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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国不愿卷入南海纠纷/谢祥锦 

最近,东盟国防部长会议在25日于寮国首都万象举行;这次会议的主题为“促进防务合作,实现活跃的东盟共同体”,而联合声明指出,各方要进一步加强防务合作,促进本地区的和平与安全。 

东盟轮值主席国寮国国防部长占沙蒙占雅腊(Chansamone Chanyalath)表示,会议通过了《东盟防长扩大会议关于建立网络安全专家工作小组的概念文件》、《东盟军队预备组关于人道主义救助和灾难救援的参考条款》和《东盟军事医学中心参考条款》等。



这次的东盟国防部长会议,中国与一些东盟成员国在南海的领土纠纷再度被提起。

寮国不愿意弄砸和中国的关系,因此在南海议题上不会和中国的立场有太大的分歧。

这也是不足为奇的,毕竟在前几届的一些东盟会议中领土纠纷、南海议题曾被提起,如去年11月在吉隆坡的东盟峰会里中国在南海造岛行动即被提出。

就南海纠纷,这次的会议也如预料般,并无什么突破,也无新的解决方案;东盟国防部长也只是做出联合声明,重申“维持和平、稳定、安全”。

中国与三国达共识

虽然东盟共同宣言草案内容,东盟强调国际法保障空中飞行和海上航行自由的重要性,不过基于十个东盟成员国的立场并不一致,制定防止在南海发生冲突的行为准则的工作,尚无进展。



作为今年东盟轮值主席国的寮国,是一个内陆国家,在南海方面也并没有和中国有所争执,也不希望卷入南海纠纷之中。

寮国国防部长占沙蒙在会议中即声称在南海议题上“应避免单方面的行动和改变现状”,并非一些东盟成员国,如越南与菲律宾的心声,而是寮国自身的立场。

早在今年2月,东盟外长会议在寮国首都万象举行之后所发表的联合声明里声称,南海的中国填土造岛行动及摩擦升级使局势进一步紧张,可能会危害到区域的和平、安全与稳定。

不过,在今年4月,中国外交部部长王毅却表示,中国已经与汶莱、柬埔寨和寮国三国达成共识,也声称“南海争端并不是东盟和中国之间的问题,也不应该影响中国与东盟的关系”。

这表示,中国在南海问题上已经争取到部分东盟国家,包括寮国的支持。

与中国关系密切

寮国和中国有特殊的密切关系,而中国在2014年开始成为寮国最大的投资国,长久以来提供寮国奖学金、援助、贷款和基础设施投资的资助。

中国并不是寮国的唯一伙伴;寮国新的领导班子和越南也有密切的关系,如寮国人民革命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本扬沃拉吉(Boungnang Vorachith)本身也曾接受越南军事、社会主义培训,而被视为是“亲越派”人物。

越南是寮国的主要投资国之一,在寮国的投资的注册资本达致53亿美元(约215亿令吉),而过去五年,年度增长率为30%;根据越南计划与投资部的讯息,越南在寮国的投资额达49亿美元(约199亿令吉)。

即使如此,中国在寮国的重要性比越南更为显著;根据寮国-中国委员会的数据,中国仍居对寮国投资国家和地区首位,共投资760个项目,总投资额超过67亿美元(约272亿令吉),特别是从2011年至今,共投资超过160个项目,总投资额至少是27.5亿美元(约111.7亿令吉)。

东盟国意见分歧

寮国当然也并不全然依赖中国,而在平衡多方面的影响力,如寮国总理通辛坦马冯(Thongsing Thammavong)即在今年1月和美国国务卿克里在万象与举行了会面,加强和美国的关系。

不过,寮国并不愿意弄砸和中国的关系,因此在南海议题上,这个东盟轮值主席国并不会和中国的立场有太大的分歧。

不过,这也让人思考着,既然东盟各个成员国在南海和其他议题上有所分歧,东盟的立场还能不能一致?这在落实各种共同体方面会不会带来阻力呢?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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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危机时代的世界经济/大马安邦智库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近十年之后,世界经济似乎仍未完全摆脱危机的影响,经济复苏呈现波动和差异化。

作为新兴市场最大的经济体,中国经济有了些微稳定向好的趋势,上半年经济增长6.9%的数字,让去年底很多看坏中国经济的人大跌眼镜。



印度经济依然保持稳定并且保持7%左右的持续增长。

在发达经济体,美国经济由于美元受到特朗普政策的冲击,出人意料并且有些莫名其妙地处于弱势;欧元以及欧洲经济有好转,但欧洲的问题显然没有根本性的答案。

中国最大的独立智库安邦智库(Anbound)的首席研究员陈功认为,全球正面临一轮新的经济危机,主要有如下一些因素:

首先,资本过剩的问题没有解决。一方面,城市化进程创造出了大量的过剩资本;另一方面,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央行总共释放了约5.1兆美元(约21.42兆令吉)的流动性。

过剩资本不仅推动了全球资产价格上扬,还加剧了科技投资领域的泡沫化,资金在不确定的科技以及虚拟产品的领域打转转,虽然投资机构有钱,但可确定的好项目极少。



其次,全球因各种理由均处于转型状态。中国正在向经济新常态和消费社会转型;西方则面临消费社会极限的瓶颈,这是一种文化因素刺激的消费转型,造成成本膨胀,还有虚拟金融体系的问题,而现有金融体系不能应付这种乱局。

全球缺乏新市场

第三,全球缺乏市场的新大陆。过去几十年,中国在改革开放和全球化之下,先是接受全球产业分工,成为“世界工厂”;后来随着财富和消费增加,而成为“世界市场”。

但中国的发展到了一个转型的新阶段,而作为新兴市场大国的印度无法代替中国,中国除了提供了一个13亿多人口的市场之外,还以低劳动力成本刺激了世界消费空间的扩大,但印度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全球都有无法以合理的价格稀释过剩产能的挑战。

第四,全球货币治理结构存在缺陷,而且暴露得越来越充分。现在,美元、欧元、日元、英镑都暴露出体系性的问题,负面影响比正面影响大,互相牵连,而且在根本的解决之道上没有形成共识。

尤其是各国央行面临的挑战非常巨大。其实就是一个被忽略的简单道理,经济已经全球化了,但各国的货币政策还是独立的,基本建立在互损的基础上。

第五,各国经济和金融受到世界政治的影响太大。多个国家政治问题的恶化,都对经济产生了强烈的扰动,推动经济政策出现偏离,有无序而盲目调整的倾向。

比如美国,特朗普上任之后,并没有给美国经济带来预想的刺激,反而是在其国内政治和行政之中遭遇到越来越多的挑战,特朗普政府“走马灯”式换人,加剧了美国国内的政治动荡。

在欧洲,英国脱欧导致欧盟分裂,欧债危机加剧欧元区政治动荡。政治动荡因素,在全球范围内加剧了经济不稳定。

酝酿“数字危机”

第六,信息化和大数据时代正在酝酿“数字危机”。所谓数字危机,既有数字货币造成的各种危机,也有交易系统造成的危机,还有应对数字化的金融管制危机。由数字化而产生的各种风险问题,正在形成金融业数字化带来的“危机”。

安邦智库认为,后危机时代正在酝酿新的危机,危机爆发是肯定的,但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今后的经济大局非常难以控制,危机丛生。面对这些必然来到的风险,未来央行需要加强研究和合作,以全球性的央行合作,来使全球货币政策的系统性,与全球化的新形势、新背景、新进展相匹配!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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