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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集会

马来西亚华文报人协会主办了一个新春集会,让一批退休新闻从业员大家见见面握握手,互相问好,还借机会谈谈一些往事,兴致浓浓。

最重要的一点是大家年纪已相当了,能借这个机会见见面,是一件人生乐事,为生命中增添无数珍贵的回忆。



看得出他们的诚意和渴望。他们比指定的宴会时间都早到,有些人已认不出老友了,岁月风霜在他们脸上划了好些皱纹,斑白的头顶比比皆是。

犹记得协会几年前就有这样的新春集会,那时候出席者不多,5、6桌的出席者而已,这几年的出席人数多了整整一倍,席开十多席,更难得的是许多从事相关行业的好朋友也来了。

新闻业的工作者大部分都会留在各自岗位好一段长时间,更有许多人就把这份工作当作终身职业。在他们心底里,他们是在做着一份有意义的文化工作,偶然也颇有满足感,完全忘掉报酬和待遇的问题。

新闻事业就是这样靠他们的贡献,发展而延续下去。因为年龄而离开岗位的一群,是凭这种“老人集会”而撩起他们的记忆。见见想要见的朋友和前同事,是深刻的记忆,那么珍贵和难忘。

集会的场面相当热闹,因为实在有许多话要对老友说。当年工作上可能发生一些摩擦和误会,到了今天一切都烟消云散,换来的是笑声和祝福。席散了,明年今日再聚首,继续细说着那往事。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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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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