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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现状与展望/谢祥锦 

自2015年12月31日东盟经济共同体成立以来,即引起了国际社会的瞩目,也是这个区域内外的投资者所经常探讨的话题。

这是发展中国家中最为雄心勃勃的经济一体化项目,虽然有一定的缺陷,但终究和其他的共同体,如东盟政治安全共同体和社会文化共同体相比,还是较为具有实质性。



须兼顾内外风险

东盟经济预计在2016年能取得4.5%增长率,在2017的则预计为4.8%;要取得这样的增长率,东盟还必须有效地应对区域内外的风险或冲击。

作为全球增长最快速的区域,东盟的个人消费被视为是这个区域经济增长的推动力,而如果东盟各国政府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实现统一相关条规和开放信息技术领域,数码经济有极大的潜能成为新东盟经济推动力。

东盟共同体人口超过6.25亿,在2015年里,东盟10国的生产总值实质增长为4.4%。

东盟也是中国和印度之后的世界第三大的劳动力,预计在2050年东盟将会是第四大的世界经济。



东盟经济预计在今年能增长4.5%。

东盟并非欧盟

众所周知,亚洲两国最多人口的国家中国和印度,越来越依赖于国内消费以推动经济增长,而在东盟国家当中,印尼和菲律宾也有赖于其国内的庞大市场、日益增加的中产阶级家庭而让其国内生产总值增长高于平均水平。

一些东盟国家如越南虽然仍然十分依赖出口,不过却也积极开发国内消费,以刺激更多的经济增长。

大部分的东盟国家都让人更积极地与其他东盟成员国展开贸易,也同时加强和中国、印度的经贸关系,以减低英国脱欧、欧盟、日本、美国等地区经济放缓所带来的影响。

在建构经济共同体时,东盟并不想成为另一个欧盟,共同体也不是什么‘东盟合众国’,而东盟主张的不干涉其他成员国内政,加上各国之间的政治、宗教、经济、文化上的差异比欧盟的更大。

建构市场经济效益

因此,像欧盟那样的高度政治一体化,至少在目前的阶段是不可能在东盟出现。

东盟经济共同体一开始成立时,各个成员国的领导人大部分在专注于共同体在建构一个庞大的生产基地和市场的经济效益,而并不是人权还是民主课题。

而在面对像是南海争议这样的议题上更没有一致的看法,这也是东盟和欧盟的差异之一。

致力迈向一体化

经济共同体的成立,也带动了东盟地区开发外国直接投资。

这也让在东盟地区投资的亚洲国家与区域,如日本、韩国、中国、台湾、印度等受益,但东盟成员国之间的投资在过去数年来也有攀升迹象,这在食品制造业、银行业、零售业和农业等领域更显著。

东盟作为对外商投资者具吸引力的一个区域,同时也在制造业,尤其是汽车、运输工具、电子、金属制品等制造业中促进东盟区域性质的制造操作的整合。

东盟在南海争议上虽然无法达成共识,但是东盟整体上却仍然积极地在经济合作方面做出努力。

随着东盟的发展,电子商务、物流和医疗服务,将在泰国、新加坡和大马有更多潜能;而越南则在科技方面有着越来越多的关注。

越南政府总理在去年批准了《至2020年高科技园区发展总体规划及2030年愿景》,可以预见科技这一块领域将在越南有更多商机。

成全球老五不是问题

另一方面,缅甸的改革开放成立外商新宠,印尼总统佐科今年宣布,将持续加强开放市场、改善投资环境与降低外资进入限制,以吸引更多外资进入印尼。

如果东盟能有效解决各种挑战与风险,在21世纪中期成为全球第五大经济体不是不可能。

不过,这需要更多区域与跨区域性的合作、减低政策差异、官僚政治压力。

在具备各种条件之下,东盟的前景可说是仍然乐观。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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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危机时代的世界经济/大马安邦智库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近十年之后,世界经济似乎仍未完全摆脱危机的影响,经济复苏呈现波动和差异化。

作为新兴市场最大的经济体,中国经济有了些微稳定向好的趋势,上半年经济增长6.9%的数字,让去年底很多看坏中国经济的人大跌眼镜。



印度经济依然保持稳定并且保持7%左右的持续增长。

在发达经济体,美国经济由于美元受到特朗普政策的冲击,出人意料并且有些莫名其妙地处于弱势;欧元以及欧洲经济有好转,但欧洲的问题显然没有根本性的答案。

中国最大的独立智库安邦智库(Anbound)的首席研究员陈功认为,全球正面临一轮新的经济危机,主要有如下一些因素:

首先,资本过剩的问题没有解决。一方面,城市化进程创造出了大量的过剩资本;另一方面,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央行总共释放了约5.1兆美元(约21.42兆令吉)的流动性。

过剩资本不仅推动了全球资产价格上扬,还加剧了科技投资领域的泡沫化,资金在不确定的科技以及虚拟产品的领域打转转,虽然投资机构有钱,但可确定的好项目极少。



其次,全球因各种理由均处于转型状态。中国正在向经济新常态和消费社会转型;西方则面临消费社会极限的瓶颈,这是一种文化因素刺激的消费转型,造成成本膨胀,还有虚拟金融体系的问题,而现有金融体系不能应付这种乱局。

全球缺乏新市场

第三,全球缺乏市场的新大陆。过去几十年,中国在改革开放和全球化之下,先是接受全球产业分工,成为“世界工厂”;后来随着财富和消费增加,而成为“世界市场”。

但中国的发展到了一个转型的新阶段,而作为新兴市场大国的印度无法代替中国,中国除了提供了一个13亿多人口的市场之外,还以低劳动力成本刺激了世界消费空间的扩大,但印度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全球都有无法以合理的价格稀释过剩产能的挑战。

第四,全球货币治理结构存在缺陷,而且暴露得越来越充分。现在,美元、欧元、日元、英镑都暴露出体系性的问题,负面影响比正面影响大,互相牵连,而且在根本的解决之道上没有形成共识。

尤其是各国央行面临的挑战非常巨大。其实就是一个被忽略的简单道理,经济已经全球化了,但各国的货币政策还是独立的,基本建立在互损的基础上。

第五,各国经济和金融受到世界政治的影响太大。多个国家政治问题的恶化,都对经济产生了强烈的扰动,推动经济政策出现偏离,有无序而盲目调整的倾向。

比如美国,特朗普上任之后,并没有给美国经济带来预想的刺激,反而是在其国内政治和行政之中遭遇到越来越多的挑战,特朗普政府“走马灯”式换人,加剧了美国国内的政治动荡。

在欧洲,英国脱欧导致欧盟分裂,欧债危机加剧欧元区政治动荡。政治动荡因素,在全球范围内加剧了经济不稳定。

酝酿“数字危机”

第六,信息化和大数据时代正在酝酿“数字危机”。所谓数字危机,既有数字货币造成的各种危机,也有交易系统造成的危机,还有应对数字化的金融管制危机。由数字化而产生的各种风险问题,正在形成金融业数字化带来的“危机”。

安邦智库认为,后危机时代正在酝酿新的危机,危机爆发是肯定的,但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今后的经济大局非常难以控制,危机丛生。面对这些必然来到的风险,未来央行需要加强研究和合作,以全球性的央行合作,来使全球货币政策的系统性,与全球化的新形势、新背景、新进展相匹配!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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