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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鲜

龙目岛位于印尼旅游胜地峇厘岛东部30公里处,有飞机和快艇可以通行,通过水路大约两个小时可以到达。



龙目岛的水域非常漂亮,因为旅客不多,让他保有了淳朴的风貌,不至于太快速地遭受商业污染。

岛上居民以务农为主,盛产咖啡,还有稻米、烟草等,除此之外,他们也掌握了编制的手艺,妇女们用双手编制了传统图案的围巾、桌布,除此之外还有传统的木雕和陶器制作。

因为是海岛的关系,这里的海产非常丰富,在餐厅里可以享用新鲜的鱼获。

龙目岛的旅游业开发已经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了,岛上进驻了许多著名的度假酒店,亚洲旅客较少,常来的是喜欢阳光海水的西方游客,在旅店餐厅的西式菜肴都做得非常道地。

设备简陋



那一天我们朝向南岸的“丹绒安海滩”出发,走到半路看到摆卖饮食的小摊子,还搭了个茅草棚子在路边,当时正好是午餐时间,我们下车看看小摊子有什么可以填饱肚子的。

很简陋的设备,破旧的桌子上有一些在地蔬菜,番茄、红辣椒,酱料盐巴;土灶里的柴火吐着红红的烈焰,上头的铁丝网烧得焦黑,我们正想往回走,一转身就看到了那几尾鲜活的鱼儿。

太阳很晒,灼灼的日光洒在鱼儿身上,鱼的眼睛清亮,鱼的身子闪着吸睛的鳞光。

我们决定留下来用餐,鱼身腌上满满的盐巴,在柴火中散发海洋的鲜味,掌勺妇女就地取材,红番茄、红辣椒在石板上来回研磨,加点糖加点盐就是最佳的蘸酱!

我们在棚子里席地而坐,在那七凑八凑不像厨房的厨房里,仿佛变戏法那样变出了一桌子佳肴,有可口的饭菜、清凉的椰子水,而那焦香的鱼皮裹着鲜嫩的鱼肉,让人赞不绝口。

在这么一个相对落后却又拥有旅游潜能的海岛,游客和在地居民的生活形态是天差地别的。

身为旅人,能够体验原住民的日常生活方式,那是一种难忘的滋味。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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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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