维必须与时并进,否则雨树将继续哭泣,而我们也将失去珍贵的环境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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