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

南海仲裁考验东盟团结/谢祥锦 

中国多次表示国际法庭对南海主权争议并无管辖权,重申强调不接受、不参与及不承认国际法庭的任何裁决。

经过三年的南海仲裁课题嚣扰,最终由海牙的仲裁法院宣布裁决,指中国在南海领域“九段线”的主张无效。

这个涉及中国、菲律宾、越南等多国的主权争议,结果对中方不利,不过也并非在意料之外。



在这之前,中方已经多次表示了国际法庭对南海主权争议并无管辖权,重申强调中方不接受、不参与及不承认国际法庭的任何裁决。

东盟各国意见不一

姑且不论仲裁结果合不合理、有无效果以及约束力,这次裁决更让东盟各个成员国之间的差异明朗化。

菲律宾新任外交部发表声明敦促中国接受裁决,而外交部长佩费克托雅赛打算在7月15日出席在蒙古举行的亚欧会议时提出提出南海课题,声称‘以开放态度和中国讨论如何执行南海仲裁案裁决结果’,尽管中国则已经表示,亚欧会议不是讨论南海问题的适当场合。

和中国在南海方面有所纠纷的越南自然把裁决结果视为对越南有利,前外交部边境委员会主任委员陈功轴也在敦促中国需在国际法之下,和平协商南海课题。



印尼之前强调与中国在南海并不存在海洋权益主张重叠,该国外交部声明呼吁南海争端各方保持克制,避免可能导致紧张升级的行动发生。

大部分东盟国家都发出了“和平解决纠纷”的声明,不过,东盟国家当中还是有几个被视为较亲中,其中包括柬埔寨、寮国和缅甸。

柬埔寨和缅甸就曾发表共同宣言,支持以和平协商方式解决领土,不过,柬埔寨首相洪森在7月12日也表示,南海仲裁案的仲裁结果是“出于政治动机”,而柬埔寨不会支持这样的结果。

洪森还声称这是某些域外力量纠集力量反对中国,也呼吁这些所谓的东盟“域外国家” 停止干预南海问题。

而今年的东盟轮值主席国寮国则原本表示对南海仲裁案没有意见,也表示不会发出任何声明,显然不愿意得罪任何一方。

不过,随后寮国总理通伦西苏里却表示支持中国,声称会和中国就南海和平、稳定方面合作。

放弃发联合声明

这些不同国家的表态,也只不过是东盟成员国的各自的发声,并不能代表东盟的统一立场。

正如许多人所知晓的,东盟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地区,无论是政治、制度、意识形态、宗教、民族、语言、文化等的都有极大的差别,而在领土纷争方面这几个不同成员国基于自身利益也未能达成共识。

也是因为这个“未能达成共识”,东盟主席国寮国宣布放弃了发表关于南海仲裁案裁决结果的联合声明。

尽管东盟推行了东盟经济共同体打造一个庞大的市场,但是东盟也并非铁板一块;共同体缔造不了一个让东盟各国人民所拥护的‘东盟身分认同’。

以各国利益为主的格局之下,这次的仲裁披露了和中国有领土争执的菲律宾、越南以及支持中国的柬埔寨、寮国是不可能在此议题达成共识,显示东盟成功被中国所分化。

今年7月21日起,第49届东盟外交部长会议将在寮国的永珍进行,而南海仲裁案预料也会被带入讨论,不过即便如此,即使东盟各外交部长在此议题上有什么表态,也应该是‘和平解决纠纷’之类的说辞而无实际上的行动或是解决方案。

在南海课题上,东盟的不团结性再次被揭露出来,因此东盟不得不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反应

 

财经

后危机时代的世界经济/大马安邦智库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近十年之后,世界经济似乎仍未完全摆脱危机的影响,经济复苏呈现波动和差异化。

作为新兴市场最大的经济体,中国经济有了些微稳定向好的趋势,上半年经济增长6.9%的数字,让去年底很多看坏中国经济的人大跌眼镜。



印度经济依然保持稳定并且保持7%左右的持续增长。

在发达经济体,美国经济由于美元受到特朗普政策的冲击,出人意料并且有些莫名其妙地处于弱势;欧元以及欧洲经济有好转,但欧洲的问题显然没有根本性的答案。

中国最大的独立智库安邦智库(Anbound)的首席研究员陈功认为,全球正面临一轮新的经济危机,主要有如下一些因素:

首先,资本过剩的问题没有解决。一方面,城市化进程创造出了大量的过剩资本;另一方面,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央行总共释放了约5.1兆美元(约21.42兆令吉)的流动性。

过剩资本不仅推动了全球资产价格上扬,还加剧了科技投资领域的泡沫化,资金在不确定的科技以及虚拟产品的领域打转转,虽然投资机构有钱,但可确定的好项目极少。



其次,全球因各种理由均处于转型状态。中国正在向经济新常态和消费社会转型;西方则面临消费社会极限的瓶颈,这是一种文化因素刺激的消费转型,造成成本膨胀,还有虚拟金融体系的问题,而现有金融体系不能应付这种乱局。

全球缺乏新市场

第三,全球缺乏市场的新大陆。过去几十年,中国在改革开放和全球化之下,先是接受全球产业分工,成为“世界工厂”;后来随着财富和消费增加,而成为“世界市场”。

但中国的发展到了一个转型的新阶段,而作为新兴市场大国的印度无法代替中国,中国除了提供了一个13亿多人口的市场之外,还以低劳动力成本刺激了世界消费空间的扩大,但印度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全球都有无法以合理的价格稀释过剩产能的挑战。

第四,全球货币治理结构存在缺陷,而且暴露得越来越充分。现在,美元、欧元、日元、英镑都暴露出体系性的问题,负面影响比正面影响大,互相牵连,而且在根本的解决之道上没有形成共识。

尤其是各国央行面临的挑战非常巨大。其实就是一个被忽略的简单道理,经济已经全球化了,但各国的货币政策还是独立的,基本建立在互损的基础上。

第五,各国经济和金融受到世界政治的影响太大。多个国家政治问题的恶化,都对经济产生了强烈的扰动,推动经济政策出现偏离,有无序而盲目调整的倾向。

比如美国,特朗普上任之后,并没有给美国经济带来预想的刺激,反而是在其国内政治和行政之中遭遇到越来越多的挑战,特朗普政府“走马灯”式换人,加剧了美国国内的政治动荡。

在欧洲,英国脱欧导致欧盟分裂,欧债危机加剧欧元区政治动荡。政治动荡因素,在全球范围内加剧了经济不稳定。

酝酿“数字危机”

第六,信息化和大数据时代正在酝酿“数字危机”。所谓数字危机,既有数字货币造成的各种危机,也有交易系统造成的危机,还有应对数字化的金融管制危机。由数字化而产生的各种风险问题,正在形成金融业数字化带来的“危机”。

安邦智库认为,后危机时代正在酝酿新的危机,危机爆发是肯定的,但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今后的经济大局非常难以控制,危机丛生。面对这些必然来到的风险,未来央行需要加强研究和合作,以全球性的央行合作,来使全球货币政策的系统性,与全球化的新形势、新背景、新进展相匹配!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