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挽歌

不忍在苍白的床沿伤感

因为这房间的下午



无法困住你生存的意志

而且我,在不忍叙说的下午

等待失去方向的渡头

时间的河流,寻觅

如潮水般起伏拍打



你我曾经的年少谈笑时光

二月的日影默默见证这些

而日影总是在白色床单上

在不忍的床沿投照回映

曾经你我年少飘扬的身影

下午的日光叙说

人与脚车晃动的投影

课本、练习簿的疑难杂症

人生习题的未来方案

在校园,安满园的疏落小径

足音空荡回响

今夜,所有的足音静止

白色倾斜的床单,空荡回响

躺下,和着星光滑落

你我曾经共车议论的话题

越过黑色的子午线

潜在的余温,渐渐风干

以一次列车的决裂脱轨

在不忍的二月,一颗早退的星

之后,你已是走入茫茫一片了

——仅以此诗遥寄一位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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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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