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疑问比答案还多/官泰发

2013年7月29日下午1时45分,阿马银行创办人胡申阿末纳嘉迪夫妇在隆市锡兰巷观音庙前的露天停车场遭人枪击,导致夫死妻伤。

约两年后,副检察司凯文莫莱斯离开位于吉隆坡大使大厦的公寓,驾车前往布城办公室途中,连人带车被掳走。失踪12天后,警方在一个灌满洋灰的油桶发现其尸体。



2016年7月6日,兼任地产女代理的王秀玲于下午2时30分,在华联花园巴刹与孩子用餐后驾车离开时,遭2名共乘摩托车的枪手隔车窗连开数枪夺命。

截至本月21日,国内再发生槟城物流界女商人李宝爱,在双溪赖百家花园的百家1路遭枪手至少连开10枪夺命的枪击事件。

国内杀人无需化武

姑且不论未获媒体大事报道的枪击案件,以上数宗震惊全国的枪击或杀人案件,足以证明要在国内及众目睽睽之下把一个人干掉,其实只需数枚子弹,根本不需要用到什么VX神经毒剂。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我应该会把所有夸张到动用化武来杀一个朝鲜籍男子的特务或杀手,通通用高射炮处死。



话说回来,沸沸扬扬占据全球媒体各大版位十多天的“金正男命案”,迄今的调查进展所引起的疑问,或许比答案更多。例如个人不只对两名“行凶”女子迄今仍健在的情况感到费解,更不明白为何所谓的“金正男”被涂抹VX神经毒剂后,仍能若无其事的向机场职员投诉,最终才在送院途中不冶?

平心而论,个人很欣赏副警察总长诺拉昔说:“我们对(事件)背后的政治不感兴趣,我们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在我国犯下这样的罪行。”

谁人死了一头雾水

但令我感到有点遗憾的是,警方的言行似乎并不一致。

尽管副首相阿末扎希在16日亲口向媒体证实,死者是金正恩同父异母的长兄金正男,惟诺拉昔在19日召开的记者会上,则只是强调死者名叫“金哲”(KIM CHOL),并呼吁金哲的家属提供DNA认领尸体。(天!真是一个自相矛盾的讯息!)

先不论在朝鲜究竟有多少人的名字叫金哲,我只能说我不明白扬言对政治不感兴趣的警方,为何不秉持公开透明的做法,快速公布金哲的最新遗照,好让死者家属百分比确认该名男子就是自己的亲人?

老实说,我连自己的护照号码都记不清,又怎么会记得父亲的护照号呢?

换言之,如果不是国内英文报章独家刊登了一张看似金正男瘫坐椅子的照片,或是吉隆坡第二国际机场闭路电视视频外泄,相信国内许多民众至今应该还是一头雾水,搞不清究竟是什么人死了?

总而言之,在所谓的“金正男命案”发生后,个人可说看到许多毫无根据,甚至是荒谬的评论,例如《韩国时报》曾引述美国乔治城大学教授车维德的谈话称,很多人会认为上任5年代表政权移转稳定,但金正恩上月才开除国安官员,现又杀死哥哥,“在我看来并不稳定”。

如果有机会碰到车教授,我应该会很想问一句,如果一个小胖执政5年你都说不稳,请问要执政多少年才算稳定呢?真不明白为何大家就不能有几分证据说几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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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

见势拆招保权抗疫/官泰发

2021年伊始,疫苗的诞生曙光初露,国人高度期盼迎来美好生活及崭新篇章的时刻,国内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不仅没有趋缓,反之日益恶化,逾30天维持4位数及不时写新高的单日确诊病例,令人心惊,几乎让所有人的心情沉到谷底,在隧道中仍看不见一丝光亮。

让国人更感焦虑的数据,还反映国内公共医疗体系近乎崩溃的讯息。根据当局公布的数据,国内15家被指定对抗冠病的医院,其非加护病房的病床使用率已逾70%;至于霹、雪、甲、登和砂拉越的加护病房病床,使用率也都超过70%。

根据卫生部目前预估的冠病基本传染数(RO)1.1水平,在没有公共医疗体系干预的情况下,每日病例预计在4月第二周暴增至5000宗,以及在5月第四周飙升至8000宗。换言之,较去年MCO期间,目前的疫情更危急。

另一边厢,数州同时被洪水夹攻,国内各方尤其是巫统,针对首相丹斯里慕尤丁领导的弱势政府所进行的政治操弄与进逼,未在新一年有所收敛,甚至屡试不爽,似乎有至死方休之势。

置公共利益于不顾

迈入新一年,巫统最新逼宫戏码,包括默许国会议员自行宣布撤回对国盟政府的支持,以及寻求在本月杪举行的党代表大会,通过要求政府在今年首季举行全国大选的提案。

根据相关议员的谈话,政界认为巫统特定领袖的各种政治操弄,主要在于不甘于做老二,以及认为该党可在来届大选取得显著胜利,或追求“人身自由”。

持平而论,只要是合法行事,从政者机关算尽实属人之常情,但在疫情严峻时刻,身为政府一员却还不时动摇自身政府的稳定性,其举措难免予人基于个人或政党利益,乃至指这是置公共利益于不顾。

但是,从另一角度看,数据逼人,不痛下重药,恐怕千万人健康与生命危矣,对于当权者这不失是一个理由。前首相敦马哈迪医生周二也不得不说,确诊病例居高不下,当下不宜举行第15届全国大选。他要国人从沙巴州选举中吸取教训,如果举行大选,冠病疫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能50%的人口将感染病毒。

紧急状态符合需求

历经近一年的行动管控期,特别是沙巴州选导致原已趋缓的疫情严重恶化,一切似乎又重头来过,珍惜生命的国人目前最排斥的就是造成人潮的选举,无论是补选、州选或全国大选。简言之,人们期盼有个稳定并能专注于推动抗疫工作的中央政府,慕尤丁建议国家元首御准颁布紧急状态的劝告,可说符合这需求。

随着国家元首御准即日起至今年8月1日,在全国颁布紧急状态以抗疫后,我国可说至少迎来约7个月的无国会会议及无选举的“政治稳定期”。从政治角度,慕尤丁的国会和大选这两个足以动摇其相位的燃眉危机平台已因疫情顺势化解了。

苏丹阿都拉陛下同时御准成立一个由朝野议员及卫生专才组成的独立委员会的决定,就某种程度而言,将可确保该独立委员会可在紧急状态期间扮演监督政府的角色,避免发生滥权情况。

此外,首相指紧急状态期间的经济活动如常运作、司法机构保持独立,以及政府承诺将在疫情受控制后,提前举行全国大选的谈话,相信欲助厘清各方疑虑,包括缓解国盟政府被指通过紧急状态保住政权的指责。

纵观国内疫情演变,若与中国及新加坡等国家相比,我国抗疫成效在MCO 改为RMCO、CMCO后,违令者众下由好变得令人担忧。

正所谓非常时期需要非常措施,犹如一把双刃剑的紧急状态措施,并非解决我国冠病疫情的万灵丹,它应是一个抗疫的最后措施。

换言之,国内冠病疫情曲线最终能否压平,紧急状态可否提前结束,解药仍旧要看国人是否遵守标准作业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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