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一个田野因缘
牵引的出版缘/陈美华

台湾鱼篮出版的《我的老槟城》

认识杜忠全,想想也已经超过10年了!

没有回头,真的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除了以电邮跟忠全询问我们在哪一年认识之外,也查对了2009 年中央研究院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中心、亚太区域研究专题中心出版的《马来西亚与印尼的宗教与认同:伊斯兰、佛教与华人信仰》一书中的〈作者群序〉,是的,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认识12年了!



田野三人组

“2003年,我们田野三人组(另外两位是李丰楙和蔡源林),正式启程,为了对马来西亚有较深广的了解,一起踏足马来半岛各城市”(页xv)。忠全以及其他多位友朋,也在那之前的2000年开始和2003年之后持续的陪伴。 所谓“出门靠朋友”,做海外田野研究,更是要靠很多朋友的很多帮忙。没有他们,可以很肯定的是,我们马来西亚田野三人组,一定无法这么顺畅、愉快又不会觉得孤单无助地进行我们的田野拾穗!

12年真的不算短,只是平日疏于联系,各自在自己的地方努力生活。但是,这份交错在互为他乡/故乡的田野情谊,不敢说一定会持续一辈子,不过,只要因缘汇聚时,就是那么的亲切熟悉、又珍惜!

这些年,没想到忠全真的持续写作、真的持续出版!这是很难能可贵的,也为他自己在马华文学上,奠立起一个基石。他对槟城的钟爱,也为他的书写确立了辨识度显明的风格。他的老槟城虽然还不是我的老槟城,但是我喜欢,也唤起不少那些踏足槟榔屿的记忆。也相信,透过他的老槟城,会让更多有去过没去过槟城的人,也喜欢。

虽然没有细数究竟到过槟城几次了,但那已是今生的不解之缘!行文至此,忍不住去翻出那些年的一些旧照片档,是的,我们田野三人组是在2003年2月农历过年后,正式启航,也在那时认识了忠全。而第一次到访槟城,则是在2003年的8月,正值盂兰盆节的庆赞中元时节。



忠全的槟城地志书写,是鱼篮出版的第一本境外文学作品,希望不久之后很快可以再出他的第二、第三……本。同时,也会努力出版不同地区、不同文化、不同系列的种种优质作品。而读者诸君的爱护支持与批评指教,则是书籍出版永续发展的最大动力!且让我们共同努力,为所谓的“夕阳工业”,可以转机成为“日不落产业”,或是永续升起的“朝阳产业”,而付出、贡献一己之力吧!

反应

 

副刊

文学与历史

昨天有远有近,我们可以循蛛丝马迹探讨,找回真实。而今天,只是一个过渡,一旦走过,便成为昨天的痕迹。

历史是既抽象又具体的存在,是浩瀚无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历史会让我们兴奋,也会使我们悲哀,有时会令人觉得它仿佛是一个梦。但是,当我们梦醒而理智的时候,便会发现自然史、时间史、太阳史、地球史、人类社会史、一切的一切,不管是曾经存在过的恐龙,还是至今还在生生不息的蚂蚁社群,天上的,地下的,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一切都有自己的历史。即使是一块石头,也有它自己的历史存在。你无法阻止历史的流转,也无法改变历史。



西方哲人亚里士多德在其《诗学》第九章提到了关于“诗”与“历史”的区别,并说明“诗”比“历史”真实的原因。亚里士多德所提到的所谓“诗”,在那个历史环境里就是“文学”的总称。

他说:“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经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按照可然率或必然率可能发生的事,因此,历史和诗,两者之间的差别在于‘一个叙述已经发生的事’,‘一个描述可能发生的事’。也因此,写诗这种活动比写历史更富于哲学意味,更被严肃对待;因为诗所描述的事带有普遍性,历史则叙述个别的事。诗比历史真实。”

时间在行走,历史在行走,人类创造过历史,书写过历史,但是却没有最后的历史。人与人的关系也是一样,在每一个阶段的生命过程中,经过的与错过的,都不断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走入历史,但是人永远不知道你和她,他和你,最后的最后会构成什么样的风景。为了美丽的回忆,善待与宽容是必要的。

人与人的相遇、相知、相惜,就是生命历史的建构过程,你走进他人的生命,他人走入你的世界,都会成为生命的历史,这历史将丰富你和他的生命,将会成为彼此生命中的美丽风景。

文学守护你的心灵,而历史则过滤你的心灵。自己的一生不但是历史,也是文学。你让谁走入你的生命,你就会建构什么样的人生风景,你选择什么样的风景,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反应
 
 

相关新闻

南洋地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