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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达法:医疗保健及教育具潜能
沙地服务业商机大

(吉隆坡28日讯)国际贸易及工业部长拿督斯里慕斯达法表示,沙地阿拉伯的服务领域广泛增长,这对马来西亚而言,是非常巨大的潜在商机。

他指出,医疗保健和教育领域也是大马企业到沙地投资的潜能所在领域。



马来西亚方面,他说,基础建设、服务业和石油与天然气,是其中一个领导大马经济的先驱领域。

7备忘录总值97亿

慕斯达法今早出席大马-沙地商业论坛上的记者会时说,我国企业今日与沙地阿拉伯企业签署的7 项了解备忘录中,其中国家基建公司与沙地投资集团和营销有限公司(SIGMAC)签署,就各公共交通范围项目上合作。这7 项了解备忘录总值97亿4000万令吉,涵盖建筑、清真合作、航空及朝圣服务领域。

对此,慕斯达法在记者会上说,在此行中,沙地对大马的投资,分成大、中、小三大类型投资。

“其中最大型的投资,就是今午签署的国油与沙地合作的70 亿美元投资协议。”



他指出,中型企业则是今天签署7 项备忘录的主角,其他小型企业亦将会在明日签署。

“中小型企业不论对马来西亚或沙地阿拉伯来说,都很重要。经过我与沙地阿拉伯中小企业部长噶山阿末今早的磋商,我们都认为,把大中小型企业的合作详细归类至关重要。”

出席记者会者尚有噶山阿末、大马投资发展局总执行长拿督阿兹曼、大马外贸发展局总执行长莫哈末沙林博士和贸工部副部长拿督阿末马斯兰。

青睐大马清真领域

询及马来西亚如何加强回教会议组织(OIC)国家的经济纽带,慕斯达法说,OIC国家扮演的重要角色是提升回教国家之间的贸易,对此,我国十分努力,但目前距离成功仍有一段空间。

“假如马沙的投资、贸易有所提升,这将对OIC 15个国家有所贡献。其中两国即大马和沙地阿拉伯的经济若做得好,将有助于推动OIC国家增长。”

在海湾阿拉伯国家委员会(GCC)方面,慕斯达法说,大马已在2011年签署合作框架协议,但过程中因面对一些挑战,因此没什么进展。大马会在此框架下,探讨更多合作的可能性。

噶山阿末说,清真领域是OIC国家十分感兴趣的领域,沙地也会在清真领域上与大马合作,并且进一步阐明此事。

“马沙两国在遵行回教法上共享利益,而在清真产品方面,大马是十分重要的领导国。马沙两国可互补合作,而非以竞争方式合作。”

他指出,沙地阿拉伯有两大港口,可成为大马企业进入亚洲和非洲国家的门槛。

“大马优异的地理位置,十分吸引沙地商家来马投资、设立公司以借此进入亚洲市场。”

噶山阿末(左二起)、慕斯达法及戴良业出席大马-沙地商业论坛,与出席者交流。

善用大马主要枢纽方案沙企业可提高增值功能

慕斯达法鼓励沙地阿拉伯的跨国公司(MNCs),善用大马主要枢纽方案,提高公司的增值功能且更具成本效益。

他说,沙地阿拉伯正在摆脱对石油收入的依赖,因此也鼓励沙地投资者探索新的商业潜力增长领域,特别是先进的技术产品。

他在大马-沙地商业论坛上致词时这么说。出席者包括沙地阿拉伯中小企业部长噶山阿末、沙地阿拉伯商业理事会主席哈姆丹及马来西亚总商会兼中总总会长拿督戴良业。

他指出,大马在沙地阿拉伯的建筑领域表现佳,迄今沙地阿拉伯共颁布了19项价值185亿令吉的合约给大马企业。

去年,大马与沙地阿拉伯的总贸易额增长27.8%,至140亿令吉,2015年的总贸易额为110亿令吉。

去年大马也是沙地阿拉伯前3强的出口国,我国出口的棕油和棕榈基产品占16.8%,值5亿6575万令吉;机械、设备和零件占11.3%,值3亿8072万令吉;以及加工食品占11.2%,值3亿7916万令吉。

随着马沙昨日签署政府对政府的了解备忘录后,今日两国签署7项企业对企业的了解备忘录,总值97亿4000万令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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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专栏

中国掉入中等收入陷阱?/Project Syndicate

在今年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中国高层政策制定者与顶级CEO、现任和前任政策制定者以及我这类学者之间的最高级别年度会议)上,讨论的焦点明确落在了中国有多大可能陷入可怕的“中等收入陷阱”这个问题上。毕竟能成功跻身高收入国家行列的新兴经济体着实不多。

中国会成为这一模式的例外吗?该国在过去30多年间实现了接近10%的年增长率,但在这十年里却出现了急剧放缓。即便去年从“清零”时代强劲反弹,官方测算的经济增长率也只有5.2%。

更糟糕的是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算中国的年增长率将在2028年降至3.4%,而基于中国目前的政策,许多分析师预计到本十年末该国的潜在增长率将只有3%。倘若出现这种情况,那中国就确实陷入中等收入陷阱了。

此外中国的问题是结构而非周期性的。除其他因素外,经济放缓的原因还包括快速老龄化、房地产泡沫破灭、大量私人和公共债务(目前已接近GDP总额的300%),以及从市场导向型改革向国家资本主义的倒退。

出口增长达极限

国有银行向国有企业和地方政府贷款的行为导致信贷推动型投资过快增长。与此同时政府一直在打击科技行业和其他民营企业,削弱了企业信心和私人投资。

在这个去全球化和保护主义的新时期,中国似乎已经达到了出口导向型增长的极限。西方出于地缘政治动机的技术制裁限制了该国高科技行业的发展并减少了外国直接投资的流入;(由社会保险薄弱和家庭收入占比低导致的)国内家庭高储蓄率和低消费率合并作用则进一步阻碍了经济增长。

中国旧有的增长模式已被打破。起初该国工资水平较低(因此具备国际竞争力),意味着可以在大规模投资基础设施和房地产之前依赖轻工制造业和出口。如今当局则倡导以先进制造业和出口(电动汽车、太阳能电池板以及其他绿色和高科技产品)为基础的高质量增长,并通过对本已臃肿不堪的国有企业发放财政激励措施来促使其发挥带头作用。

但如果国内需求(尤其是私人消费)没有相应增长,这些行业的过度投资就将导致产能过剩和全球市场倾销。

中国(相对于国内需求的)供应过剩状况已经产生了通缩压力并加剧了长期停滞风险。在该国还比较弱小贫穷的时候,它的出口急剧增长是全球市场可以承受的。

但如今中国已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任何倾销过剩产能的行为都必将遭遇更严厉的关税和针对其商品的保护主义行动。

服务业过于低下

因此中国需要一种着眼于国内服务业(而非商品)和私人消费的新增长模式。该国服务业占GDP的比重按照全球标准来说过于低下,而尽管中国的政策制定者仍在谈论扩大内需,但他们似乎不愿采取必要的财政和其他各类政策来促进私人消费和减少预防性家庭储蓄。

在这种状况下需要更多的养老金福利、更多的医疗保健服务、失业保险、目前无法享受公共服务的进城务工人员的城市长期居住权、更高的实际(排除通胀因素后)工资,以及将国有企业利润重新分配给家庭的措施好让人们能够增加消费。

虽然中国显然需要借助一个更具可持续性的经济模式来提振私营部门信心并重拾经济增长,但我们无法确信该国领导人是否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所面临的挑战。

习近平主席在过去十年中主导了本国向国家资本主义的回归,而李强总理这位众所周知的市场导向型改革者却似乎被边缘化了——他既没有按惯例在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闭幕后召开新闻发布会,也没有在最近的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上会见外国代表团全体成员。

相反习近平则亲自接待了一个规模较小的外国商界领袖代表团。

对这些信号最宽容的解读是习近平现在意识到自己需要让私营部门和国际跨国企业参与进来以恢复其信心和促进外国直接投资、私营部门主导的增长和私人消费。既然李强还在位,或许他只是在默默推动“改革开放”的同时保持低调以示对习近平的尊重。

重回国家资本主义

但许多观察家的解读则更为悲观。

他们注意到在让李强、前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前中国人民银行行长易纲等市场导向型技术官僚、刘鹤和王岐山等顾问以及各种金融监管机构靠边站之后,习近平成立了几个新经济和金融事务党委来取代相关政府机构。

而他身边的顾问们,比如主管经济的副总理何立峰和新任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党组书记兼主任郑栅洁——则都是那些老旧国家资本主义教条的赞同者。

围绕改革和吸引外资的高谈阔论意义不大,而真正重要的则是中国在未来一年推行的实际政策——它们将展现中国能否绕过中等收入陷阱并回到更强劲增长的道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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