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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构东盟社会文化共同体

谈起东盟共同体,许多人听过这个字眼的人第一个印象应该会是东盟经济共同体,这也是容易理解的,媒体对东盟经济共同体有较多篇幅的报道。

事实上,经济共同体并不是东盟共同体的全部,而是其三个共同体之一;东盟共同体还包含了政治安全共同体、经济共同体及社会文化共同体三个子共同体。



经济共同体的宗旨在于让十个东盟成员国实现贸易自由化、扩大出口市场、参加全球供应链等,当中也将实行货物、资本、人员自由流通,把东盟打造成一个单一市场。

正如上面所说的,经济共同体不是单独存在的,而是与政治安全与社会文化一起,共同支撑东盟共同体。

因此,如果只是单独注重经济共同体,就会发生顾此失彼,让整个共同体的状态呈现不平衡的发展,而社会文化共同体往往是被忽视的。

东盟在为推动社会文化共同体時,列出文化信息、教育、青年和体育、社会福利与发展、妇女和性别、劳动人力、农村发展和消除贫困、灾害管理和人道主义援助、健康和传染病、科技等不同領域,也推出了《2025年社会文化共同体蓝图》(以下简称《蓝图》),以造福群众、缔造包容性、维持自然的可持续性、提升东盟安全与健康度、打造有创意及开发的东盟等为主要目标。

在落实这些宗旨时,《蓝图》虽然提出了以体制机制、拟定落实策略,不过没有列出实际项目,也较少提出策略的具体详细状况。



社会文化牵连一切

有些人觉得“文化”二字听起来高不可攀,有些人对“文化”的印象却只是觉得那是在一些场合扮演者穿上所谓的“民族服装”跳一下“民族舞蹈”。

有“人类学之父”之称的19世纪英国学者泰勒(Edward Burnett Taylor)把文化定义为“一个複杂的总体,包括知识、信仰、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人类在社会里所有一切的能力与习惯”,若依照这个定义,“文化”即非遥不可及的,也不只是表演活动,而是我们生活的所有部分。

因此,在建构东盟共同体,社会文化部分的重要性是不可或缺的。

不过,东盟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区域,其政治制度有君主立宪制、总统内阁制,也有社会主义共和国;而宗教方面有不同派别的本土信仰、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印度教等,而东盟族群更是繁多。

有着这样的背景、不同的价值观,有时只在单一个国家也较难达致全民团结、接纳彼此的不同,更何况是整个东盟区域。

应获得更多重视

无可否认,东南亚国家里有一些民间和学术团体,很努力地在推动不同国家的文化交流,以增加彼此之间的尊重,而他们的努力是应该受到肯定,不过东盟仍然有许多工作待完成。

首先,如上面所说的,东盟不同国家、不同群体有不同的价值观,协调不同的成员国在一些课题的看法可能有相当的难度,特别是在一些少数群体,包括少数民族、宗教信徒、以及性少数者。

因此,在教育、文化交流方面,东盟仍然要克服这方面的挑战。

另外,民间、学术文化交流的重要性虽然不言而喻,其他的领域也是有急迫的需要被东盟人民所了解。

考验各国领导智慧

社会文化共同体所探讨的其中一个领域是根除贫困和人类发展,毕竟社会不公平现象,如贫穷、失业、疾病、资源分配不公等,会对经济、政治发展构成威胁,而后者的不稳定又必将破坏社会结构,两者关系是因果相互影响的。

上面提到的两个方面,以及共同体所提到的领域和《蓝图》策略,最终目标还是缔造一个可持续发展,以及人权、基本自由、尊严和社会正义获得保护的东盟。

但是究竟这样的目标会不会沦为空谈,还需要考验东盟成员国领导人的智慧。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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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危机时代的世界经济/大马安邦智库

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近十年之后,世界经济似乎仍未完全摆脱危机的影响,经济复苏呈现波动和差异化。

作为新兴市场最大的经济体,中国经济有了些微稳定向好的趋势,上半年经济增长6.9%的数字,让去年底很多看坏中国经济的人大跌眼镜。



印度经济依然保持稳定并且保持7%左右的持续增长。

在发达经济体,美国经济由于美元受到特朗普政策的冲击,出人意料并且有些莫名其妙地处于弱势;欧元以及欧洲经济有好转,但欧洲的问题显然没有根本性的答案。

中国最大的独立智库安邦智库(Anbound)的首席研究员陈功认为,全球正面临一轮新的经济危机,主要有如下一些因素:

首先,资本过剩的问题没有解决。一方面,城市化进程创造出了大量的过剩资本;另一方面,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全球央行总共释放了约5.1兆美元(约21.42兆令吉)的流动性。

过剩资本不仅推动了全球资产价格上扬,还加剧了科技投资领域的泡沫化,资金在不确定的科技以及虚拟产品的领域打转转,虽然投资机构有钱,但可确定的好项目极少。



其次,全球因各种理由均处于转型状态。中国正在向经济新常态和消费社会转型;西方则面临消费社会极限的瓶颈,这是一种文化因素刺激的消费转型,造成成本膨胀,还有虚拟金融体系的问题,而现有金融体系不能应付这种乱局。

全球缺乏新市场

第三,全球缺乏市场的新大陆。过去几十年,中国在改革开放和全球化之下,先是接受全球产业分工,成为“世界工厂”;后来随着财富和消费增加,而成为“世界市场”。

但中国的发展到了一个转型的新阶段,而作为新兴市场大国的印度无法代替中国,中国除了提供了一个13亿多人口的市场之外,还以低劳动力成本刺激了世界消费空间的扩大,但印度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全球都有无法以合理的价格稀释过剩产能的挑战。

第四,全球货币治理结构存在缺陷,而且暴露得越来越充分。现在,美元、欧元、日元、英镑都暴露出体系性的问题,负面影响比正面影响大,互相牵连,而且在根本的解决之道上没有形成共识。

尤其是各国央行面临的挑战非常巨大。其实就是一个被忽略的简单道理,经济已经全球化了,但各国的货币政策还是独立的,基本建立在互损的基础上。

第五,各国经济和金融受到世界政治的影响太大。多个国家政治问题的恶化,都对经济产生了强烈的扰动,推动经济政策出现偏离,有无序而盲目调整的倾向。

比如美国,特朗普上任之后,并没有给美国经济带来预想的刺激,反而是在其国内政治和行政之中遭遇到越来越多的挑战,特朗普政府“走马灯”式换人,加剧了美国国内的政治动荡。

在欧洲,英国脱欧导致欧盟分裂,欧债危机加剧欧元区政治动荡。政治动荡因素,在全球范围内加剧了经济不稳定。

酝酿“数字危机”

第六,信息化和大数据时代正在酝酿“数字危机”。所谓数字危机,既有数字货币造成的各种危机,也有交易系统造成的危机,还有应对数字化的金融管制危机。由数字化而产生的各种风险问题,正在形成金融业数字化带来的“危机”。

安邦智库认为,后危机时代正在酝酿新的危机,危机爆发是肯定的,但不知道何时会爆发。

今后的经济大局非常难以控制,危机丛生。面对这些必然来到的风险,未来央行需要加强研究和合作,以全球性的央行合作,来使全球货币政策的系统性,与全球化的新形势、新背景、新进展相匹配!

安邦是一家马中经济与政策智库,在北京和吉隆坡设有研究中心,欢迎读者提出对本文意见:[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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