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偃卧路旁的山棕蕨

在路旁看到一棵不及一个人头高的小树木,倾斜在沟渠上,棕褐色粗糙没枝桠的树干,露出一块块条纹紊乱的疤痕,一眼望去,就知道它是一棵山桐蕨。



小山桐蕨树,倾斜的幅度十分严重,简直偃臥在马路上了。我想,它生长在建造公路时,那被开辟的斜斜山坡上,应该是泥土松软,又遇连绵不断的风雨,整棵树被吹倒所致吧?

看了看这棵偃卧在马路旁的小山棕蕨,可以想象它的命运。可是,令人欣慰的是,树虽倒,却生机无限;这可以从它张开一片充满生气,绿意盎然,由许许多多细碎叶子,再组成大大的一片枝叶,看到它的求生毅力。再仔细观察,树头上卷曲似花蕾苞样儿的新生,正在开始茁壮呢!

山棕蕨,它毎一棵树的树干,都是笔直的,这种树在山上到处可见。由于它的树形十分好看,是受保护植物。可是,这棵倒下,倾斜的树呢?它虽然可以继续生长,可惜已非完璧,将来的树形一定変成L字形。

将来,这棵偃卧在马路旁的山棕蕨,路人见了,絕对不会取笑它的树形弯曲,也都会暗地里佩服了它,生命受挫后重生的坚强意志!

然而,令人担心的是,树长大,树叶茂密了,会不会又再面临波折;因为,生长的地点因倾斜而越过了界,有碍道路规划;或因为枝繁叶茂遮蔽了公路使用者的视线,基于安全理由而被砍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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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冬瓜爬上树/邓长权

【山中岁月】文图|邓长权

每次下山,在山下一个乡村小住,家里只有两个人,三餐都是在外头解决。这次下去,早餐地点已有所安排在哪儿进餐。

餐食场所在离住处大约7公里路,一个很偏僻小村落。那儿有一间小公市,一档十分美味的小食档,以西刀鱼丸远近驰名。而我偏喜欢它的现炸酿食料。

最令人欢喜的是档口的手工皎婆面。它面条柔软,配搭叉烧三层猪肉烧烤后残余油渍搅拌,使面条香味独特。我和朋友一个月最少去光顾一次,也不理路途远了一点。

今早去到档口,一如往常,需要排队等候食物,可我们并不躁急,要品尝美食久等无妨。

正当在简陋档口静坐等美食当儿,眼光不经意往外四处张望,兀然间,朋友眼尖,发现档口不远处一户简陋木屋人家,屋旁出现一个奇景;一棵不知名果树,树上隐隐约约攀爬了一种瓜藤,瓜树并不十分茂盛,叶子零零落落有点枯黄,却结了很多硕大的果实。果实圆形,灰白颜色。

朋友说,餐后要去观赏一下。

那爬到树上的果实,原来是冬瓜!

这个村落我们常闲逛,村落人家都是新村屋,屋旁都有一小片空地供种菜种花。这里是昔日采锡矿地区,都是沙质,村人多是种些花生番薯,和一些短期性蔬菜等。至于冬瓜嘛,也常见,只是爬到树上结那么多果实却是第一次。

胖嘟嘟十分好看

冬瓜结果十分好看,一个个胖嘟嘟像个鼓儿。这棵爬上树的瓜儿很会生,一共6个,觉得十分有趣,瓜儿高高结在树枝上,如何采摘?

我们在高原山上种菜,当然也种瓜。比如日本南瓜、佛手瓜青瓜等,就是不见农人种植冬瓜;可能是气候不宜,或者是经济价值问题吧?

种菜人家,在山上种菜,下到平地,也喜欢看人家种菜。通常,我看到平原人家种瓜类,都搭了棚架,今天见到瓜果爬上树,结满一树,感到好奇,不禁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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