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被控支援恐怖组织
商人罪成判监23年

(吉隆坡3日讯)高庭今日裁决,一名被控支援达伊沙恐怖组织包括拥有爆炸物,以及含该组织标志衣服及旗子的商人3项控状罪成,被判监禁23年。

司法专员拿督阿都卡林在29岁的被告莫哈末赛夫认罪后,宣判首项罪控8年监禁,第二及第三项罪控则分别判监13年及2年。



无论如何,随着法庭谕令所有刑罚从被告在去年7月19日被捕当天开始执行后,被告因此只需服刑13年。

阿都卡林在宣读判词时说,被告应意识到把他加入手机应用程序Telegram聊天组群的莫哈末旺迪是名恐怖分子。

“法庭无法接受被告声称不曾见面为理由,在这先进的时代应对资讯有明智评估。在虚拟世界的接触是无需见面。”

盼获改过自新机会

第一项控状指出,被告于2016年6月18日至6月29日,通过Telegram应用程序支援达伊沙,抵触刑事法典第130J(1)(a)条文,罪成者可被判终生监禁或坐牢不超过30年或罚款。



第二项控状指出,被告于6月26日至6月29日,通过其三星Note2手机的Telegram应用程序,支援使用爆炸物的恐怖行为,以促成一项意识形态的斗争,同时要威胁大马的民众,抵触刑事法典第130J(1)(b)条文,罪成的刑罚同上。

第三项控状指出,被告在2016年7月22日早上9时45分,拥有含达伊沙标志的衣服及旗帜。

被告抵触刑事法典第130JB(1)(a)条文,一旦罪成,可被坐牢不超过7年或罚款,以及用以犯罪的物件将被充公。

被告向法庭求情时说,他对本身受达伊沙组织影响而作出的举动感到后悔及已觉醒。

“我不愿与家人分开,我希望得以轻判,我希望获得最后机会改过自新。”

主控官诺莎姿娃妮副检察司则要求法庭宣判惩戒刑罚,以遏制发生与恐怖组织有关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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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灼见】恐怖组织是怎样炼成的?/霍咏强

说到“恐怖袭击”,必然想到枪手袭击莫斯科郊区音乐会,导致最少143人死亡、200多人受伤的惨剧,至今这个数字仍未完全确定,也足以证明其严重性。事件发生后,最惹人关注的问题自然是“谁是黑手”?

表面上,袭击后恐怖组织“回教国”(IS)就迅速承认责任,似乎还怕大家不相信,第二次承认攻击时还发出现场视频。另一方面,美国强调在恐袭发生前,就已经“多次”公开发出警告,不但明确撇清责任,同时指出事件与乌克兰无关。

乌克兰难消除嫌疑

事实上,除了可以知道事件由极端回教暴力分子策动外,谁是幕后黑手?可能永远找不到真凭实据,但乌克兰参与其中的嫌疑,却也不是美国撇清就能消除的,俄乌在交战状态之中,俄罗斯遭受大型恐怖袭击,如果乌克兰组织完全不涉其中,那才真令人奇怪!

尽管细节不准确,那美国为啥知道这次恐袭?在九一一事件后,通过制裁、反恐、监控、科网,世上没有美国侦查不到的区域,就连中国也只是渗透程度较低而已,以恐怖活动这种被视为关键行动的,是绝对逃不过美国的监察,只是谁有“权力”知道,这可能是另一个大谜团。

然而,这场恐袭也并不是近期的单一事件。3月26日巴基斯坦达苏地区一支载有中国公民的车队遭自杀式炸弹袭击,5名中国公民及1名巴基斯坦籍司机在爆炸中不幸身亡,在2021年时也曾经发生过同类袭击事件,当时造成13人死亡。

“恐怖袭击”是人类世界一种最为廉价的凶残,这种无耻的行动,和各种暴力行为比较,费用很低,但却能令全世界都风声鹤唳,并要用上千百万倍的金钱和资源,来遏止这些行动。一个更恶心的说法是“性价比”很高。就以袭击莫斯科音乐会为例,根据消息是4名塔吉克斯坦公民执行的,他们接受了100万俄罗斯卢布的费用,实施了这场屠杀。这是多少钱?就1万美元,更突兀的说法,就是每条人命只值70美元。

反恐成另一种恐怖活动

袭击发生后,所有国家地区都提高安保级别,就这几个月,估计投入反恐的资源就数以十亿计,更不要说挑动了俄罗斯追寻幕后元凶,为世界带来的不安和恐惧情绪,会带来多大的损耗?

如果我们还要进一步分析“恐怖袭击”的特性,还会得出更可怕的联想。恐袭的成功与失败,离不开如何快速地取得武器,以及庞大的资讯网络,资讯越精准成功机会越高;于是我们发现某些国家在操控“恐怖袭击”事件上,有着至高无上的优势。

尤其是,原来“反恐”也会变成另一种恐怖活动,其中一种所谓反恐工作,就是“打击一些支持恐怖活动的地区”,按理说,这种神憎鬼厌的行为,除了所谓“恐怖组织”,没有正常人、正常国家地区会承认自己“支持”恐怖活动,“反恐”的定义变得更主观,甚至变成借口。

更令人慨叹的是,这些年,不难发现不少恐怖组织的出现,起源就是“打击恐怖组织”,正如美国扶植奥萨马就为着打击伊拉克的萨达姆,然后又在九一一事件后策划分裂成了卡伊达,再试图以伊拉克反抗军攻击卡伊达,结果变成更凶残的“回教国”。

用恐怖组织来取代恐怖组织,这不是没完没了吗?

恐怖组织的“普及性”

还有另一种不知如何形成的特征,就是恐怖组织的“普及性”,所谓普及不是数量有多少,而是他们的名字有多普通?比如说,最强悍的恐怖组织叫“回教国”、卡伊达、塔利班……但为什么一个最凶残的恐怖组织要用上一个最普通的宗教名字?塔利班更就是“青年军”的意思,请问有哪个国家没有青年军?

“卡伊达”的来源就更有娱乐性,传闻卡伊达组织原来不叫这名字,只因为这用语是基地又或总部,某国在监听时经常听到卡伊达这个字,于是就用上了“阿尔卡伊达”来命名这个恐怖组织。我们不难想象这几个恐怖组织的“名字”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因为青年军、总部和回教“国家”,现世代文明应该改变不了。

反过来想,这种“命名”的技巧,又是否一种“战略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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