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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缩小规模减轻租金成本
厂家求生大厂搬小厂

工厂后方结构逐渐外移,遮盖排水系统基建,甚至把工作移到道路基建上运作。

(吉隆坡15日讯)受到经济不景气冲击,工厂业者缩小经营范围,也为求降低租金成本而常转租单位来“求生”,不过有者仍因生意不济而关门大吉。

工业区空置单位多



据了解,随着我国经济放缓,近一两年内,工业区不免出现一些空置单位,有者大厂搬小厂,有的从以往五六个单位缩减至4个,以缩小范围减轻租金成本。

《南洋商报》记者抽样访问巴生谷的工业区公会及委员会代表,他们都说,经济问题令许多厂家大受打击,为了守业,除了选择缩小单位,也会在寻找租金较便宜的单位后迁厂,务求降低营运成本。

他们揭露,一些工厂业主也因无法承担银行贷款,被逼把租金“大减价”约40%,从5000令吉降至2000令吉,使市场出现恶性循环。

不过他们说,无法撑下去的,唯有结业,这也是近年“司空见惯”的情况。

工业区管理需要厂家配合,保安措施是其中重要一环。

工业区管理失序小厂不够用公路当工作坊



随工业区出现上述“变动”,继而衍生了管理失序的问题,因为新厂家迁入后,有的不愿意配合,令管理单位应对管理失序的挑战时更为棘手。

轻工业区依据各类工业规划和管理,如机械工程、电子工程、家具工业、铝铁厂等,不过一些厂家缩小范围后,竟将业务搬到公路上进行,使公路犹如“开放式工作坊”,阻碍交通及引发安全逃生问题;其他衍生的问题包括非法倾倒垃圾、违例扩建及遮盖渠道等。

受访者表示,作为工业区管理单位,他们需要与厂家保持联系,不过近年因厂家经常“换人”,导致一些信息难以传达,甚至无法得到厂家支持,共同进行有利大家的计划,好比保安措施。

尽管如此,鉴于罪案发生会直接令厂家饱受损失,因此工业区多数都采取围篱或聘请保安人员措施,以维持治安,普遍上厂家每月支付约100令吉费用,有效降低罪案率。

安邦美华城合大工业工商会主席·余亚绒

租户无法付租金倒闭
近年经济不景气,工业区出现一两间的空置单位,虽然只占少数,不过这确实是经济差就会出现的现象,还有一些厂家会缩小经营范围,如原本由5至6间单位,缩至4个。
工业区内也有两三个租户因生意不济,无法支付租金而倒闭;工业区租约为两三年,能持续生存的工业,就会续租,这区的单位每月租金介于4500至5000令吉。

路上工作阻碍防火道
管理上的确出现一些问题,例如部分厂家违例遮盖渠道,甚至把工作搬到路上,阻碍防火道,安邦再也市议会遂采取行动对付,工商委会已派发传单通知厂家此事。 
至于治安方面,这区早期几乎每天有一宗罪案,不过近年在厂区保安监督下,改善很多,惟小偷依然难防范。
全区有逾200个厂家,每单位收取100令吉的管理费,进行围篱计划,并取得市议会同意,在工厂路口中央设立保安亭,规定每晚7时至次日上午7时仅开放一段路口出入,加强保安,所以近年工业区已没再发生大宗罪案。

梳邦轻工业园公会秘书·李万生

部分业主被迫降租40%

工业区已有19年历史,我们于2008年成立公会,计有106个厂家,近2年有的单位经常换租户,或面对租户无法缴付租金的情况,业主甚至降租逾40%才把单位租出。

保安计划停顿

因此一来,参与保安管理的厂家也未达半数,保安费其实每月只需100令吉,两年前起参与率不高,使保安计划停顿,不过理事会依旧运作,一旦有事发生,只好向与市议会或警方投报。

这区近年常发生非法倾倒垃圾及在公路上进行废铁工作,引发交通阻碍问题,导致其他厂家无法顺利驶入厂区上下货,我们唯有投报市议会,以吊销相关违例厂家的执照。

万挠好年城轻工业园业主委员会秘书·萧国侨

常换租户管委会难联络

近年有单位经常换租户,有的单位则没运作多时,但工厂内却堆积大量货物,而租户或业主不曾与委员会联络,导致难以传达资讯。

部分业主把单位出租作罗里维修厂,导致工业区内频有重型罗里出入引发路烂问题,无论是管委会自掏腰包或市议会协助维修,已是多次修补厂区道路。

此区至今有逾20年历史,于2014年成立委员会,计有161个厂家,全区有80%工厂运作,参与保安措施有110个厂家,每月管理费为100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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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新屋租“地狱租客” 屋主开门差点吓晕

(槟城9日讯)“地狱租客”住一年,新屋惨变垃圾屋。

一名家庭主妇去年将位于丹绒道光的某公寓新单位,出租给自称为贸易公司董事的男子,起初都有按时收到房租,不料对方过后就开始拖欠电费和房租,而这些仅是恶梦的开始。

今年初,由于对方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屋主就在律师陪同下,用备用钥匙开门入屋查看,结果差点被眼前情景吓得要晕过去,因为屋内除了阵阵恶臭味,满地都是狗和孩童粪便、冰箱和洗手盘残留的食物上还有蛆虫、肮脏衣服四处散落,惨不忍睹。

49岁的女屋主李育蓝报案后,今早在国民团结党公共服务及投诉局主任王松富陪同下召开记者会说,该名31岁的租客于去年2月1日开始入住其单位,过去半年都“相安无事”,她本身也没去查看屋子。

“直到去年11月开始,我无意中发现对方拖欠上千令吉的电费,从那时开始租金也越来越迟才缴付,甚至拖欠到月尾才过账。”

她指今年1月和2月她没如期收到租金后,对方与印尼籍妻子的电话也打不通,于是本月5日她在律师陪同下亲自到有关单位一探究竟,才揭发此事。

“屋内非常肮脏,满地粪便,我的家具也几乎被破坏。”

“地狱租客”犯2项前科

“地狱租客”有2项犯罪前科,还有租屋“前科”。

东北县警区副主任李瑞式受询时证实,该名男子有2项犯罪前科,分别是吸毒及贩卖盗版光碟。

此外,李育蓝称,后来才知道,至少3名屋主也曾中招,对方在丹绒道光一带已恶名昭彰。

她说,对方签租屋合同时,声称是某贸易公司的董事和股东,每月收入有5万令吉至10多万令吉,但她到对方给予的注册公司地点找人时,才惊觉该商业单位早已人去楼空,根本没该间企业。

她说,该租客身分证的地址,是对方10年前租住屋子的屋主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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