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行人

久而久之就习惯了,被汽车谦让着的行人日子。



一开始的时候,总是担心,生怕遭汽车撞了。有些行人道没有交通灯,得左望右看才安心。有时候,听着有汽车高速驶来,以为司机会直驶而过,偏偏在行人道前就停下了。

我从起初的畏首畏尾,变成后来的昂首阔步。我成了一个骄傲的行人。

看准了司机必须谦让,我就肆无忌惮了。有时,我几乎是缓慢地一步一步走过行人道;良心过意不去时,我就快步地跑过马路。又或者在步行的时候,举手向司机致意。

我们几个从东南亚国家来的同学,在自己国家被汽车欺负得够了,来到这里都成了自由的行人。这里有宽阔的行人道,因为建筑物总是那么宏伟,但又不是过度密集的高度,最多4、5层,所以眼睛无需往上一直看,就能看见天。

由于行人道阔,加上汽车的谦让,我爱上了在这座城市走路。每天走路去上学、下课回家;商场、超市、去运动的地方也在步行范围之内。



在布达佩斯生活,不需要担心是否拥有汽车,因为公共交通就非常便捷。成了行人,我无需担忧塞车和寻找停车位的问题,也无需担心交通费,生活压力减少了许多。

每棵树有自己掉叶的时间

由于走路,我发现了每天经过的路线,在秋日时,阳光会在什么时刻会以什么角度照射在路经的建筑物上。路线中的儿童游乐场里的树,什么时候叶子开始转换成不同层次的黄、褐色。

抵达学校前的自由广场,总有一个高崇的纪念碑,是这个国家遭苏联入侵历史的证明。广场上不同的树,它们的身体都各自不同:光滑、粗犷、扭曲或挺拔各异。各自以不同的时间存在着,每棵树有自己叶子换色、掉落的时间,虽然大家都在同一个广场上。

还有日光的画作,将树和叶子投影在广场的路上。风有时也会帮忙;风吹时,树影就舞动了起来。

在那样的完美秋日,最适合便是坐在广场的椅子上,不急着赶去上课(我总是提早出门),静静地享受和煦的阳光,金色而灿亮地照在身上,体会如此微小的幸福。如此灿亮而微小的,属于行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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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

苏菲:甲州随时都可能政变

(马六甲2日讯)马六甲政变在任何时间都可能发生!

马六甲国家诚信党署理主席兼榴莲洞葛州议员拿督苏菲今天说,无论甲州变天消息是否是传闻,“政变在任何时候都可能会发生。”

苏菲是在媒体群组内透过视频回应有关甲州传出将变天消息时,这样表示。

“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请大家‘少安毋躁’。”

他说,这是因为我国的政治已不如从前,已经不再由掌握三分二议席的巫统一党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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