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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新文学史料工作

李锦宗在方修海报前留影。

日前新纪元大学学院主办第二届加影社区书展活动,当中的旧书交换项目吸引了我和马华文学史料工作者李锦宗。我们带了逾180本书去交换,结果在旧书堆中淘到了宝,找到了不少值得一读的好书。

难能可贵的是,在中文系主任伍燕翎老师的带领下,我们参观了新纪元的陈六使图书馆内的“方修文库”。



设立“方修文库”

被称为“新马文史家第一人”的方修先生,一生对新马华文文学史贡献良多,在新马华文文坛地位显赫,更是马华文学史的拓荒与奠基者。

他于1959年开始致力于新马华文新文学史料的整理、编写与研究,先后出版和编辑有关新马华文新文学研究的著作、大系和选集多部。

他的工作和作品对新马文坛的影响甚为深远。

方修先生逝世以后,经过新加坡“热带文学艺术俱乐部”的穿针引线之下,他的家属将他个人著作、藏书、书信、笔记、剪报和手稿等等,全部赠送给新纪元大学学院。



这所学院特地设立“方修文库”,希望能够使新马文学研究者和文学爱好者受惠。

李锦宗会走上从事马华文学史料的工作,可说是受到方修的影响。早年他发觉,方修每年在《星洲日报》元旦特刊编写的新马文坛总结文章,对于新加坡的文学资料掌握得很好,有关马来亚联合邦方面的则有所欠缺了。这显然是他人在新加坡,对于马来亚联合邦的资料的搜集鞭长莫及。

补充本地文学史料

于是李锦宗便从上个世纪60年代末期开始收集马华文学史料,编写马华文坛的总结文章,刊于本地报章文艺副刊和元旦特刊,目的是要尽可能让读者全面了解当年马华文坛的动态,同时弥补方修总结文章的不足。

这类文章一直发表到90年代初期为止,因为各报元旦特刊逐渐改变,不再刊登传统格式的专文,而一般文艺副刊和刊物的编者不一定有兴趣发表这类总结文章,多以没有足够的版位来容纳这类长篇文字为理由,让这类文章不再出现。

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李锦宗仍然持续搜集、记录和收存这类资料以及其他马华文学史料,同时继续撰写各种马华文学史料的文章,出版史料集,编辑专集,至今不辍。

他认为,如果马华文学史料没有加以保存,有关马华作家和作品以及文坛概况的史料就不能完整地留存给后人。

基于马华文学史料的收集工作长期以来受到国家和社会以及马华文学界本身的忽略,没有更多的人愿意积极参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希望他所尽点的绵力,保存下来的马华文学史料,能够方便目前和以后有关人士参考和研究。

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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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

我有好几道疤痕,大都是因为儿时顽皮所造成。那时的许多伤口都已愈合,不留疤的终究是少数,我身上最显而易见的疤痕是额头那道疤痕,十多年仍在。

其他疤痕的由来已记不得了,唯独这道疤痕印象最深刻。有一次,与邻居在庙口玩耍,玩着玩着,不知道为什么去撞到庙口天公炉上的神兽塑像,把头撞了个大洞,正当我血流满面时,邻居赶紧到我家找大人来,我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依稀记得父亲用手帕将我的头按住止血,拦了一台计程车就往医院赶去,接下来我只记得躺在床上,眼睛看着医院的灯光,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额头就包扎好了。



我一直觉得我是那时候变笨的,因为小学四年级前我几乎科科都拿满分,是班上的好学生,自从那次受伤之后,成绩每况愈下,还考出了不及格的分数。长大后才发现,是五年级后的科目开始变难,跟我额头上的伤一点关系也没有。

长时间不能洗头

只是那时候受伤真的很辛苦,因为额头不能碰到水,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洗头,几天来头奇痒无比,只能忍耐,复诊一次又一次,等到绷带取下为止。

等到完全好了之后,额头上的疤痕相当明显,铁定是要跟我一辈子了。

起初很不习惯与疤痕共处,在学校遮遮掩掩,以为那样就不会被发现,但照镜子仍是抹灭不了它存在的事实,慢慢长大后,渐渐习惯它的存在,也觉得那是个童年的纪念,但它却渐渐变的不明显,但每当我用手摸额头,还是感觉的到那道疤痕的存在,当年撞那一下,余悸犹存,我才知道那不只是记念,还是个梦靥。



我才知道,尽管外观的那道疤痕已经愈合,但我心里那道疤痕仍未痊愈,我便做了一件事,加速它的痊愈。

我到了当年受伤的庙口天公炉前,鼓起勇气摸当年撞到的地方,那是种微妙的感觉,可能我心里那道疤痕抹了特效药,正在慢慢的痊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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