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等待
在马大听育陶朗诵〈放空〉,兼致林金城

旅途合影,右4为林金城。照片提供/刘育龙

明天我将再出发

柳暗花明到云南



                     (罗智成〈徐霞客〉)

当生活的轮子蜿蜒前行

一路重复积累、抖落

尘土和倦意

人生的巴士走到半途



你突然说

这一路颠簸振荡

要下车透一透气

还来不及跟我们挥手

你已经坠入沉沉的梦乡

我们在等待

等待你回来

没有你的有人小组

似乎总少了个焦点

育陶继续为路边出现的宝可梦不断抛球

俊麟一边抽着烟斗

一边和健文高声辩论文学传承的大课题

方路的单反相机

静静捕捉时间流动的光影

嘉仁和方肯向我和若涛绘声绘影

那位健谈的老朋友的传奇故事

独坐角落的翎龙默然不语   眉头紧皱

是在为你的下一本书的封面

而在伤脑筋吗?

少了你的友人圈子

总少了一点逍遥和自在

马大和马大医院

中间只隔了一林绿意

育陶的朗诵声量再大些

也许就传到你的窗边

睡着和醒来

中间只隔了

薄薄的一片未知

牵挂和祈望

中间却夹着

一座太平洋的

温暖、深邃的回忆

我们还在巴士上等待

等待你上来

再出发往我们的龙坡邦前进

一起继续编织

我们待续的

2016年10月20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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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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