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刊

评论让我写出好作品/张永修

文学Q & A

Q 张永修 A 菊凡



Q 您曾先后参与过几个文学团体,这些团体的写作人,在您的写作道路上起着怎样的作用?您怎样看待文友间的批评?

A 我是大马作协永久会员,但从不曾出席会议,因为不方便。我是北马棕榈出版社成员,社员偶尔会在我家聚会,或在“老李咖啡店”聚会,聊聊文学话题。

80年代我被文风社邀任顾问,责任所需,所以我便接触了较多的文学创作理论,与文风社同学分享。  

在文友之间,我们很少互相批评,大概批评所用的言辞容易令人受伤吧。文友之间只有温祥英曾针对我的作品,提出不客气的批评,我非常感谢他。每评一篇我就请他喝酒。因为我认为苛求的评论,才能使我更进一步写出好作品。也因为如此,他从未给过我好评。但我并不介意。

Q 每当提到棕榈出版社,很多人都会联想到3个人:宋子衡、温祥英和菊凡。相较之下,稿文学评论的,比较多讨论前二者的作品,您的作品比较少人讨论。您怎样看待这样的现象?



A 很少人会讨论我的作品,我想大概与我的低调有关。当时有朋友要访问我,我都拒绝了,因为我不擅面对那种面对面一问一答的方式。记得天狼星诗社的黄昏星第一次来到我家,为我做访问,搞到我满身大汗,语无伦次。往后我就不敢接受访谈了。

其实我也觉得宋子衡和温祥英的作品,的确写得比我的好,而且会为读者留下比较多讨论的空间。我本身也不时给宋子衡的小说写读后感之类的简析。温祥英的,我也写过三两篇,希望引导更多中学生来读。不过老温认为我谈的不够深入。我觉得要讨论老温的小说,的确比较费神,因为他受西洋文学影响比较多,而我对西洋文学一窍不通。

Q 您喜欢哪位/哪些作家?或哪部作品让您启发良多?

A 像我这种年龄的写作人,肯定是受五四作家影响较多,比如我最喜欢的作家是鲁迅。在我念五年级时,老师张思波介绍我读第一本鲁迅的书是《野草》,中学时我读〈阿Q正传〉、〈祥林嫂〉等,让我对人性,对社会有了不少的认识。方路说,我是大山脚的鲁迅。虽然是抬举了我,但我不否认鲁迅作品的确影响我很大,也是它启发了我对人性和社会的看法。

我一向阅读能力都很差,一部长篇要三两个月才能读完。70年代开始,我读的多数是短篇小说。我喜欢的作家都是来自中、台,比如何立伟、白先勇、黄春明等。他们在我写短篇时提供了不少写作技巧的参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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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余

【南洋文艺】病因/孙天洋

入戏太深(散文诗):孙天洋

“您说的对,知道太多了,搁在心里确实是块病。”——中国电视剧《北辙南辕》

 

一件小事,搁在心里,可以成为一根刺,也可以是一只大象,甚或一栋高楼大厦:它或戳疼了神经,或刺激了脉动,或加深了伤痕;在无梦的夜晚,它甚至撞开风的梦呓幢幢,让人从病中醒着,从现实堕入谜宫中。

心不是很大,只比脑多点血性;心也不足秤,只比肝胆多重几两;心更加不厚道,只比脸皮更加具体。在心的世界里,有时候容不下一根针而易导致出血,有时候又不能负荷过重而易摔地开花,有时候更无法说好一个故事因为一开头就已经哑了。

我的心本是一个崭新的储藏室,岁月蹉跎,那些人事物留下的青霉苔藓,使我心病得脸色都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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