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到底/邢诒旺

诗人被允许在虚构的天空写字。

写他仰慕的名字,



写他担心遗忘的名字,

写他不曾真正记得的名字。

怎么记得呢?当名字是虚构,不是你。

我不是担心遗忘你的名字,

我是害怕自己



不曾认识你。

我被你允许孤独。你只要什么都不做,

就是允许了。

与其争一口气,不如化作一口气,

供你呼吸一次,在你的体内循环。

与其记得你的名字,不如想想,

你到底有什么,是我忘不了的。

反应

 

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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