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

警再捕9IS分子起手榴弹

大批荷枪实弹的政治部反恐部队及普通部队警员联手,在吉兰丹州瓜拉吉赖一木屋内,制伏2名涉及蒲种酒吧爆炸案的“回教国”成员。
其中一名身型健硕的“回教国”成员在瓜拉吉赖被捕时企图反抗,被在场警员严厉训诫。
一名嫌犯落在沙巴网后,被大批警员包围监视。
瓜拉吉赖警方带走其中数名落网的恐怖分子。

(吉隆坡13日讯)警方宣布再逮捕9名涉及“回教国”活动的恐怖分子,包括轰动全国的蒲种酒吧爆炸案,共谋干案的其中两人,更因此阻遏了恐怖分子在国内外策划展开的多项恐袭行动。

其中,涉及蒲种酒吧恐袭案的两名嫌犯,原本正等候本地“回教国”头目万迪的指示,以对新山一间娱乐场所展开恐怖袭击,所幸及时被警方逮捕,警方更起获一枚M67型军用手榴弹。 他们是于本周二在吉兰丹州吉赖一个山区被捕。两人自上月起,一直匿藏在吉赖。



此外,另几名落网的嫌犯,则分别策划在沙巴山打根进行“独狼”式袭击以杀害非回教徒、对武吉阿曼警察总部及布城政府大厦展开袭击,以及在一个中东国家展开恐袭。

17岁嫌犯恫言杀警总长

警察总长丹斯里卡立今日发文告,宣布武吉阿曼政治部反恐组从上月20日至本月9日,在吉隆坡、柔佛、沙巴和吉兰丹州的行动中,共逮捕9名“回教国”恐怖分子。

两名在今年6月28日共谋参与蒲种酒吧恐袭案的“回教国”极端组织恐怖分子,分别是贾萨尼占罗斯尼(33岁)与赛夫丁慕吉(28岁),在恐袭案发生后就在另两名“回教国”恐怖分子的协助下,匿藏在吉兰丹吉赖森林内,并于本周二(9日)被反恐组与普通行动部队逮捕。

卡立说,涉嫌窝藏上述两人的另两名“回教国”恐怖分子,则分别于柔佛峇株巴辖及吉赖被捕。



他说,在沙巴落网的17岁嫌犯,则是在接获叙利亚的“回教国”恐怖组织指示,以在山打根对非回教徒展开“独狼”袭击行动前被捕。

该名青年也通过本身的面子书帐号,恫言要杀死警察总长。

3外国前军人大马转站

在柔佛落网的26岁嫌犯,涉嫌预谋对武吉阿曼警察总部及布城政府大厦展开袭击。

“我们相信他接获目前身在叙利亚的万迪的指示,以展开上述攻击。”

其余3名落网的恐怖分子则是年龄17至56岁的外国籍前军人,他们涉嫌将我国作为转站,以获取伪造通行文件,并企图对某中东国家展开恐袭而被捕。

这名在柔佛落网的恐嫌,计划攻击武吉阿曼和布城。
这名恐嫌在峇株巴辖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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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见

【灼见】恐怖组织是怎样炼成的?/霍咏强

说到“恐怖袭击”,必然想到枪手袭击莫斯科郊区音乐会,导致最少143人死亡、200多人受伤的惨剧,至今这个数字仍未完全确定,也足以证明其严重性。事件发生后,最惹人关注的问题自然是“谁是黑手”?

表面上,袭击后恐怖组织“回教国”(IS)就迅速承认责任,似乎还怕大家不相信,第二次承认攻击时还发出现场视频。另一方面,美国强调在恐袭发生前,就已经“多次”公开发出警告,不但明确撇清责任,同时指出事件与乌克兰无关。

乌克兰难消除嫌疑

事实上,除了可以知道事件由极端回教暴力分子策动外,谁是幕后黑手?可能永远找不到真凭实据,但乌克兰参与其中的嫌疑,却也不是美国撇清就能消除的,俄乌在交战状态之中,俄罗斯遭受大型恐怖袭击,如果乌克兰组织完全不涉其中,那才真令人奇怪!

尽管细节不准确,那美国为啥知道这次恐袭?在九一一事件后,通过制裁、反恐、监控、科网,世上没有美国侦查不到的区域,就连中国也只是渗透程度较低而已,以恐怖活动这种被视为关键行动的,是绝对逃不过美国的监察,只是谁有“权力”知道,这可能是另一个大谜团。

然而,这场恐袭也并不是近期的单一事件。3月26日巴基斯坦达苏地区一支载有中国公民的车队遭自杀式炸弹袭击,5名中国公民及1名巴基斯坦籍司机在爆炸中不幸身亡,在2021年时也曾经发生过同类袭击事件,当时造成13人死亡。

“恐怖袭击”是人类世界一种最为廉价的凶残,这种无耻的行动,和各种暴力行为比较,费用很低,但却能令全世界都风声鹤唳,并要用上千百万倍的金钱和资源,来遏止这些行动。一个更恶心的说法是“性价比”很高。就以袭击莫斯科音乐会为例,根据消息是4名塔吉克斯坦公民执行的,他们接受了100万俄罗斯卢布的费用,实施了这场屠杀。这是多少钱?就1万美元,更突兀的说法,就是每条人命只值70美元。

反恐成另一种恐怖活动

袭击发生后,所有国家地区都提高安保级别,就这几个月,估计投入反恐的资源就数以十亿计,更不要说挑动了俄罗斯追寻幕后元凶,为世界带来的不安和恐惧情绪,会带来多大的损耗?

如果我们还要进一步分析“恐怖袭击”的特性,还会得出更可怕的联想。恐袭的成功与失败,离不开如何快速地取得武器,以及庞大的资讯网络,资讯越精准成功机会越高;于是我们发现某些国家在操控“恐怖袭击”事件上,有着至高无上的优势。

尤其是,原来“反恐”也会变成另一种恐怖活动,其中一种所谓反恐工作,就是“打击一些支持恐怖活动的地区”,按理说,这种神憎鬼厌的行为,除了所谓“恐怖组织”,没有正常人、正常国家地区会承认自己“支持”恐怖活动,“反恐”的定义变得更主观,甚至变成借口。

更令人慨叹的是,这些年,不难发现不少恐怖组织的出现,起源就是“打击恐怖组织”,正如美国扶植奥萨马就为着打击伊拉克的萨达姆,然后又在九一一事件后策划分裂成了卡伊达,再试图以伊拉克反抗军攻击卡伊达,结果变成更凶残的“回教国”。

用恐怖组织来取代恐怖组织,这不是没完没了吗?

恐怖组织的“普及性”

还有另一种不知如何形成的特征,就是恐怖组织的“普及性”,所谓普及不是数量有多少,而是他们的名字有多普通?比如说,最强悍的恐怖组织叫“回教国”、卡伊达、塔利班……但为什么一个最凶残的恐怖组织要用上一个最普通的宗教名字?塔利班更就是“青年军”的意思,请问有哪个国家没有青年军?

“卡伊达”的来源就更有娱乐性,传闻卡伊达组织原来不叫这名字,只因为这用语是基地又或总部,某国在监听时经常听到卡伊达这个字,于是就用上了“阿尔卡伊达”来命名这个恐怖组织。我们不难想象这几个恐怖组织的“名字”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因为青年军、总部和回教“国家”,现世代文明应该改变不了。

反过来想,这种“命名”的技巧,又是否一种“战略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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