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

反贪必要的思考/拿督李耀明

亚洲策略与领导研究院(ASLI)主席丹斯里雷蒙上周投稿《马来邮报》言论版,真心提问我们到底是在口头上反贪,还是实际上反贪。

雷蒙花了近四分之一世纪调查(有时甚至质询当局)施政课题,尤其是反贪。他明确说,重大决策者在聆讯时都很糟糕地强硬。



尖锐的问题是:政府有多大政治决心在实际上反贪?政府是否觉得更有效反贪是意气用事的自残?为何宗教老师和领袖未更积极鼓励甚至奖励,宣扬敬畏神,并对贪污发起斗争或圣战?

雷蒙退休前是公务员,现已81岁。他的议程纯粹是避免大马成为不受控贪污的受害者,是爱国的行动。

有志者事竟成

战后的香港曾经也是贪腐丛生。经济活动蓬勃,公务员薪水跟不上急升的物价,必须滥用职权提高收入。

政府所有服务都有标价,由公务员设计和收取。护士提供被单或非开放时间探访、消防员收了钱才灭火(香港大半是易生火患的贫民窟),警察则向黑帮的非法交易收“保护费”。贪污泛滥,“喝茶钱”文化成为华人社交传统。



最后,香港行动了。广为宣传的廉政公署(ICAC)成立于1974年,它独立于公共服务。ICAC采用新加坡贪污调查局(CPIB)风格和方式,从执法、防范和社会教育3方面制衡。

香港从实质的“瘫痪国”变成反贪模范之都。

我读到,重组后的大马反贪委员会曾拜访ICAC认真学习,尤重于对方的程序标准。

不过,赵明福事件时,盘问室没有安装闭路电视。原因是预算不足!荒谬可笑?ICAC的程序标准强调闭路电视绝对必要,可分析盘问,并作为反驳盘问不当指控的证据。

MACC主席的遴选过程和任期必须彻底检查。人选必须是国家最好的人才,因此必不能局限于公务员。拿督安比嘉等人是绝佳人选。

国会议员当牛马

要有效反贪,必须先站稳严格的“不妥协”立场,必须很实际。部长、副部长、行政议员、国州议员薪水及津贴必须提高至少50%。资源设施必须双倍。卸任后,收入维持至少3年,才开始领退休金。

全职和活跃的政治家就像每周7天服务社会,不必太过理想主义,要求服务者收入微薄。民代实质上是为政党和选区“待命”。他们必须快乐地承受愚昧,因此,他们不必有用“创意方式”补充收入,和担忧卸任后生计的负担。

部长月薪约3万5000令吉是不足的,它应付不了服务中心和许多职责。国会议员月薪1万2000令吉简直是做牛做马,很不合理。看看新加坡给政治家的酬劳如何丰富。在中国,政府不同层级的领导卸任后待遇优厚。他们的人格不必接受没必要的考验。为什么呢?收入相对低,却被赋予分发合约的权力,当被控告贪污时,民代可起诉政府设下贪污陷阱。

公务员收入也必须提高。最终,公共开支的预算仍然更大,因为变更命令让税收增加,且商品和服务成本降低了。私人界顶级执行人员收入高、奖励多,是有原因的。

附笔

读到马六甲州元首敦莫哈末卡立耶谷第四轮册封,我又想起关于槟城和马六甲州元首的社会契约。

独立先贤同意,如果州首长是华裔,州元首就是巫裔。因此,丹斯里王保尼当槟州首长时,敦拉惹乌达则受委州元首(1957-67),奥斯曼达立当甲州首长时,敦梁宇皋是州元首(1957-63)。

甲州迄今已有10任马来首长,却没有其他华裔再受委州元首。在槟州,林冠英是第四任首长,敦阿都拉曼阿巴斯是第七任马来州元首。或许甲州华裔没有适当人选可考虑,我们能接受这个说法吗?

(详祺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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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盟+

两年2国家主席辞职 越南反贪运动任重道远

(河内5日讯)近年越南的“熔炉”反贪运动导致两国家主席辞职,领导层频繁变动已为越南政治蒙上阴影,反贪运动对越南经济和外资的影响呈现负面居多。

越共中央总书记阮富仲2013年发起名为“熔炉”的反贪运动。这把反贪腐之火近年越烧越旺,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两位国家主席的辞职,即去年1月请辞的阮春福与仅接任一年两个月后请辞的武文赏。

美国丹尼尔·井上亚太安全研究中心教授武文接受《联合早报》访问时指出,腐败本质上是帮助越共政权运作的“燃料”,然而反贪运动的出发点是保护共产党政权,因此不会就腐败问题在法律和政治制度层面有所突破。

新加坡尤索夫伊萨东南亚研究院越南研究项目客座研究员阮克江则认为,随着越来越多官员被捕或落马,民众开始怀疑反贪运动的作用,进而可能让人们对体制本身的可持续性产生怀疑。

尽管反贪运动使得行政上的繁文缛节减少,企业很多时候无须再支付贿赂官员的费用,改善营商环境,但武文指出,领导层频繁变动为越南政治蒙上阴影,极大影响国家经济和外国投资者的信心,许多投资者可能会转向观望模式。

另外,反贪运动也让一些官员在批准投资时,因担心卷入调查而束手束脚,导致行政流程放缓和公共投资项目无法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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