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别再损贬“马劳”/楚汉

他们当中,许多都是离乡背井的南漂者:包括因国内教育固打制及受就业优先条件影响的有志难伸大专生、一些怀才不遇的技术人员,以及更多为向往能在更公平竞争的制度与更受尊重的、更安全与优渥的环境下,能一展抱负且获得不断自我上进的契机等,这些对于未来前途似乎更有所保障所作出的选择,宛如南飞择木而栖的候鸟,一群群地不辞路途辛劳长远而至。

这就是他们的故事,起码大部分南漂者的情况大同小异。无论他们的性别年龄或学历肤色,在我眼里,他们都像是一群勤奋高飞的小鹏小雁,无惧风雨险阻,把他人视之为畏途者当作一条自我修行的苦路,以一种不为外人道的心情与意志,展翅于另一个更广阔的天空。



老许是只大鹏鸟了。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他就以电气技工之身在新加坡公司的雇佣与栽培下羽毛渐丰,如今这位已年过六十的许姓工程师,依然天天从皇后花园住家摸黑起早,只身通过公共巴士来回通关上下班,可说是三十年如一日,习惯已成自然,总不觉得有心理上或精神上的负担。

大鹏鸟的超然境界

此乃大鹏鸟的超然境界,其他后进要能常怀甘之如饴心态,撑得住顶得起更大的工作与要求压力,则非得更长时间的磨练不可得之。

日前在第二通道猝死于关卡前的任姓工程师,相信他的死也让更多人能读出他所怀有的鹏鸟之志。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马新币值兑换率差异不大,像老许和任姓工程师等之辈早就投身邻国,如今有人以为赚取两倍币值而以“马劳”称之,委实有欠公允、且有损贬之嫌。



实际上,一般先进或发达国家对非本国人士所定下的雇佣条件,肯定要严格得多。目前已获各类准证而在新加坡工作的国人,据一项估计称总共有超过80万人,而需要每天来回者则约有25万人。若这个数据与实际情况相差不远的话,这80万大军所能为国家带来的外汇收入,又岂能漠视“马劳”所默默作出的贡献?

不过,像我朋友老许这种属于埋头苦干、知足常乐的人实在不多,难怪他能在同一间公司干了三十多年,至今仍没有退休之意,新加坡老板也太有福气了。 

咦?印象里许多类似老许情况的例子,顿时如一幅幅画像般逐个浮现于脑海里。对了,我们这许多外流的人才能成鹏成雁,受到重用的一项优点,恐怕就是这个了——忠与信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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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刊

【南洋文艺】楚汉

人在路口,车来车往的虎口,血压正飚

难禁倦意,随时侵袭



竞选宣言是一排不知天高地厚的

蚂蚁

早已被压成班马线

与世无争的文字因此横越

有理与无理切割着坚定的心,已忘了



楚汉之争

本来就要争一行一句

诗集被风吹开一页

一页风吼,一页马嘶

一页页都有人在咆哮

我不是将军,和这片山河没约定

今夜若雨 ,配诗饮酒

心只挂念,杜甫李白会否应邀入梦

在我们的楚汉,争一个举手不回

输的,干完这一杯

我已干净一个大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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