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前世的情人

赖国芳/摄影

一周后,我们从墨尔本开到阿德雷德,在袋鼠的土地上,途径雄伟的山峦,惊涛拍岸的沙石滩。她说:一周没舞跳了,在网上找到一个舞蹈学校,离住处不远。当晚,恰好有个中级现代舞示范课程,自己便跑去接洽妥当。

我们在附近的唐人街吃晚饭,然后走到那地方。店面很小,二楼是日本餐厅,三楼是舞校。她妈妈说:待会你爸回来接你。



晚上9点,我在楼下等她。阿德雷德是个小地方,店都准备打烊了。对面是东南亚餐厅,右转角处,唐人街边缘,几堆人疏疏落落的围着喝酒。偶尔几辆车经过,惊动秋夜的冷寂。

她下来迟了,我说:罚你拍一张照片(要不,想拍成年孩子的照片比登天还难)。然后,与她在清冷的街灯下踱步回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路缓缓地落在后头,我却有点恍惚了。这是女儿?数十载前的女友?前世的情人?

反应

 

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