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我们的问题,何止是选区划分?/郑喜文

要三言两语去解说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选区划分这课题,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而恰恰也是因为它的复杂,你会听见许多不想了解该事的人说:哎呀,如果选民长着一颗正常运作的脑袋以及一双不至于把火箭看成是天秤的眼睛,那无论你怎么区分,投选出来的结果也应该是一样的啊!

这句话我是非常渴望认可的。



问题就在于那句“如果”,如果我们的选民大多数都“比较苛刻”的话,国阵是无法以目前这个姿态存活下来了。

个人考量不一

每个人的考量都不一样,而那也是宪法上所被赋予的权力——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投、怎么选,甚至不选,都行。

就像林吉祥希望雪州举办闪电州选一样,在他的位置,确保反对党不丢失雪州是首要任务之一,而碍于选区划分的“极度偏差”,举行闪电州选不失为一个可行之举。

而反对他的人——雪州大臣也没有错,在他的位置,不可以辜负被选民委于的重任,尽管举办闪电州选很大可能保住雪州,惟在重得之前,你必须先行遣散。



有着同样高度视野的一群,也有着如此落差的抉择,何况是程度参差不齐的选民?

还有一个更为险峻的例子。

为了团结民族,有人提出“单一源流教育”,企图以语言的统一而链接不同肤色的彼此。

那是非常表面的做法。

知道未必接受

无可否认,当我们操着相同语言的时候,当我们学习对方文化的时候,多少会促进了解,然而知道了,未必会接受;接受了,也未必可以身心领会——是的,在写的时候,我只能说“我们”,而不是“大家”。

因为,由始至终,都是“我们”单方面的扮演迎合的角色。

只有你去了解“人家”,人家对你毫无感觉、毫无概念的时候,你这算是哪门子的团结?

重要人物口中的团结,不晓得是不是出于单一源流教育令“我们”丧失了选择离开的筹码而逼不得已的留下?

而他当下认为的“不团结”,不晓得是否因为“我们和他们拥有太多不认同或不相同的意见”?

如果实施单一教育是为了促进团结,那反对单一教学的人,是不是与团结抗衡?

再,国小、国中甚至政府大学毕业的华裔大有人在,不晓得是否又会“比较团结”?而选择在华小念书的巫裔,是否又会“比较分裂”?

很明显,事实并不是如此,偏偏如此浅薄的道理,却有那么多高高在上的人渗透不了,实在遗憾。

如果团结必须从单一源流教育开始,那是否表示着按照种族而重新划分选区的决定是正确的?

选区划分本身是一个问题,而它却也反映出许多大马根本性的问题。

捍卫自身权益

团结的基础,必须是相互尊重,相互迎合,而尊重的大前提是——公平。

只要“特权”还存在,或“玩弄特权”的人还在掌权,民族不可能团结得了。

选区划分是一大问题,却也是大马一贯的问题的缩影;而我们的问题,远远超出所谓的选区划分。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要捍卫自身权益,否则当所有选区都由同一个理念的党派主宰的时候,当上桌的12道菜肴都酸臭了的时候,子民就无法尝到米饭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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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闻

赛夫丁:曾有政党获益 促朝野就选区重划达一致

(八打灵再也24日讯)彭亨州国盟主席拿督斯里赛夫丁促请政府和反对党就选区重划的公式达成一致,称过去曾有政党从选区划分不公中获益。

赛夫丁也是土团党最高理事,他昨晚出席净选盟举办的“选举改革论坛”上如是表示,但他并没有说明是哪个政党。

他建议,在选举重划时,应考虑大马的多元文化构成和当地人口结构等因素,再决定是否调整议席的数量。

“我们不要再像以前一样,故意让任何议席以马来选区或混合选区为主。”

他说,城市和乡村选区的划分不一致,因为缺乏相应的公式。

“联邦宪法有特定的条件,这应该重新检讨宪法条文,如果需要修正的话就修宪,否则就没有公式了。”

大马选举委员会主席丹斯里阿都干尼在今年1月表示,目前没有计划对西马和沙巴的选区重划,因为这些选区仍在重划的8年期限内。

他说,选委会目前正考虑是否对砂拉越进行选区重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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